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离婚书时期（5）——“芳菲看到了，她也告诉了我”
五月二十，枪击顾轻舟之前的下午，阿霈教了顾轻舟开车。顾轻舟回家，碰见突然从驻地回家的司慕。无论是文面的语流，还是故事的发展，我的第一印象是：阿霈教顾轻舟开车，直接导致司慕对她放枪。
可是，我应该记得的：先前阿霈顾轻舟混了两年，司慕不能够知道；这时候，顾轻舟仍在阿霈的情报网封锁里，司慕还是不能知道她的踪迹。这天，司慕是问了顾轻舟之后，才知道她去会见的人是阿霈。
仔细再看看司慕的问话。【她进门之后，却看到很久没有回来的司慕，立在大门口。“你去了哪里？”司慕脸色铁青。……司慕却没有松开手。他用力：“你过来！”他把顾轻舟拉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关上了房门，司慕才道：“说啊，你今天去见了谁？”（496）】
司家新宅的正院，【一楼是司慕的地盘，二楼是顾轻舟的，泾渭分明！（337）】司慕将他的房间看作他的领地。司慕从来没有请顾轻舟去过他的书房，这个是非常需要注意的。
正院里没有懂事的年轻孩子，也不待客（337）。他们说公事不需要回避。连佐瑞格销金窟那个事，司慕都是在饭桌上说的（386）。
这次，司慕让她去书房，必然是有亟须解决的，高度保密的私事要谈。司慕应该是认为这件事可能在没防备的时候偷袭他，最终会影响他的前途。符合这么多条件，又能联系上文的东西，只有离婚书。
不是因为顾轻舟红着眼睛回来，司慕才脸色铁青的。鉴于阿霈拿着离婚书的正副本，司慕应该是听说了离婚书，或者看到了离婚书的照片。他在等顾轻舟回家的时候，已经又怕又气了。以至于他在家里坐不住，要亲自到大门口来等。
司慕怀疑在菜社刺杀事件后顾轻舟说离婚，是因为她已经在南京办了离婚书。延续之前的心理活动，司慕主观上不能离婚【41-3（4）】。他会想要和顾轻舟讨价还价，如此才着急把她抓到书房密谈。
到了书房，在司慕动手之前，顾轻舟回答了一句话。【 “司行霈回来了。”顾轻舟决定实话实话。（496）】只这一句话，不太能够准确的理解。好在同样的情况，后来在阿霈顾绍顾轻舟之间又发生了一次。
太原篇顾绍回来的时候，【“想谁呢？”司行霈突然阴测测的，在她耳边道。顾轻舟一个激灵。回神间，司行霈脸色都不太一样了。“我想到了我阿哥（顾绍）。”顾轻舟如实道。司行霈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阿霈）又气又急，“再想他（顾绍），老子先去宰了他（顾绍）。”（1214）】众所周知，阿霈戒备顾绍，相当于司慕戒备阿霈。顾轻舟实话说她想去见顾绍，尚未见到，阿霈就生气。
这边，司慕瞒着离婚书的秘密本来就快要疯了。他最听不得就是顾轻舟说阿霈。顾轻舟据实说见过阿霈，司慕直觉认定她是去密谋离婚的，甚至她要联手阿霈害他。司慕等不及再问她，冲动中动了手。
枪击的时候司慕就知道离婚书，文面有没有证据？其实是有的，只是很细碎。这句话在九月初的魏林烧粮案里面。因为司芳菲不服顾轻舟岳城之母的声名，有这么一句话。【司芳菲也不知二哥是怎么想的……她打算利用司夫人的不满，把顾轻舟和司慕离婚的事，稍微透露几分。“二哥明明知道了，还打了她一枪，这中间到底牵扯什么呢？”司芳菲慢腾腾的想着。（562）】
什么叫【二哥明明知道了，还打了她一枪】？司芳菲清楚司慕知道什么了？当然是离婚书。司芳菲是怎么发现司慕知道的？到这里结论就很显然了，是司芳菲告诉他的。半年后的十月份，司慕从日本回来的时候，他亲口确认【“芳菲知道我们离婚了。有人在南京给我们办了离婚书，芳菲看到了，她也告诉了我。”（612）】司慕知道离婚书，之后一定会去找顾轻舟的茬。从时间线上看，相关的文面也只有司慕枪击顾轻舟可以作为司慕获悉的结果。
司芳菲见过离婚书，也有条件留下照片。她不仅仅告诉了司慕，还准备告诉司炎。司芳菲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有散播这个消息的欲望。
所以说，那天司慕会【脸色铁青】突然回家找事，是因为司芳菲专门去驻地，给司慕快递了离婚书的秘密。司慕暴怒，他觉得顾轻舟作弊，釜底抽薪。他为他自己一个多月来的忍耐不值得【41-3（4）】，企图报复。
那天也是顾轻舟和司慕说过离婚书之后，阿霈第一次会见顾轻舟。能够恰好掐着阿霈见顾轻舟的时候，去见司慕的人，也只有司芳菲。司芳菲没有说动顾轻舟，但是说动了司慕。最终司芳菲算是做成了离婚书这件事。
被司慕枪击，顾轻舟全程是蒙的。她不知道司慕怎么回事。我初读也不知道。继承自顾公馆篇，我的第一反应是顾轻舟是搅家精。她在家里被人故意伤害情有可原，根本没有细想。
顾轻舟也不需要知道。司慕对她动手，她九死一生。这给了她在岳城公开办理离婚的理由。
~~~~~~~~~~~~~~~~~~~~~~~~~~~
41-3 离婚书时期
（4）司慕的忍耐 https://www.douban.com/note/821836247/
已发表部分索引目录 https://www.douban.com/note/7585950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