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后传(二十六)

大黄夜谈，皆大黄原创，天马行空，切勿对号入座。就在宋江登上梁山大哥之位时，宋徽宗赵佶又在忙着新鲜玩艺了。这位大宋皇帝治国为民很少有新招，但吃喝玩乐，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常有新意。他前几年就听说，大辽国萧太后酷爱马球，有一支宫庭女官马球队，征伐全辽，所向无敌。现在朕居大宋九鼎之位，打仗虽打不过你，但玩球，肯定能弯道超车，战胜辽宫女子马球队。 于是赵佶就委任心腹高俅为宫庭嫔妃马球队总教头，花重金从西夏购得骏马百匹，选内宫妃嫔善骑胆壮者训练，去年已成军，今年开赛，战绩不俗！ 那么与宫庭马球队争战的是哪支马球队呢？原来是蔡京组织的仕女马球队。 这蔡京前段时间有点失宠，所以随时揣摸圣意，以求迎合。他听闻高球已任宫庭嫔妃马球队总教头，就急急跟进，购骏马，寻教头，在官宦家眷中选出骑术娴熟仕女命妇组成大宋仕女马球队进行训练并禀报道君皇帝陛下，两队常赛，可大促技艺！赵佶听后龙心大悦，下旨鼓励，恢复恩宠。 周邦彦听说后，也组建了青楼女子马球队，买骏马的巨资是周邦彦向青楼女和各勾栏筹集的。 看官会问，那大宋没有男子马球队吗？非也，只是大宋朝崇文抑武，所以男子勇武气不足，非从小骑射，骑技较差。再加上大宋失去燕云十六州后，无养马基地，所购马匹皆从辽，西夏购得，无最优战马，所以与西夏，大辽国赛马球，每战必败，很丢大宋颜面！ 自从东京多支女子马球队组建后，每逢初一，十五，在大相国寺北的金水池马球场，就人声鼎沸，轮番对阵，红赏彩头皆由各家王府提供。 东京百姓也趁热闹玩起了赌球，有押宝何队赢输，平局，有押赌赢输多少，反正各种花样赌搏都有…… 郑仁亮见此道有钱可赚，利用梁山提供的资金和自己在东京黑道控制的泼皮，丐帮，扒手，也开出了赌局，形成了附在球赛上的毒瘤。 反复几场女子马球赛下来，各队都冒出几名高手。那就是宫庭队的崔贵妃，仕女队的曹素画，青楼队的庞春梅等人。 那崔贵妃与曹素画原都是将门之女，从小受骑术训练，唯有庞春梅是民女之身。春梅性格聪明活泼，胆大心细，模样俏丽，体格健美，匀衬窈窕，虽然骑术训练不长，但天赋异禀，一练就上手，驰马飞奔，左右击球，既洒脱又优美，每次球场驰骋，引得东京的浪荡子们口哨长啸，嗷嗷吼叫。 当时太学生陈冬，专为马球场上飒爽英姿的庞春梅咏词一首: 《浪淘沙》 银马红衫飞， 金鞍玉辔， 挥竿击球哨啸吹。 策骑惊草蹄过， 英姿春梅。 素锦挽乌髻， 腰柔肤雪， 东京浪哥狎声追。 王侯公卿争注目， 欲聘迎归。 春梅每场赛，个人进球最多，按现代应获金球奖！真是在马球场出尽风头，粉丝无数。她尤其引起了年近古稀的当朝丞相，蔡太师蔡京的注意。 由于春梅的战绩，赌球者多买春梅单场进球多下注。郑仁亮为操纵赌局获赢大注，暗派人进入马场，在春梅乘马休息时暗伤了马镫皮条。当春梅再次乘马上场激烈争位击球时，由于春梅全身重量踩在一侧镫上斜探身击球时，皮条突断，春梅坠落摔下，被拖受伤。 蔡京见状，急命侍从奔去，将春梅扶起，侍从按蔡京意，将春梅送进了蔡太师府。 蔡京将春梅送进了藏娇的金屋，一日两探视，亲自请医送药，关怀备致。 某日，春梅自觉腿伤好多了，想要自己沐浴，不烦那些粗仆婆了。侍女们准备好大深木浴桶，备好热水，干湿浴巾，洁爽换衣，拉上纱幔。 春梅舒适的泡在撒了一层干月季花瓣的热水中，轻轻用皂角液搓揉健美光滑的身体，轻闭眼享受着。前段时间都是那些粗使仆婆替受伤的她搓洗的，她不大顺心，今天是自己浴洗，完全不同感受。她也想到陈经济这个没出息的曾替他洗浴，到也轻重恰到好处，不知这傢伙最近在做些什么！有点想他了，但这儿是大宋蔡太师府第，闲人进不来。最有趣的是那黑汉子李铁牛，整一个风情白痴！那么大的力气，却没有替自己搓过澡。如果是李铁牛替自己搓澡，自己恐怕会脱掉一层皮，虽然有点吓人，但也有点想往…… 这时她觉得有手在轻触自已的肩背部，睁眼一看，竟是这几天对自己嘘寒问暖的蔡太师蔡京！ 庞春梅一声惊叫，这时脱光了衣衫的蔡京也爬进了大木浴桶！