滇西乡村自治与其实践性
序
写这样一篇文章并没有什么灵感,也实无目的。只是在一个实践维度上,感受了滇西乡村文化,与之对比的关中乡村文化,江浙乡村文化,明确体会到中国体制神经的末梢是如何自我更新迭代的。在这个实践过程中,遇到了很多问题,诸如语言、饮食、道路交通。诚然这些也并不都是问题,只是不同文化背景交融下的实践过程。
正文
乡村文化的发展,可按照费孝通先生的逻辑,或亨廷顿先生的方法论区分地缘、生产(经济)、政治、文化等等,但在这里,我们不赘余表述无用的结构术语,只是按照一定的非典型案例,来尝试理清乡村文化的变化与其最底层的社会根源性。笔者,尝试从生产方式的变化、娱乐生活的变化、社交性集会性质的变化、消费能力的变化等几个方面,来试图表述滇西乡村是如何在中国现代化、城镇化发展的今天,渐渐演变,这不仅仅代表了一个边陲小镇的变迁,也是整个中国乡村变迁的缩影。当然不能奢求,这样的文章能给未来中国的乡村发展指明什么道路,但仍可以让许多后来者思考,社会的形态与其根本的形成。
我们需要再说明的是,滇西的乡村是自治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基层社会结构,不论是古代的皇权不下乡,还是今天的乡村自治法案,都表明基层自治是中国多年来生产出来的平衡基础,这的单元性结构很可能是出于治理成本的考量,但也需要说明的是,城市的基层并不是自治的,或者说政府一定程度上是主动干预的。这也是中国基层发展的现象性。如果有足够的智慧,笔者亦希望能够明确清楚,城镇基层治理与乡村基层治理的明确异同。但这样就不能完全说清楚了。
在整体回溯之前,我们需要又一个明确的参照,这个参照就是传统或者过去的乡村生活是什么样的,以滇西某乡村为例,三十年前的生产方式,主要是耕种、养殖()、采摘等原始的、小规模的生产方式;贸易以及经济交流受限于交通方式,只在方圆3公里的范围内;文化娱乐形式仅限于,闲谈、赌博、饮酒;医疗水平,主要是依靠巫医和传统土方,并没有体系型的医疗单元,教育方面,多部分孩子迫于生活或认知,过早参与生产。这不仅仅是某一个滇西乡村的过去背景,也是这个中国乡村在过去三五十年的缩影。意识到这些,我们就能明确感受到,实践性的方面。
如果面对这样的乡村生活事实,要能够树立一个实践方向,那便是最简单基础的“为乡村生活创造更多元的社会实践”
1.0生产方式
对比传统的、小规模的生产方式,目前滇西某农村的生产方式,主要有:种植、畜牧、手工业、
2.0生活&娱乐活动
生活
3.0社交性集会
社交性集会
4.0消费能力
消费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