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萝,紧靠墙壁的瀑布
一点点光将情绪烫成灰烬
回到公元前
物种稀少的那个时刻
灵长类动物会不会单纯一些
噼里啪啦折断肋骨,临近大地之母心脏
留个记号
证明我来过,痕迹与时间吻合
后来那一处变成了江南
灰墙被烟雨黏住,从两端压缩世界
逼仄到只容一人路过
天井用来盛放不下的梦
不该是明媚的绿
雾起得看不见脸,船夫会再向前一步
我将雨水在心底折了又折,润湿每一寸
自两千五百万年前干枯至今的灵魂
翩翩然拧干,不见日光
恍若无事发生,瓦片磨成粉倒进三白酒
浮沉的药粉太曲折,或许本该千回百转
抵达地心的马蹄声,不好意思说
那是塞北,不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