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我的催眠利器
昨儿晚9:30就寑,直达早5点,连近来讨厌的起夜也被吓回去了,真是难得。
10月7日丰台球友来打,刨去中场休息,球场奔波3个多小时,享受到鸿渐兄的所谓黑甜乡。之后贪得无厌,13号、16号,18号再战球场,完了偏方吃太多不灵了,一晚上没睡好,只好歇两天再战。
我常戏称,either at the court of law or on the way to the court of tennis. 借助原本开庭用于助听而购买的蓝牙耳机,除了法官不让用,如今开创移动办公,两个court混为一个。
昨儿开始觉得戴耳机打不痛快,想充下电休息时再戴,结果刚挥舞几下,球友喊电话,幸亏他耳朵尖。党国法院如今都不知打哪儿招的人,说是1号开庭要发传票,问地址,我说诉状上都写着呢,也不知我电话她从哪儿看来的。以前这家中院很会过日子,从来不发传票,全是电话通知。今儿下午收到,收件人竟然写原告,她不知道代理人干啥的?
当年党国大学哪怕有table tennis,本人听力也不至于这么坏,高中时还在乒乓球队混过一阵子,直到高考分班。有时不得不坦白,因为对方窃窃私语状,你不能老是瞎点头应付;又怕让人觉得你老态龙钟,只好再把党国大学往事絮叨一回。
这球友头年开始打球,很不错。昨儿后来还来一个小伙,说是那个球友的教练,头年疫情爆发后无所事事,开设讲球堂。终于看到疫情带来的福利,很不错的球场打手。
中场休息时,我意外瞥见那教练的拍子那么熟悉,仔细一瞧竟然跟我撞拍,都是Dunlop 300。我戏言一看拍子,就知道是资深球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