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从符号学到能量学”第一卷 | 郑国谷:不了之园》
我们脑中像是有一个映射宇宙的屏幕或储存宇宙记忆的空间,我们应该相信时空对所有发生都是有记录的,这个文件夹需要通过足够的能量才能打开。我们可以将艺术创作本身是为一种类似神秘体验的过程,或一种有意识的实践。
“精神的”这个词指代了想要归属于大于自我事物的渴望,探索生命源泉和死亡本质的欲求,以及对宇宙中难以言说、不可琢磨的力量的认知。我们生命中有一个强大的精神维度和宇宙能量,我们由此思考着自身和周围世界的联系,并去审视那些看似无法解释的体验。有了这个基础的“了园”,你可察觉到它正在深深地刻录一个生态事实,并向宇宙报批,让现实止息,让本质自由呼吸。没有符号的世界是一种单晶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创造者,只有创造本身。
“帝国时代”在现实中所作的空间转换,也带来了土地使用的诸多问题。作为一种个人建筑理想的实现,“帝国时代”对土地的转换和使用方式很难在现行的土地使用条例中找到适合的规范,从而进入了一个土地使用的模糊地带。“帝国时代”的风景就是在不断处理社会矛盾的过程中生长出来的,正如郑国谷所说:“‘帝国时代’是一个时代,总会消失,但它保留了从违章到合法与征服各种部门的公关的所有印记,这一切都会保留下来。”在这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也称为他创作素材的来源。
受益于九十年代的新经济和消费社会转型,郑国谷可以在中国一个远离文化中心的海边小城制造在世界范围内传播的“郑国谷频道”;而越是在远离中心的地带,数码技术越是以全能的姿态进入年轻人的生活,以它的虚拟性和便利性打破地域的限制。
从“大幻化”到“与无限维的交流”,从“另一种审美”到“脑神经线”,郑国谷的一系列艺术实践更像是能量美学的某种宣言和测验:绘画形成图像的过程不是作为资讯/符号的生产过程,而是作为捕捉不可见的身体能量和探测诸种感知维度的实践;而这一切可以联系到“脑神经线“对幽暗的意念空间的探测。这种探测必须是以自身作为媒介去感受到不可言说的能量流动,看上去不可避免地具有个人方法的主观性,但绘画作为可以分享的探测能量的空间,最终也在邀请着其他个体的验证。
“‘了园’其实就是由我之前‘帝国时代’的那个中空的空间发挥出来的。从那个空间,我开始知道磁场对人真正的意义,每个人在那里都有同样的反应。在那里我就真正理解了土地跟人的关系,再往上看,我们就发现有一种天人关系,但天人关系太深奥了,我们不知道如何去。对我们来说,我们先要找到这种人和地的关系,我们怎么能够和这个土地的力量成为一体,让它带着我们振动,就你坐在那里就可以了,你坐在那里慢慢你觉得舒服,慢慢你就觉得跟土地的共振是同一个频率。所以在那块土地上,我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感知,在一个地方蹲几天或者蹲很久,不断地测试它怎么样,在不断测试中,有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大地是有穴位的,穴位其实就在能量的中心,隐藏在这个土地的能量中心,对应我们的人体。土地的穴位要是跟人的穴位对应的话,就会有同一个频率振动,所以要找到一个人地的对应,它就是一个简版的宇宙。宇宙什么都没有嘛,就是一个频率或是一个振动,是没有符号的那个版本,回到能量的版本。除了有形的现象之外的一种无形的力量,我想应该是在现今这个‘了园’要捕捉到的比较本质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