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记
几年前的一个傍晚,我和朝鲜朋友马什鲁姆·金一起下班,走在路上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刹,然后是微弱地闷响。寻声看过去,发现路上躺着一只花猫,而肇事车辆已加速驶离现场。
我们跑过去,看到猫在微弱地抽搐,嘴角淌着血。
金四处张望,看到街边有一间咖啡馆,于是我们冲进去,跟店主要一些纸巾。店内空无一人,灯光温暖,音乐似有似无。店主拒绝了我们,意指进店需消费。对于任何一家咖啡馆,纸巾都应该是必需品,然而店主说,没有就是没有。金夺门而出,甩下一句你**迟早倒闭。
我们跑回去路上,猫已停止抽搐。最后金找了一些干枯的树叶,把猫抱到了绿化带旁草草盖上。
那天散步偶然路过那里,发现咖啡馆原址早已破败,隔壁平房前一个大爷坐在马扎上,面前摆着一瓶燕京绿棒子和一包烟。我跟同行的富贵儿讲起这件事,富贵儿说,你应该拍照告诉她一下。
想想还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