蔡京已近古稀之年，皮肤皺巴，毫无弹性，松垮下垂。他一把紧箍春梅，春梅受惊，拼命抵抗…… 春梅毕竟年轻，虽是女流，但还有点力气，蔡京无法得手，他连哄带骗说道:“心肝儿，小乖乖，这几日就你在我心里佔着，一刻也跑不开……”。 春梅说:“你尽可去《庆花楼》看我，为啥在这儿用强，羞煞人也，我虽青楼女，也绝不从！”。 蔡京无法得逞，又诱惑说:“心肝儿，我那黄脸婆，我早想废掉了！只要你从了我，我娶你进相府，扶你为正……”。 这碗迷魂汤有巨大诱惑力，春梅一听，心一软，手松了下来…… 为了春梅赛场受伤，蔡京命开封府尹包厚破案，包厚其实知道，肯定是郑仁亮控制赌局的黑社会作的案。因为每次球赛结束后，他都能收到一笔数目丰厚的红利錢。 现在蔡太师怪罪下来，并命破案，总得想法应付过去。包厚知道，赌球这一财路最近东京各权重衙门都想染指，自己最好不再淌这浑水，以免将来人财两伤。 他命人暗中通知郑仁亮外出躲风声，随便抓了个流浪汉顶包，判了个刺配流放，糖塞向蔡太师交了差。随后将赌球财路与几个相关利害衙门分赃共享，渐渐平息了此事。 这春梅毕竟年少气盛，不知世事，她把蔡京为玩弄她的谎言当成了真情，有点飘飘然，幻想不久将成为丞相府的主婆。 她伤好康复后，要蔡京把自己编进仕女马球队，蔡京正在对春梅百依百顺，讨好，宠爱时内，一口答应。几场球赛下来，蔡京两头不讨好。 首先是仕女队的王侯高官女眷们对春梅平生嫉妒心，不满青楼女在仕女队，上位出彩。另方面周邦彦也不满蔡京挖走了春梅，青楼队球力大减，双方都把不满之意传到宋徽宗赵佶那里。 尤其是周邦彦更是把蔡京夺赵佶恩宠青楼女藏娇相府，作为对皇上大不敬罪告到皇帝那里。 果然赵佶心中大不快，但又碍于自己行为也非光明正大，不便公开指责蔡京。 那蔡京因年近古稀，骗了春梅后，为了支撑自己的荒淫，连日服春药维持，近来元气大伤，早朝行迟，被道君皇帝抓了个正着。 赵佶哂笑道:“蔡卿，最近听闻你金屋藏娇，朕还不大信，今日见你早朝迟到，双腿拖沓，登階缓慢无力，身体大不如前。看来传言不虚，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不知这海棠是哪家红颜？”。 蔡京听皇上哂笑之言，心虚语拙，结巴说:“臣……德行……有……亏……让圣上见……笑了！”。 赵佶说:“食色性也，卿并无德所亏否。只是望老太师身强步健，能多辅佐朕几年，切勿病卧红裙之侧……”。 大臣们都笑了，周邦彦赶紧出列奏报，揭发蔡京将《庆花楼》春梅收入府中，并将春梅从马球青楼队中挖走，使青楼队战力大减云云……。 宋徽宗想到自己存放在《庆花楼》的春梅竟然被这老色鬼金屋藏娇专享专用了，既嫉恨，又生气，他当即下旨，要蔡京将春梅送回《庆花楼》！ 蔡京维诺领旨，退回班列，满脸羞惭列在班头，低头不语。 这时童贯奏报，大遼国萧太后为向大宋国示好，特派大遼宫庭女子马球队将来东京与大宋女子马球队比赛！ 原来遼国北方女真人兴起，号称“大金国”，金人不断攻遼国，遼国形势不妙，为避南北受击，所以遼国派女子马球队访问比赛，以示友好，拉拢宋朝。 宋徽宗赵佶听童贯奏报这消息后十分兴奋，看来为大宋朝男子马球队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来了。他钦点高球为大宋朝女子马球队都提辖兼总教头，从宫庭队，仕女队，青楼队中抽人组队。 春梅以泼辣的球风，高超的人气，自然被挑选其中！ 可此时，春梅正在蔡京府上闹呢！原来蔡京回来劝春梅回《庆花楼》，春梅不愿意，吵着要蔡京马上娶自己为正室，兑现诺言。 蔡京正妻蔡夫人在室外听到春梅同蔡京的吵闹后，闯进了屋内，轻蔑地羞辱春梅说:“你这青楼女想得美，我家蔡太师仅是玩玩你，你还当真了！你嫁给蔡府的下人都抬举你了，要知道丞相家仆七品官，你配得上吗？”。 春梅一听此话，火冒三丈，干脆撕破脸面甩出了王牌说:“我虽是青楼女，但也是伺候过皇上的女人，你连皇上的毛都没碰过！姑奶奶哪天再侍候皇上时，我在皇上耳边给你家蔡大人吹点冷风，你们蔡府也不会好受……”。 