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摄魂怪的第十天
2021 12 19
今天早早的被摄魂怪叫醒
头痛欲裂
在被子里封印了两小时 也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 也可能是我又想要打败它了
我哭着起床,在离考试还有1个小时的时候,决定去考场。哪怕我还是个废物,至少要上个战场,再被打倒
我痛哭 蹲在洗手间门口 我妈急急慌慌地拿出药片让我吞下,她抱住我,让我不要哭,然后声音颤抖着给老爸打电话,叫他回家。
我爸开着车在高速上狂奔,他甚至还没喝完一碗豆腐脑就慌里慌张的奔回家。
离考试开始还有10分钟,我走进了考场。 没有打印准考证。
于是我扯了谎,告诉监考的姐姐,我刚出院,没来得及打印。
姐姐很和煦,带着我到了五楼的办公室,打印准考证。
考试已经开始了,我并不着急。
姐姐鼓捣着电脑和打印机,叹口气,“怎么不让人提前打好呢?”
“我本来没想来考试的。”
嘎吱嘎吱的,打印好了。
我拿着,跑到考场。真的,我在跑。
考试开始十分钟后,我坐在电脑前,开始胡编乱造。
真的是胡编乱造…我已经很久没背过书了,我不晓得法治思想有什么。但我编满了1000字。
写错了一道题,常识一样刻在脑子里的个人隐私案件不公开审理在我脑子中没反应出来,迟钝了,那怎么可能不是个人隐私案件?
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1234,我只是胡乱答了一堆。
差三个字,交卷。我少打了三个字。
无所谓了。本来就过不了,这次只是吹响了与旷日持久的抑郁的战斗的号角。
出门,老爸在西门,牵起我,回家。
他问我要不要去玩,我很累。
我想回家。
好,回家。
路过花卉市场,或者说爸爸特意绕了路,带我去买花。
下午的阳光很好,我抱着几支雏菊和乒乓菊。 还买了一盆绣球和丹麦风铃草,换了蓝色的花盆。给妈妈带了一盆她喜欢的蟹爪兰
回家。
我躺在床上,朋友问我要不要出来走走,我说我想睡觉。
告诉师妹今天不能和她打电话了。
我向来是不想把我的悲伤送给别人的,更何况这悲伤无所起,却令人窒息。
其实今天还好,但我很累,我不想讲话,不想玩耍。
爸爸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我有一搭无一搭的搭话。
回家,把绣球放进阳光里,把雏菊插进花瓶里。
我躺在床上,无悲无喜,很累,但没有睡着。
妈妈很兴奋地奔回家,因为老爸和她夸耀买了很多漂亮的花。 结果我们只买了三盆。
妈妈坐在我身边 絮絮叨叨地说我们爷俩儿小家子气。
“我都想象出阳台上摆满花的样子了,结果你们两个就搞了这么一点儿。”
我笑笑,挺好,阳光和我妈,还有我爸 都很好
今天是很好的一天。我甚至开始想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