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何家的北人交际(1)——颜太太·花彦
不仅仅何家自己是北人,守北方习俗【43-3(2)】,文中在何家登场的,提到慕家的,大多都是北人。这一节先说三个明摆着与何家认识的北人。
第一个是颜太太。在顾公馆篇,有一条一闪而过的信息,颜太太认识慕宗河。
【颜太太低声道,“从前在京师,慕神医几乎是药到病除,为人却和和气气的。”颜太太口中的慕神医,是指北平第一神医慕宗河。颜太太出身北平望族,当年她家中显赫,慕宗河常去给她祖母看病。可惜慕宗河死了十几年,慕家连个传人也没有。(57)】颜太太不止见过慕宗河,她还很熟悉慕宗河。
后文中,何梦德说,慕宗河【在太后的药里下毒(319)】。这个被毒死的清末太后应该就是叶赫那拉氏皇太后,而慕宗河就是时任的御医,也就是太医。颜太太的娘家则是够格用太医的京城望族。
虽未精确提到颜太太的姓氏,但文中几处提及了她的家族。
【颜太太嫁到岳城已经三十多年了,她现在口音都是岳城的,什么特产,她大概是吃不惯的。(370)】颜太太是京城出身,她的母语是京畿口音的北方话。
【包戏子、养兔子这种事,颜太太恨得牙关痒痒,这跟她自己童年的经历有关。她娘家富贵极了,父兄们都爱这些把戏,最后把好好的家业全给毁了。(413)】颜太太不一定是满人,但是她家在清末位高权重,遵循八旗子弟的风俗。
谭文秀的婚礼上,颜太太接待了北平胡同贤的夫人。颜太太和胡夫人是儿女亲家。她们不必有旧就能坐到一起,是否是旧交尚不可知。但从故事设定上看,胡夫人是北人,是叶赫那拉氏的发小。胡夫人被搭在颜太太线里,加重了颜太太北人设定的权重。
胡夫人一眼就认出顾轻舟像叶赫那拉氏,而颜太太从未有这种印象。这说明胡夫人和颜太太虽然是老乡,但是她们的交际圈子不完全重合。胡夫人和清宗室的关系更加密切一点。
那么就有一种可能,颜太太虽然设定作司家的从属,但她其实本来在慕氏线上。她认识慕宗河,就有可能认识与他随行的慕三娘甚至王治。阿霈死后,颜太太可能出面,作为顾轻舟身份的证人。
另外说个笑话,阿霈叫司行霈,他弟弟叫司慕,看着就不像亲兄弟。写到这我有个想法,有没有可能,司慕叫慕,是因为他在何家给慕三娘当过养子。慕三娘接收他的时候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捡个大儿子。司慕名字里带着一个慕,便于展开慕家的故事。
后来大纲改了,阿霈没死,这两段直接没了。
第二个,司炎的五姨太花彦,也是北人。
【花彦……是生于北国,年幼时家中尚且殷实,在当地是个小富商门庭。(168)】【“您不太适应南边春夏交替时节的梅雨。一到梅雨季节,您身上沉重,特别是那段时间,爱用酒来驱寒祛湿,对吗?”顾轻舟又问。花彦惊叹:“的确如此。”(168)】后来新加坡篇的花彦事件又说她是孤儿(1520),这个设定和顾公馆篇的叙述无关。在顾公馆篇里,花彦就是北人。
顾轻舟诊治了花彦,给她开了个药方。按理说,若不是坐堂医,病家去哪开药,医生管不着。但是顾轻舟给花彦出了个主意整饬家风,令花彦到何氏药铺抓药。那么,花彦虽然不直接认识何家,但她仍以北人病因和何家产生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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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 司慕返乡
(1)司慕的德国旅途 https://www.douban.com/note/831880608/
(2)司慕脱逃 https://www.douban.com/note/83188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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