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金表之谜》by保罗·霍尔特 第十八章及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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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自:《The Gold Watch》
作者:Paul Halter
出版社:Independently published
译者:鹿谷氢
2022.8.7更新:人物简介中谢丽尔应该是安德鲁的秘书。
2022.6.3更新:修改了一些错别字和不通顺的句子。
祝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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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
当前时间线中:
安德烈·列维奇(André Lévêque):剧作家,沉迷于一部神秘电影
赛利亚:安德烈(André)的妻子,时尚设计师
克里斯蒂娜·蒂西尔:精力充沛的60多岁的老人,他们的邻居
安布罗斯·莫罗:精神分析师,退休的哲学博士
卡尔·杰伦斯基:天文学家,住在一个改装磨坊里
盖伊:安德烈的童年玩伴
让-保罗·兰布林:盖伊的父亲
珍妮·兰布林:盖伊的母亲
丽塔·美斯莫:美丽的德国人,兰布林一家的朋友
海因里希·美斯莫:丽塔的哥哥
过去时间线中:
维多利亚·桑德斯:布料进口公司的董事
达伦·贝拉米:她(桑德斯)的哥哥,喜欢夜生活
安德鲁·约翰逊(Andrew Johnson):桑德斯公司的副董事
爱丽丝·约翰逊:安德鲁(Andrew)的妻子,对绣花充满热情
谢丽尔·查普曼:前模特,安德鲁的秘书
本森先生与夫人:渡鸦小屋的勤杂工和厨师
韦德金探长:就任于苏格兰场
欧文·伯恩斯:一个花花公子型的侦探,在苏格兰场里很有名
阿基里斯·斯托克:伯恩斯最信赖的伙伴与知己
珍·米勒:寡妇,早在十年前就被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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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莫罗博士的来访
1991年7月19号
安德烈与这位天文学家聊到深夜,两人推杯换盏,屋内“烟斜雾横”,这场“聚会”好不痛快!后来直到太阳晒屁股了安德烈才起床。但是赛利亚都没留下来迎接博士,安德烈记得那天是她的“巴黎”日(原文为:Parisian day,译者注),她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换句话说,她会回来得很晚。下午大概两点左右门铃响了,他很惊讶莫罗博士站在那里,碰巧他也正想着去拜访莫罗。
这次角色发生了反转,安德烈坐在自己的扶手椅上,椅子上还雕了一个狮子头,清楚地表明谁是房子的主人。莫罗博士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就像一只家猫突然被扔进丛林,显然非常不自在。尽管温度不算特别高,但他的秃头上全是汗,还不停地搓手。
“列维奇夫人今天不在吗?”他问道,看起来很紧张。
“不,她在巴黎,每周都会为了工作去一两次。”
“能理解,能理解。挺奇怪的,我带着录像带来这里好几次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啊,”安德烈冷冷的回答,点燃了一支香烟“她叫赛利亚。”
精神分析师深深地叹了口气,尽量保持微笑说:
“赛利亚,这真是个好名字。不好意思,你有什么喝的吗?我徒步走来的,外面的太阳好辣。”
“抱歉,你喜欢喝什么?冰啤酒?威士忌?”
“一大杯水就可以了,感谢。”
几分钟后,清凉的白开水灌入莫罗的喉咙,他开始说到:
“我又在考虑这件事了,安德烈…恐怕我们又拐错了一个弯。”
“别告诉我是电影出问题了,对我来说它百分百是对的。”
“不,没这回事。我只是想起了丽塔,想起我对她还有她随从们的咆哮。”
“所以她没有参与任何犯罪?”
“不,如果是她的话,我会非常惊讶的。她可能和你朋友的父亲有关系,但相比较其他人而言,我认为我们怀疑得太过分了。我们想得太多,把她变成了一个恶魔般的罪犯。我承认这都是我的错,这个案件非常有意思,你看起来有点心烦意乱…我很想帮忙,但这样做让我失去了专业的客观性。不管怎样,我来这里是想说别再惹恼那个女人,那是没有意义的。最好忘掉它吧,忘掉整个事件,就当我们就已经成功了。”
“就是隐形的东西吧。”
“你在说什么?”
“谢谢你,我打算再看一遍《藏匿》,毕竟这是关于一个隐形的杀人犯。”
“啊,对,”莫罗博士带着赞许的微笑说,“事实上,你觉得这部电影本身怎么样?根据找到它的专家罗纳德·勒库贝(原文为:Ronald Lecourbe,译者注)的说法,它很精巧,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我也比较同意。”
“不过我可不这么觉得!从头到尾都令人眼花缭乱,它以最微妙的方式制造了最恐怖的气氛。”
“怎么跟十岁的小朋友一样?”
