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电话
一年间的几次通电话都在她哭声里结束,
不知道这次她哭了没,
我申明了拒绝的权利,
挂断了电话,
“没有为什么不想再见”。
冷血也是做了她的考虑,
至少不计毫无留情,
至少不是最不济的态度,
等电梯时瞥见了紧闭的玻璃门外举着的刚被拉黑的手机,
彩虹条纹依旧艳丽的上衣。
从电梯出来我又从一次经过玻璃门到南门外买烟,
玻璃门前的背影和停放一旁的脚踏车已不在,
我确信她走了。
焦油引起的恶心给情绪打好了掩护,无法消灭的惶恐却难以处置,
这一年中多过了几个春夏秋冬,
现在有的是被逾越的愤怒,
被胁迫的厌恶,
不能结尾的恐惧。
再度想起时仍抑制不住起了寒战,
平复下来又好像,知觉烧尽后余下的更只是应激反应。
分别至此唯一再看到她的时刻,
不过是意料外的响铃,扯破这南方秋日,展露出痛苦的画卷一角。
来自 豆瓣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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