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7,没写完,发了吧
我的年已经过完了。
我的牛年不像那凶猛公牛踏着牛蹄重击着黄土地般呼啸而过,也没有“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 ”的恬静。我这头牛像是酷暑中刚犁完地的倒在水田边的慵懒,不时还得晃动着粗壮的牛尾来抵御飞蝇的侵袭,我就这样在田边躺着,庄稼人催促着我干活,我多么渴望是一个扎两个小鬏手持横笛的贪玩牧童,横坐在我宽阔的背上,让我悠闲吃草,拍苍蝇。
牛年终究还是过去了,随着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新年钟声响起,我们迎来了虎年。记得12年前的虎年春晚,我们迎来了无数70、80后儿时的回忆——小虎队。可在当下的2022年,属于我们90、00后的回忆在哪呢?我渴望的本山大叔,已离开春晚舞台11个年头了。至今我仍能清楚记得,09年春晚那传世经典的小品“不差钱”和横空出世的小沈阳,那个小品好笑到我要四处在网络上寻找它的MP4格式并把它下载到我的手机里,以供我在繁重的高中课业压力中余兴。
我对“过年”是不感冒的,尤其是回到家乡工作的这7年,一是因为年龄增长,对于热闹和新鲜的事物不再抱有好奇与渴望;二是因为环境固定,没有像在外游子般的思乡之情又何来佳节团圆的感恩之心。加之家乡小镇的现实情况,水泄不通的道路,来来往往的人群,都让喜静不喜动的我感到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