“当然,这部电影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安德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然后若有所思的补充道:
“我也觉得我们想得太多了,丽塔时完全无辜的,兰布林夫人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但令我烦恼的是,我现在认为自己与这件事有关。”
“哪件事?电影还是那场意外?”
“电影。暴雨中的房子,白色的楼梯,金色的怀表,还有剩下的一切…我感觉我对这些东西十分熟悉。”
莫罗博士靠在沙发上,手指顶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说: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又回到了最初的假设上,那个我一开始就认为是正确的假设。事实上,我和你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但我不想这么说,因为我担心会让你更不安。自从你意识到自己…我们必须设想一种轮回现象。我不是这个领域的专家,科学家们也没有正式认可,但作为一种自然法则,它难道能比春雨更难接受吗?不管怎么说,我被你记忆的力量所震撼,一切都来自内心深处。”
“所以我过着前世生活?”安德烈盯着杯子底部问道,就好像杯子里有答案。
莫罗博士耸耸肩:
“这是一种解释,而且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解释。在这种情况下我能给出最后的建议就是:忘掉一切。你已经解决了主要的难题,找到了那部梦寐以求的电影,还克服了阻碍写作的障碍。还剩下什么不能抛开呢?不要费心去挖掘过去,它永远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忘了丽塔吧,她帮不了你。”
心理分析师离开之后,安德烈又坐回了自己的沙发,边喝东西边思考。他脑子里有太多想法,使他无法冷静的分析。最重要的是安德烈刚完成新剧本,这感觉就像是在很酸的饮料里加柠檬汁。莫罗的说辞很清晰也很容易预测,但有些地方不对劲。安德烈还是觉得丽塔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他试图整理自己掌握的信息,但那个出现在剧本里的“黄衣王”扰乱了他的思想。
安德烈厌倦了“头脑风暴”,起身前往妻子的办公室。他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本紫红色的旧笔记本。下面是一堆照片,其中放在最上面那张是他的朋友盖伊,那时他才十二岁或者十三岁。照片里的盖伊抱着坐在秋千上的妹妹。安德烈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耸耸肩,便拿着笔记本回到客厅。
***
赛利亚九点半回到家,尽管她已经很累了,但还是渴望听到最新消息。安德烈详细描述了他在磨坊的经历以及莫罗博士的突然拜访。
“你说他看起来很紧张,亲爱的?”
“多少有点吧,不过他最终还是恢复正常了,并且建议我永远‘埋葬’那段遥远的记忆。”
“我好想去那里看看!”
“莫罗还跟我说永远不要再见丽塔。”
“好了,他可能是对的,但有必要吗?”
“我差点就想直接冲过去了,只是为了激怒他。”
“亲爱的,我想见见杰伦斯基教授,去参观磨坊,和他一起看星星!”
“他是个老疯子,但胡言乱语起来却很合乎逻辑。我承认,在他的巢穴里,用他的巨大望远镜,在他博学的点评下,我可以看到奇妙的星云,简直是魔法在发挥作用。配上一些威士忌…我开始相信那些疯狂的理论。”
“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但我昨晚也不觉得无聊。”
“啊?我不在的时候,是谁招待你的?”
“就是你呀,我可是个忠实的妻子。”
“好吧,我们已经遇到了转世和看不见的颜色,还能让我们看到过去。这个时候出现‘二重身’倒也不让人感到奇怪。”
“我是说你的精神,不是你的肉体。”
“啊!思想转移…”
“我读了你的剧本。”
安德烈瞬间僵硬了,他看着妻子,然后垂下眼睛:
“你不该这么做!我都把它藏起来了。”
“嗯,不够好。我得说这和你平常做的事差了十万八千里。尽管天气很热,可我一整天都在发抖。我承认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有些时候它很疯狂和可憎,我不知道这是为了取悦谁而写的…”
“你不该读它,赛利亚。”安德烈紧张的重复道,“我的目标不一定是要公开发表它。”
“那是什么呢?”
“我想向自己证明一些东西。在如此长时间的缺席之后,我需要接触自己内心的深处。”
“嗯,你肯定成功了!”
