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张如柏教授:四川广汉古蜀国地区惊现被绑成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古蜀国人----对“耶苏”、《圣经》的重新思考与质疑

作者简介:
张如柏,汉族,江西省上饶市人,国际考古学暨历史语言学学会高级研究员、理事。57年毕业于中南大学(原中南矿冶学院),后进入成都理工大学(原成都地质学院)从事矿物学的教学与科研工作直至退休。工作期间,共发表有关矿物学、地球化学论文近100篇,曾于1986年首次在世界上命名了独立的矿物种Ertixiite(83-42),为国际矿物学协会(IMA)接受(承认)而被载入矿物学百科全书。
80年代初,一次偶然机会,接触到了三星堆玉器,意识到要用矿物学的方法去鉴定古玉器的矿物成份及其名称,从而确定其产出地方,进而揭露出其中蕴藏的远古文化信息。于1995年发表了《中国古代的玉石之路》一文,1998年发表了《四川省的龙溪玉》,1999年美国《GIA》用英文转载了该文。2001年发表了(广汉三星堆玉器材料的初步探)论文。
2004年首次提出:用次生矿物(Secondary Mineral)的方法去确定古玉器的次生变化(Secondary Change),于2006年发表了《用高科技方法鉴定古玉的次生变化》一文。2009年,在香港出版了《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一书(共三册),现正在筹出第4册。
2007年12月在成都接受香港大公报记者采访,2008年3月7日36版,该报用套红标题《三星堆玉器改写中国历史——古蜀文化或为中华文明之源》进行报导。随后,新华社、四川日报也跟进做了相关报导。
四川广汉古蜀国地区惊现被绑成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古蜀国人
对“耶苏”、《圣经》的重新思考与质疑
——历史学的任务在于阐明客观事物的真相,而不是假相
——新的发现必然会改变人们对传统知识的重新认识
文丨张如柏等
摘 要:“十字架”、“耶苏”这些耳熟能详的字眼,在西方社会是家喻户晓的,然而在四川广汉古蜀国的三星堆遗址中却发现了被绑成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古蜀国人的玉器。作者认为,基督教的起源不在西方,耶苏其人也肯定不是西方人,都是西方学者虚构出来的。《圣经》中包含了中国文化元素,耶苏可能是土生土长的纯“中国货”。关键词:耶苏 基督教 玉器 广汉古蜀国 四川
一、前言
不久前,作者在成都地区的民间收藏者家中看到了××件古蜀国人被钉在和被绑成十字架、手拿十字架、高举十字架等的玉器,实在是令人惊讶至极!手拿十字架不是西方人的“专利”吗?我们于数年前见到在古蜀国玉器上发现有佛像头与太极图、八卦、十二生肖等组合在一起,从而提出佛教起源于中国而不是印度的论点。耶苏(Yesu英文,Jesus德文),与基督(Christ, 此名是从希腊文Christos由希伯文meshtah衍化而来)不是流行于西方世界的“产品”吗?为何会在中国西南四川古蜀国的三星堆遗址中出现呢?这难道会颠覆2000多年来的人们传统理念吗?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们的脑海中思考着。尤其那些古蜀国人手拿大小不等的十字架,为何会出现在古蜀国呢?如果耶苏、基督教(当时古蜀国不一定称为基督教)、十字架出现在古蜀国,那么整个世界历史是否会要使人们去重新认识?基督教的起源是否也要重新去认识呢?
学术研究是没有国界的,同样一个学科内容,西方学者可以研究,中国学者同样可以研究,这就要看谁掌握的实物最多(对自然科学就是实验数据),并且有极高的说服力(对自然科学而言)。在人文科学研究中,不能光有文献学上的证据(从文献到文献的理论研究也是可以的),而应当从实物到文献,再从文献到实物来互相印证,才更有说服力。
当一件新生事物出现在人们面前时,人们往往总会拿过去所学习到的那一点点知识去判断这件新生事物是对还是错,是真是假,这是十分正常的思维方式。然而,对客观存在事物,不能因为人们不曾接触、不了解而加以否定,更不能因为不合乎自己的观点,利用自己的所谓权威来否定客观存在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是十分错误的。有的“专家”自认为自己了不起,他的脑袋里装满了宇宙中的“全部东西”,或某一研究领域里的“全部东西”。凡是其不能解释的东西(事物)都是“伪”(引号是我们加的),这无疑否定了真理的客观性与人类认识客观世界发展的辨证性。有学者(童立章,2009)早已指出,未知领域的研究应属于高品位的高端研究。我们认为,就是因为人们对未知领域的不断探索研究,才体现在今天科学进步与不断创新和发现,从而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手机、量子通讯、超级计算机、射电望远镜等等的出现就是人们不断探索的结果。
总之,当人们提出一个新观点时,专家们不要信口开河地过早地下结论,尤其是那些在某一学术领域中具有影响力的专家,不要如丧女考妣那样批评别人。批评别人要实事求是、讲道理,要以理服人,不要骂人,更不能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来对待学术问题。想当年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时,有不少人也骂爱因斯坦是“疯子”,“胡思乱想”等等。但是,曾几何时,那些当年反对谩骂爱因斯坦的人都拜倒在爱因斯坦的“石榴裙”下了,因为真理是骂不倒的。按照某些学者的观点,他(她)们未亲自看到出土的东西都是假的,不可信的。请问,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中的中国文物,你敢公开向它们提问:你们这些中国文物是那里出土的,有谁来作证?当科技发展到量子时代,人们对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都敢提出挑战。中国河南“许昌人”的发现,向“人类起源于非洲论”提出了严重的挑战,不知道那些批评谩骂我们的人知道吗?在学术上,骂人的人是最没有学问的,这已被事实证明了的。在学术研究上,研究者都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能以“权威”自居,要平心静气地真正体现出百家争鸣气氛,不宜一家独鸣,否则不利于学术上的创新。
本文是纯学术上的探讨,绝不要把我们的学术探讨与某些不该与它联系在一起的政治思想联系起来,我们是以文献学与器物学为依据来讨论学术问题,这是本文作者要声明的。
本文是一篇抛砖引玉之作,供学术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