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多
早晨从地铁口出来,冲着公司的方向疾走,匆匆的却遇到一盏凑巧转红的交通灯,不得不停了下来,后面哗啦啦一群人跟着我,他们也是赶着上班的人,全驻留在人行道前。那当口忽的起了点风,颇有些凉,身上不禁的一抖,这几天就入秋了么?
昨天从常州回来,坐了快六个小时的车,本想看会手机,可上了车就犯困,料想是昨天醒的早,前天又一晚上没睡着的原因。阿狗的呼噜声,在我关灯后两分钟不到就开始发作了,那种撞门般的巨响,但凡我有的选择,肯定不会与他一屋。彻夜的反复,像极了拿手捂着耳朵,可有人不停地毫无规律的在拍打它,于是我就没觉得自己睡着过。终于等到天亮,叫醒阿狗,洗漱完了,看外头下了点雨,里里外外,倒是安静。吃完饭又去做了半小时的笔录,让我们回家整理好东西寄过去,就预约好车,等着拉我们到宜兴,据说那近一点。
这前一天,我们起来后就想着怎么到这边,毕竟时间宝贵,都想早点回来,然后他叫了个车,定了地方,那车跟着导航到了潘家桥,司机跟我们说到了呀,你们要去的地方近吗,近的话我免费送你们去。结果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潘家,我一看隔着28公里,阿狗以为我开玩笑,便自己开导航查了一遍,才发现这一字之差的两个地方,像是常州伸出来的两条腿,跟个三角形似的,白白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七点半起的想赶早,最后到地方十一点多了,警察说快下班了办不了事,让我们先去吃饭。老汤说两天睡了七个小时,中午得睡一会,一点半开始吧。于是我们到镇上狠狠的吃了一碗羊肉粉丝,大热的天,左右也不知道上哪去,于是又回到了派出所,吹着空调,在大厅坐了一个多小时。大约一点十五分,一个警察叫我先去做笔录,因为会很久,我心里盘算着能么,把事情说了不就结束了。后面的事情,果不其然,晚上八点多了,他说头疼做不下去了才草草结束。然后把按了手印的材料拿到隔壁楼上,那会他们还在那吞云吐雾,后来说一人抽了一包多。完了叫汤一块去吃饭,汤说吃饭就不要了,倒是介绍了镇上那家羊肉店,叫藏书羊肉,不错,之前加罂粟壳被他们抓过,后来不敢加了。看来中午我俩去的对了。于是我们又走到了中午那家店,点了份火锅,一斤羊肉,剩下的全是菜,白菜,小白菜,上海青,豆泡,面。吃到撑的不行才走了。出来的时候阿狗实在不想走道了,问老板这地儿有地方叫车没,我默默打开了滴滴,啥事没发生。好心的老板跟我们出来,瞧见一趟送外卖的美团,上前跟他说拉我俩一下,一公里的路,我俩花了20块钱。送完阿狗来拉我的时候,车手跟我说刚才车子差点没垮了,你哥们实在太重了。他要顶两个我了。
我们去的那天,那车绕的太远了,一直从虹桥往常州走,虹桥过去竟然是昆山,而昆山原来和上海那么近,倒是出乎意外。才走了一站,阿狗说一等座车厢很空,都没人,让我过那去,我就找列车长补票,那价格差点够我再买一张了。不过一等座是坐的挺开心的,想起来好像以前坐没这么贵,难道是真的太久远了么。
到了站发现常州刷苏康码,说好的一城一码呢,略有点失望,估计是这次疫情的事害的厉害吧。在的士站打了车,直奔天宁寺方向过去,想到前边来,这附近住过几次,这回来吃饭,阿狗的同学早摆下了酒席。一进门两瓶五粮,不过那天四个人没喝完,喝了两盅,我倒有点受不了,满喉咙的酸味要冲上来,这边人喝酒应该有汤的,不知道那天为什么没点。
吃完到对面的酒店开了房间,又泡了一个多小时的茶,没有茶具,没有杯子,是把我的手烫的不行。但是这个晚上睡的平和,没有阿狗,只是不大干净,第二天发现左边肩膀上被不知道什么虫子咬了三个地方,又痒又红抓了又疼,威斯汀的卫生也差了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