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家庭系统——非暴力沟通与疗愈 | 166写作营
关于内在家庭系统的内容,我之前有写过阅读笔记。这次的nvc中文网举办的非暴力沟通峰会,也学到了相关的内容,来自Karl Steyaert 老师。
IFS的学习通常与创伤疗愈关联。一涉及到创伤,深深的痛就不可避免。
我是2021年3月份,在阿池的《转变与前进》工作坊上学的IFS,后续也看了《IFS 内在家庭系统》这本书,做了一些练习。
在那之后,当我在经历强烈情绪时,我多了一个意识。仿佛第三视角,我知道我正在经历哪种情绪。有时候我也可以连接到,是哪个部分占我内心的主导地位,从而使我有这么强烈的情绪。
为难的部分在于,作为一个高敏感的人类,我生长的环境是高批判的。妈妈的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论断和指责,以悲剧性地方式来提出她的请求。
有时候我能够翻译出来妈妈实际上想表达的请求,连接到妈妈背后的需求。更多时候,我内心脆弱的部分会被妈妈熟悉而尖锐的语言一触即发。
工作坊里,我和老师提出了我的困惑。
一方面,我有一个敏感,受伤的部分。她对过往的痛苦体验历历在目,情景,细节,当时的温度,毫发毕现。书写时还会泪流满面;当我回到老家和妈妈相处时,那些被刺激到的时刻也会增多。同时,我心里有一个苛责自己的部分:为什么我一直抓着过去不放?我仿佛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我要求自己,要活在当下啊。
有一个自我怀疑的部分:是我太注重感受了吗?
有一个疑惑的部分:究竟我如何才可以做到『完结过去』呢?
内心守护你的部分,除非它完成了它的任务,不然不会离开。
评论区里,有几位学员刷起了这句话,我心里某个部分想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是这样的没错。
当晚的工作坊里,阿池也来了。阿池看到我的疑惑后,私聊我:“可以的,需要時間,有時侯需要外來的支持。”我感觉到一股温暖,仿佛我的学习阶段被当初引路的导师看见和认可了。我是有可能完结过去的。
我也才意识到,自从接触到内在家庭系统后,我的学习就是一个人,没有社群,没有共学伙伴。就是我自己在独行。
当阿池提出,我或许也需要外界的支持时,我才意识到:噢,是啊,是这样的。(哭唧唧~)
工作坊里,Karl Steyaert 老师是这样回应的:
1.一次只关注一个部分
2.承认:要在这么有挑战的情境下自我照顾,这本身是很困难
3.我不是要大家沉溺过去,同时我邀请大家看到:回顾这些经验的价值,在于去释放我们承载了好多年的负担/包袱。
所以我也想发出一个信号:请求更多和内在家庭系统有关的共学伙伴,或者创伤疗愈的相关支持。这是一条路,想邀请同行的伙伴,邀请更多支持的资源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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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nvc中文网创办人刘轶老师:
我也会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倡导对知识产权的尊重,不仅是荣耀前人、也是看到在那个背后制作者的付出,我相信尊重也是会回流的。当然我更期待大家将所学融为自己的内在,这样的学习与分享也是最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