当安德烈似乎陷入沉思时,赛利亚继续说:
“听着,首先这不是对它优点的批判,写作的质量是不可否认的,也许是你写的最好的一次…”
走了几步,她继续说道:
“第一幕非常传统,但从第二幕开始它就让你感到苦恼了,我真的生活在这些场景里。”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种遥远的神情,“两个对立城镇的居民在皇宫前联合起来,聆听卡西达尔王后在阳台上唱歌,用那美妙的声音唱着和解之歌…当这种情绪达到顶峰时,观众似乎也处于一种永恒的平衡状态,所有人都会感动得落泪。就在此时,卡西达尔王后从阳台上坠入虚空之中!她落地的砰砰声让每一颗心都发寒…然后美丽的卡米拉扑倒在她深爱的人身上…但她没有痛哭流涕,而是突然大笑起来…那是十分可怕的声音,整个人群都会被吓呆了。双子太阳从地平线上消失,月亮从远处的塔楼缓缓升起…凶恶的光芒照射在一个戴着苍白面具的人身上。我们以为他会去拯救卡米拉,对她伸出援助之手…但面具人的手握得如此之牢,以至于卡米拉的手指渐渐和手掌分离…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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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铁证如山
叙述者:阿基里斯·斯托克(续)
早晨的天空十分纯净,天气也很好,雪地反射的阳光让四周更加晴朗。渡鸦小屋的客厅里弥漫着灿烂的光线,躺在壁炉前的钱德拉·甘尼什像是沐浴在金子之中,与我们正在思考的恐怖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韦德金、欧文还有我很快就放弃了在酒吧吃早餐的打算。钱德拉趴在地上,双臂微微分开,头靠近壁炉的石头底座,他的左太阳穴有很深的挫伤。
“这是一场日夜不休的战斗,”我严肃的说,“在善与恶之间,死神从同谋的阴影中获利,得到了一份新的贡品,然后像一只逃离光明的蝙蝠一样大声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啊,著名的死亡之翼,”正在壁炉边搜寻线索的欧文喊到,“他们真该死!要是我们能一劳永逸的把全世界所有的杀人犯一网打尽就好了…阿基里斯,这还挺实际的,你觉得呢?”
“可能并不,”我回答,“那样的话你很快就会失业的。”
“阿基里斯,说的不错嘛,你好久没这么机灵了。”
韦德金无视我们的玩笑,苦笑着咆哮到:
“另一个摔得很重的人,这已经成为这里的‘习惯’了。”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欧文问,“如果有的话,又是基于什么呢?”
“基于所有事情,”警察有点生气,“我可没心情欣赏你的幽默。我能看到房间里至少有两三件重物,它们本可以被用来给予致命一击。把被害者的头放在靠近炉底的地方,假装是摔倒了,这很愚蠢。只有推理小说里的笨蛋侦探才会上当。我很惊讶,像你这样一位杰出的侦探竟然没有立即排除这种可能性。”
“那么我想你还有东西没注意到。首先看看指尖,尤其是右手,它们因烟雾而变黑。然后检查壁炉,你也是,阿基里斯。”
在我们照做了,没有结果之后,他补充道:
“灰烬,先生们,灰烬。它们原本不是这样的,至少是被刻意堆成这样的。乍一看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对我这样有经验的人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你还没看到吗?这些边缘出奇的干净,有人拼命地把灰堆在壁炉中央。我想说的是,在深夜火还燃烧的时候,这种情况是特别不寻常的。所以火这样堆着是为了烧东西,为了让钱德拉攥在手里的东西消失。从他发黑的手指判断,这是一件或多件被烧掉的东西。老天呐!要是这儿还剩点痕迹就好了!”欧文说话的时候已经进入疯狂“搜证模式”。
过了一会儿,他俯身在工具桶上大喊“尤里卡(原文为:Eureka,详情请参考阿基米德发现浮力的故事,译者注)”,那叫声简直震耳欲聋。在取出扑克、钳子和刷子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桶里剩下的东西倒出来。
“看这儿,先生们,”他得意地宣布,“有一小块纸板和一些纸片,它们的边缘都被烧掉了。我保证钱德拉被残忍地袭击时正拿着它们,否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起来像是一本书的一角,你说呢?从一块纸板,或是说封面上,我们可以看出它的颜色…”
“黄色,”韦德金阴沉地说,“黄色,和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黄衣王》一样。天呐,我才明白,有人以黑暗护体,使这本书永远消失于灰烬之中。钱德拉·甘尼什肯定让他们大吃一惊。”
“是的,出于好奇,钱德拉开始在余烬中搜寻,注意到了那本黄皮书,并试图保护它们。就在那时,我们的不明袭击者用手中的第一个重物击中了他的脑袋,在将剩余的书扔回火里的过程中,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一小部分掉进了工具桶。当然,这些都不能告诉我们他们的身份,不过这却表明他们有多么绝望,竭尽全力想毁掉这本书。这就是事情变得有趣的地方,先生们。”
他停顿了一下,让大家慢慢消化这段话,然后继续说道:
