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人群呆久了,回归大自然是必然》
最近看了几本书,每一本出现的时机似乎都很恰当。从《金阁寺》到《生死疲劳》,从《刀锋》到《狮子家的点心日》,以及还有未看完的阿城的书,在家呆着的这段时间,我最大的收获便是爱上了看书。
从以前经过书店总是浮光掠影看不下一页,到如今拾本书一看就是半天。我慢慢变得热爱读书,也热爱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小确幸。文学在某种程度上,的确能稀释复杂,抵达天真。当我与外界的连接被阻挡后,书籍也成为了我最后的精神乐园。
那么接下来我浅谈一下个人收获吧,也许能给正在迷茫、挣扎于捡起六便士的你一些启迪。
一、回归自然的怀抱
由于在家与外界接触的比较少,每次出门我对人群中的那股燥都格外敏感。我想疫情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所以回家之后,我都会去后面田里的小院子踩在结实的泥土上听一下鸟叫,感知蝴蝶煽动翅膀的频率,还有各种动植物呼吸的韵律。如此一来,我散掉的能量慢慢被补回来。那一刻,我有一种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感受,我是假借父母的躯壳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真正的母亲是大地,是自然。
最近下雨,我便没有去后院,而是到前庭的台阶上,在花椒树的包裹中,看黄瓜架子上刚长出来的小黄瓜,被雨水淋弯了腰的茼蒿花,还有花瓣零落的一株月季。在它们的簇拥下,我的情绪变得平和,心情也逐渐愉悦起来。
当我在人群呆久了,回归自然似乎是必然。有时候,我在想,适合自己的第三条路究竟在何方,当我赚到多少钱才能实现诗意的栖居呢,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暂时小隐不了,那就先做个大隐之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二、逃离巨大的社会机器,我才成了我
“社畜”真的是对当代打工人最贴切的描述。上一份工作绑架了我,东亚急切的功利心和“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事”的普世理念绑架着每一个人。当我们需要依赖社会机器生活扮演一颗螺丝钉时,我们离真正的自己也越来越遥远。
逃离巨大的社会机器,我才成了我。
我做不成“亚逼”,只能做我自己。
这是我对自己最清晰的定位。在这段没有工作,呆在家几近与世隔绝的状态,我终于找到那个自己。
重新喜欢上文学,因为我清楚的记得以前看三毛的书是如何边哭边笑的 ,看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如何泪流满面心灵颤抖的。
我也记得小学曾在日记本上写着将来要当一个大作家的期许。
当然,我重新捡起书法,开始从控笔练起,因为我享受那种一点点变好,人生掌控在自己手上的感觉。
我也会适当运动,给自己买漂亮衣服,享受站在镜子前的刹那愉悦。那时候我在想,自律真好呀,这世上很多事情都可以通过努力得到,唯独感情不能。
但这又何妨呢,如十八岁的我对自己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强求不来便一点点变好,未来的那个人说不定就在不远处等自己呢。
三、劣质友情离我远点吧
我在交友时,其实是一个比较能向下兼容的人,我不太在乎那个人是不是很厉害,能够帮到我,或者某个地方很出挑。我只在乎能不能玩到一起,简而言之就是开心最重要。
所以这也导致了我交的朋友一边嫉妒我,一边疯狂打压我,尤其是在她们谈了对象有人宠有人给花钱,买房买车。而我还只是一个普通打工人,省吃俭用活在理想主义中被她们嗤之以鼻时,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这种感情不再像学生时代那么纯粹,而是参杂了太多攀比,那我知道这些所谓的友情已经走向了死亡。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十年的“闺蜜”拉黑了,因为我知道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当初就是因为陪伴的时间太久,我只有她一个朋友,所以我不愿失去她,这才导致了我在这段关系里一味让步。
时间从来不是衡量友谊的标尺,三观相合与互相尊重才是。
从此以后,我会认真筛选自己的朋友,也会尽量向上社交,做一株夜晚里静静开放的睡莲。
倘若有天,25岁的我穿回到16岁的自己,我一定会抱抱自个儿,并轻声对自己说:“你很棒,实现了自己想要的,不用理会那些不善良的人,你正渐渐向儿时的那个梦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