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风雪是永恒的
又有一种风雪随着低一度的冷劈头盖脸地赶来,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凌驾在一株腊梅身上,有时是祖母佝偻着身体里的一道皱纹。有时却会成为父辈时间里的一道缩影,横撇在柴房的一角,有雪花从深处飘过和鱼的影子同时叠加在一起,我的妹妹同时祝福过这一切,在一根接着一根的茅柴中点燃了灶膛的微光。 像是风雪中的一面刀影子架在蚂蚁的脖子上,父亲的祖父问过虔诚的温柔是什么,包括祭拜神灵的血腥,那些光芒似乎学会了逃避,有些则直接被杨梅嫁接在来年夏天身上,一直顺着弟弟卧室里的苔藓长出身体来,我也问过其中的原因,究竟也没有人从其中探寻出结果。最终可惜的又是谁的错误,去孵化一只瘸腿的母鸡。 我相信那种雪花不会在我的线衣上留下任何痕迹,这样的艰辛表露出来的不过是一双幼稚的黑布鞋,我知道是未曾谋面的母亲纳的,它停在远方的寒风中,挂在不愿意盛开的桂花树上,这样的停顿将会飘荡在谁的心头,一匹艰辛的白马啜饮于谁的美酒。 你不愿意打开天窗触碰南天的明星,而悄然的玫瑰何时被送到你的心头。谁会承认一种无耻的沉湎,唯一爱的竟是恍然间的棱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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