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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洪门蔡氏的废与兴（5）——吃人血馒头的蔡长亭

端冕堂皇 2021-10-22 21:00:49

东洋演武的【西餐厅没有开大的吊灯，只有每桌放了两个烛台】，【灯火葳蕤，气氛很暧昧。】西餐厅大堂很昏暗。除了蔡长亭坐在顾轻舟的正前方以外，餐厅其他的人事物，大都笼罩在阴影里。蔡长亭前来闹了一通以后，他占据了顾轻舟大部分的注意力。更何况顾轻舟还有一个不太灵光的司慕要应付，她不容易注意到其他客人。她完全没有意料到，背景中一个西装男，将要扮作灭门案的凶手，和蔡长亭比划东洋拳法。

趁着顾轻舟去洗手间，蔡长亭和凶手跟上。两个人的步调十分一致。等顾轻舟出来，蔡长亭登场了。【不远处，长亭正手脚迅捷与一个人打了起来。他擅长的是东洋拳法，速度很快。对方也不弱。顾轻舟看到那人抬脚就往长亭的肩头踢去。正是这一脚，落了破绽，他重重被长亭拽倒在地。】

快拳什么的都是表演。要注意的是，这时候两个人还是没有武器的，只是比划拳脚。而后，【寒光微闪，（蔡长亭）一把短刃刺入对方的喉咙里。】对面没想跑，也没下杀招，反而卖了个破绽，让蔡长亭出刀去杀他。真正的凶手为了脱身会用尽浑身解数，而不是在这比比划划。【选批 34】说过这个西装男是个死士，根本原因就在这。我更倾向于这个人不是灭门案的凶手，而是蔡长亭东洋演武的演员。

为了表演这一场，蔡长亭这个独狼，都去请了一个女伴。这说明到这个餐厅青年男女成对出入是常例，凶手也应该有个女伴。蔡长亭杀掉凶手后，凶手的女伴没有像贺小姐一样惊惶搜寻，也没有出面指认。可能所谓凶手的女伴，其本身也是同伙。为了不被围捕露出马脚，等他开始扮演凶手，女伴先一步撤离了。

和所谓灭门案凶手相比，蔡长亭更像是凶手。比着拳中间，蔡长亭摸出一把刀，显得很不讲武德。当时刀枪并行，对面而立，枪比刀要来的快，杀伤力也更大。若是枪一响，自然有人来围观，更显得蔡长亭智勇无双。这本来是蔡长亭寻求的。但他故意用刀不用枪，是为了创造了和顾轻舟单独相处的机会。蔡长亭杀个人，还要亲近顾轻舟一番，真是机关算尽。

总而言之，我倾向于灭门案是两个案子。一个是普通的致死冲突，一个是蔡长亭编的灭门故事。这种类似于灭门案的码头上的血案，屡见不鲜。码头不是司家的地盘，司家本来管不上的，也就说不出真假。被蔡长亭捉到的凶手，可能是原案凶手，更可能不是。和蔡长亭配合的西装杀手，用在东洋武官打杂的临时身份，来阻断更深层次的背景调查。蔡长亭编好故事，买了一个人装作这一家的男主人去讲故事，又安排配戏的西装杀手的租客身份，并用西装杀手的照片作证。蔡长亭将这个案子做的性质无比恶劣，好衬托他的正义之名。

做灭门案的时候，顾轻舟正在浑浑噩噩的时期。哪怕她后来听说了，三个多月过去，人证可以说记得不清，物证可以被抹灭造假，案中细节更加无从对证。此案无可置疑，警备厅束手无策。蔡长亭掐准这个景况，剿灭了西装杀手，指认他做灭门案的凶手。他要灭口，无非是怕此人被捕后，在拷问中漏了马脚。死人不会说话，当然是蔡长亭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蔡长亭借此成为了维护岳城治下的大英雄，一举登入岳城的名人堂。

顾轻舟还是察觉了，蔡长亭东洋演武【巧到像极了长亭的试探。（398）】甚至司慕都有了警惕。然而，这两个臭皮匠还没有聪明到能够冲破蔡长亭的迷魂阵。顾轻舟感受到蔡长亭暴露自己的行为反常，却不能察觉出蔡长亭作为主谋自曝的反常。【谨慎的人，其实也容易对付。（371）】顾轻舟很谨慎。她有一种定式：核心一定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起来。蔡长亭自曝，反而让她觉得他不太可能是主谋。

东洋演武时，是顾轻舟亲自叫的警备厅。她不能不喊人，这会使人怀疑她包庇。她自己喊了人，再质疑给蔡长亭的表彰，就是出尔反尔。顾轻舟为了不伤害她自己的威信，她只能在蔡长亭铺好的路上走。在整个事件中，顾轻舟的想法行动都被预定，她已然露了怯。她没有余闲去追究蔡长亭东洋演武目的，更不会发现他是为继任龙头造势。

甚至司慕也上钩了。【顾轻舟没有在长亭的美色前昏头，没有去帮他，而是主动喊了人。司慕很满意。（398）】蔡长亭在顾轻舟身边反复晃悠，让司慕变得很在意她身边的男人。这种被动的警惕也是一种压力。它持续的分散司慕的精力，额外消耗他的精力，让他更容易出错。

二月初十晚宴，顾轻舟了结了周成钰案，她很高兴。二月十一，顾轻舟被诈，陷入回忆阿霈的感情【40-5（4）】。二月十二晚，司慕为周成钰案向顾轻舟致谢，两个人去西餐厅吃饭。蔡长亭出面挑唆，顾轻舟司慕均中计。随后是蔡长亭东洋演武。其后，是二月下旬的董铭案【40-5】，董铭案后日谈的万嫂事件【40-6（1）】，阿霈套信【40-6（2）】，及至发现蔡可可墓【40-7（1）】。

阿霈被赶走，司慕一阵迷茫，岳城城防松懈，蔡长亭就钻进岳城作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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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批 34 蔡长亭东洋演武（397-398） https://www.douban.com/note/802032422/

40-5 董铭案二次分解

（1）董铭深情与顾轻舟上套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311724/

（2）绑架与移情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355625/

（3）董铭的价值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408940/

（4）阿霈金表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489385/

（5）董铭之死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551448/

（6）董家围堵和司慕脱罪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684543/

（7）无法翻身的董家 https://www.douban.com/note/814777159/

40-6 董铭案后日谈：谨言慎行的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