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27 梦记 居然做了四个梦,还能大部分都记住
第一个梦
和朋友去一个地方吃饭(在这个地方似乎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与室内灯光开关有关,印象不深),我把我的手机、充电宝放到隔壁一个公司里借用插线板充电。然后我出门上了个卫生间,回来就发现饭店、公司都关门了,格局也和刚才不一样,我连入口都找不到,朋友也不见了。焦急的我在周围游走。
这个地方封闭而开阔,像是798那样的老厂区改造的。我看见沙丹葛格和很多人在彩排北京电影节开幕式,有很多已经化了妆穿着演出衣服的演员在无聊地等待着。而沙丹葛格和一些影评人、导演在愁眉苦脸地聊着什么事情。一会儿,彩排开始,大量舞蹈演员开始表演节目,还有摄影团队拿着斯坦尼康机器拍摄。
然后沙丹葛格骑着电动车载着我往他家的方向走,我们在车上聊天。路上沙丹葛格接到一个电话,他妻子说孩子生病发烧了,挂了电话他很着急,我们很快就到了他的小区门口。现实中沙丹葛格住得离资料馆有点距离,但梦里他住得很近。小区旁的牌匾是新街口外大街XX号,但小区样式并不是现实中的,很像国产老电影里90年代的风格。沙丹葛格下了车往小区里跑,只见他的孩子就在小区的院子里,看见沙丹葛格也跑过来,葛格一把抱起孩子,孩子看起来非常健康活泼。看到孩子没事儿,我也就默默地离开了。
第二个梦
在韩国一个小城市逛小市场的路边摊,有卖各种东西的,有的摊位还是中国人开的,卖一些老旧二手书籍杂志。看到一个穿着朝鲜传统服饰的女子在卖唱,唱的是传统朝鲜歌曲。有一本点歌本,有很多没听过的(也是梦里瞎编的)传统歌曲。我很想让她唱韩国电影《西便制》里的盘索里曲子,但就是想不起来电影的名字,努力回忆,只能想到《思悼》。突然卖唱女子开始用东北话聊天,我发现原来她也是中国人。我问她能不能唱盘索里,她说可以,但一直到这个梦结束,我都没有想起《西便制》的片名。
第三个梦
用旅游签去澳门,用商务签去香港,再用医美签证去台湾,辗转三地,终于乘坐的飞机落地台北。我兴奋地跟台湾朋友发信息,说两年多过去了,可算能见到了。坐着公共汽车看到台北街头,非常激动。发现旁边坐着我的另一个朋友,我问:你怎么也跟我一起来了?可惜不久后还没梦见下车,就醒了。
第四个梦
初中课堂,一节课结束后,下一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数学老师却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在上课时,突然宣布,因为学校资金困难,要收取每个学生这个月的“公积金”。有几个同学开始挨桌收钱,班上的同学们都顺从地交了钱。只有我坚持拒绝交钱。男老师用言语嘲讽我,以及利用语文或数学测试来给我施压,我努力做了这些语文、数学题目。这时男老师又宣布还要向每位同学收钱,我再也忍无可忍,大声呵斥他:“你们这是在侵犯公民的财产权!”“你们必须说明你们收钱的正当理由!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男老师和旁边的女老师耳语了几句,随后宣布:刚才是一个“服从性测试”,我通过了测试。他友好地跟我解释,说一会儿就把钱退给大家,并称赞我刚才的语文、数学测验答得好。同学们也都放松下来。
离开学校,跟另一位年轻女老师(我并不认识)讨论,感慨20多年前的时候,小学数学老师还要手写试卷,然后用油印机印刷试卷。上课时要把题目写在玻璃板上,放到幻灯机上投影到墙上让学生做题。现在科技发达了。
然后不知为何梦到我来到一个露天体育训练场,有很多体育训练设备,教练是拥有拳击教练徐某身材的年轻成龙。训练器材很简陋,有轮胎、平衡板等待。每个训练项目都有很多男女青年在刻苦联系,有的人还是带着行李箱过来的。而且这个场地里还像手机游戏《部落冲突》那样,都有小矮人在进行设备升级操作。我和教练聊天,说晚上可能会和学员们聚餐吃饭。随后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