“这一举措的确切原因是什么?我可以看到两种可能的假设。首先,他们想让人类远离那本有害的书。”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不会把这个印度人杀了的。”
“没错,所以这本书是假的。我的意思是,这甚至不是一部真正的作品,一个疯狂作家的成果。它只是由攻击者根据某个剧本或其他剧本创作的,并用黄色封面封住。这就引出了我都第二个假设…”
“但是,”我插嘴说,“我们已经怀疑这点了。”
“是的,只是现在更加确定了。这书不是桑德斯夫人挑选的,也不是她藏起来的,她更不知道书在何处。关于这本书的所有骗局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预谋意味着谋杀。”
“双重谋杀。”韦德金冷酷的补充道。
“可以说,我们被带到了花园小径上,一不小心沙子进了眼睛。虽然有点牵强,但桑德斯夫人痛苦而不安地逃到雪地里躲避噩梦的痛苦,这种想法占据在我们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被诅咒的国王那令人不安的黄色身影,衣衫褴褛的他追赶着这个不幸的女人,简直让人头晕目眩…你不觉得这是一幅十分美丽的戏剧化场景吗?很明显,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狡猾的对手,一位艺术家。”
“是的,”探长简洁的说,“还足够抒情呢。猎物周围的绞索正逐渐绷紧,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他谈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韦德金。现在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没必要匆忙行事。”
除了我朋友的推论,在我们的提问中没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安德鲁是第一个起床的人,但仍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他走进客厅时发现了尸体。并且他也是最后一个看到钱德拉活着的人,11点左右,他在走廊里和钱德拉擦肩而过,正要睡觉。他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晚饭后,爱丽丝一边凝望星空,一边和钱德拉进行了哲学讨论。他说的话基本上很神秘而且难以理解,所以爱丽丝并没有仅从字面上理解。谢丽尔和达伦也在房子里看着他,但都在十一点之前。每个人都声称在那之后自己在房间里睡着了,没有人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
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把达伦·贝拉米叫进房间,并有两名警察在场。尽管尸体当时已经被带走,但局势愈发紧张起来。据法医说,钱德拉在凌晨一点左右死于钝器的打击。他强调,不能排除坠落到炉子上的可能性,虽然仅仅是从“纯理论”的角度出发。
韦德金开始进行审问。点燃一支雪茄后,他列出了一系列严重指控,这些指控很有可能成真,除此之外还提到了对米勒的野蛮谋杀。贝拉米一直保持沉默,然后探长强调了这两起事件之间惊人的相似之处,以及与“节日”相关的不在场证明。尤其是桑德斯案的不在场证明,居然长达5个小时,完全覆盖了桑德斯夫人的死亡时间,这看起来非常可疑。在那之后,韦德金提到了“《黄衣王》事件”,并详细讲述了我们的讨论经过,这让贝拉米狂妄的笑容瞬间崩溃。
“帮帮忙,探长,别再讲那个愚蠢的《黄衣王》了!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人相信的,这只是个玩笑!”
“对甘尼什来说可不是。事实证明,他的确因此被杀。你在那一刻放松了警惕,犯下严重的错误,那块硬纸板掉到了桶里。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你刚杀了人嘛。另外,我可以补充,这可不是第一次。”
“很好,”贝拉米突然说到,他的眼睛在放光,“我会拿出自己的王牌。这是你一直渴求的,也是你即将得到的。在我长达五个小时的不在场证明里,换句话说,在我们玩完牌之后,我仍然和我的朋友菲利普和夏洛特在一块。你知道的,他们结婚了,虽然不是很正规。”
“我知道他们是谁,谢谢。”
“但是,非正式的说,看起来是这样的。红龙酒吧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是个阴凉的场所,经常有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有些还挺下流的,甚至富有异域风情。我们在那里呆了一整晚。进一步牵连菲利普和夏洛特的话会让他们很难堪的,这将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而你,探长,在这个过程中会有折翼的风险。”
二十四小时后,我们确认了贝拉米的说法。酒吧老板还有亚裔店员都记得他和他的朋友们。那两个友人也证实了贝拉米的不在场证明,尽管这需要韦德金的机智和谨慎的承诺。贝拉米可能失去了他的朋友,但至少不是他的脑袋。他对桑德斯太太的死,还有钱德拉的死,没有任何嫌疑,因为只有一个罪犯,但愿真的没有共犯。至此,达伦·贝拉米的不在场证明依然坚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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