蔡京一听，大惊失色，急忙把蔡夫人推出内室，转身向春梅乞求“姑奶奶，要你回《庆花楼》也是皇上的意思，只要你回去，我出钱替你买下《庆花楼》……”。 要知道当年东京房价巨高，许多刚进京的官员都因财力不够，还是租房住，只有贪污受贿几年后才能买上房。 其实春梅非常嫌弃年近古稀的蔡京，软软塌塌，朽气重重，只因当时自己轻信了这蔡老朽的花言巧语，现在又被他甩弃，一口气咽不下，才吵闹一番。反正蔡京有的是钱，不拿白不拿。既然这样，就拿下《庆花搂》，这样在大东京，金瓶梅姐三也祘是真正立脚了，要知道，这《庆花楼》原是皇上出钱，现在周邦彦控制的哟！ 这两天郑仁亮正在梁山水泊畔，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黑店里躲风头。自从开封府尹包厚暗中通知他出逃后，他就一直在这里打杂帮忙。他心有不甘，想再返东京干一翻事业。 为此，他带信给宋江，说有要事商量，也正巧宋江也有一事要找郑仁亮商议。 看官们会问，梁山人才济济，宋江等共一百零八名义兄义弟，为啥要捨近求远要咨商郑仁亮呢？要知道历代王朝和历代造反者打的旗号都是光鲜亮丽的，不是为民爱民，就是均田均富，实则肚里都是男盗女娼。现在宋江有一“下作”烂事只有与郑仁亮这梁山局外好友商议才安全。 原来自打下祝家庄，俘获扈三娘后，宋江就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相思！ 这宋江家中财帛万贯，良田万顷，十五六岁就走串花街粉巷，见识过无数女人，所以视女人如粪土，就连如花似玉的阎婆惜也只是相处数月，再无热情，以后仅是应付而已。所以江湖好汉都赞宋江义薄云天，视江湖兄弟为手足，疏财仗义！视妻妾为衣衫，不为女人所动。 扈三娘人称一丈青，武艺高强，善骑骏马，一双雪花精钢马刀旋转飞舞，出神入化。 宋江第一次与她对阵时，在几位头领护卫下也未佔便宜，自己还差点遭扈三娘擒获。当时扈三娘的的英姿俊貌给他留下了深深印象！有诗为证: 《一丈青扈三娘》 金盔压鬓风流神， 凤靴斜踏宝玉镫， 连环锁甲红袖出， 护镜光闪柳腰身， 拧胯夾马双刀舞， 须眉迎战失魄魂， 艳若西施气若虹， 驰骋沙场破军阵！ 当时矮脚虎王英贪色，策马挺枪迎战，大吼:“这女将我俘获就是我的！”，准知未战三合，枪法已乱，被扈三娘一刀打掉头盔，然后轻舒猿臂将王英扯下马来擒获了，继而夾马向宋江冲来…… 马麟，邓飞等护卫众将见势不妙，一起向前拦住扈三娘保护宋江。 一阵混战，也未挡住扈三娘逼近宋江，正危急时，林冲赶到，他毕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非凡，梁山五虎上将。林冲几个回合就逼住双刀，迫使扈三娘无法脱身，被林冲抓获。 众将齐声喝采，“林教头好身手，一个好娘子到手了！”。 宋江命手下将扈三娘绑了，小心送回梁山自己父亲宋老爹处。 众人以为宋江要这女人，都不叫了，林冲也说:“也只有宋江大哥有这福份！”。 谁知宋江说:“我不希罕女人，要用她换回王英兄弟……”。 祝家庄早就打下来了，晁盖也阵亡了，宋江也继位了，但扈三娘还留在宋老爹处。 其实宋江也想享受扈三娘，但又想假装圣人，不近女色，讲义气。 他知道林冲，王英也想要扈三娘，怎样才能如己愿，而又表面光明正大呢？这是他要找郑仁亮私议之事。 郑仁亮一笑，轻声对宋江说:“嫁给林冲，你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赏给王英，你可随想随要……”。 所以矮脚虎王英在宋江大哥私教下，暗中替大哥娶下了扈三娘。 那郑仁亮有啥事要与宋江商议呢？原来东京房价巨高，一介书吏在官府抄誊公文，每月才四贯俸禄，新进京官许多都租房住。 所以用梁山抢掠的金银钱财买地建房，投资房地，赚来大钱供梁山发展，并可贿赂京官，发展间谍为梁山所用，这是一举两得，大有前途……。 宋江听后，对郑仁亮十分赞赏，拍板定策，立马实行…… 奔八翁黄惕曾辛丑年十一月二十日于沪书房，明日有雨，寒流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