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妮--芭芭拉.克鲁克
她不是一只乖猫。在床上不愿意让我们 逮她或抱她。有时候她允许
爱抚,但仅仅是她在好心情时,或坚持她 自己的条件。如果她栖息在椅子上,也许
你可以靠近。但现在,十五岁了,她停止 吃饭喝水,整日睡觉。
而不是和白色的圣诞泰迪熊摔跤,把她带到 楼梯底部,她在楼梯口的他旁边蜷缩成一团。
甚至会让我和她坐在一起 抚摩她的毛。我想她会安静地
从我们身边溜走,而且她开始步履蹒跚, 不能使用猫沙盘,她的叫声听起来
也令人不快。所以我带她去兽医诊所--这个世界上 她最讨厌的地方--因为除了去哪里我们还能怎么办?
那将是不归的旅程。我把她抱在怀里, 一只裹着皮毛骨瘦如柴的猫。她超越恐惧地去了。
并不像我们一样对一位亲爱的朋友道别-- 她已经在猫砂盘外撒尿了几个月了。
“冷淡”是她的中间名。但她在我的手下得意似地咕噜咕噜叫, 当兽医不声不响地把针插入时,咕哝着
恰当的陈词滥调。我不确定这是怎样的一种损失-- 你如何爱不能回爱你的东西?
而且白天余下的时间,我徘徊过各个空空的房间, 寻找一丝橙色的痕迹,瞥见一根猫须。因为她
是美丽的,她知道那个。难怪埃及人认为 猫是神。现在,剩下我们,没感到失落,
确切地说,只是搁浅,被冲到某处陌生的滨岸, 徘徊着,只是进入庸常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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