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凌和高中爱情故事:两段误会,一场对垒
二十多岁的时候觉得,等我们到了中年,周杰伦就是四大天王、罗大佑在现在的地位。当时用欧洲那些社会学派的观点看,就是话语权在哪儿,在谁手中,谁就能定义天王、经典。
当时有这个前后眼儿,因为基于规律就是这么着。但没前后眼儿的情况居多,比如移动互联网,5G高速,物联网,人工智能,算法广告,我能看到个毛线。这王心凌炸一下,不说中年人为她买芒果公司股票,我看一个浓眉大眼、常骂老作家的东北老哥,这两天嗷嗷的,说捧着手机嘿嘿的笑,怎么过了20年后比20年前还甜。
也是前几天有个我不认识的歌手叫沈庆意外死了,跟王心凌那边反差了。总归都是中年人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从天王、甜心阿姨到民谣大叔早逝,都是消费个人情感、杀时间的寄托。也是近一两周,于我还有不能为外人道的家族苦难,崩溃的人或早或晚的恢复日常生活,想起种种往事,落花流水春夏秋冬去也,不可追。
回想2020年春节疫情开始,我当时在互联网房产中介公司上班,居家办公一个多月,我做了一组回忆去年市场活动的九宫格海报,每张都配上明天会更好的歌词。发出来反响不好,几乎没有人转发。可能公司里听过这首歌的人不多,那时每个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明天会更好。今年疫情很多人常说一句话,再也回不到2019年,很少有人自信的认为明天会更好。
回忆是良药,我今年36岁,回望发现,几乎所有记住的事情,现在都是从他者视角审视。讲一讲也能引起三五人的共鸣。
王心凌当年真的是二流,甜心教主可能是Twins,Selena。高二宿舍里有个长相帅气行为不大方的兄弟就会在晚上熄灯后喊Twins的名字,带着猥琐。那时电视常重播李亚鹏版笑傲江湖,我喜欢许晴演的任盈盈角色,中午午休时也猥琐地喊过盈盈。一样引起哄堂大笑。我床位靠门口,在窗户边的同学一脸坏笑起哄说你还敢再喊一次吗。我想我喜欢许晴在宿舍床上喊两声有何不可呀,喊完气氛更高潮了。
下午上课前,走读的崔同学一脸严肃的质问我为什么在宿舍喊他女朋友的名字淫叫。我一脸懵逼后直解释,我喊的是盈盈,笑傲江湖里的任盈盈。我跟崔同学关系不错,常一起踢足球。原来那个起哄带威胁的让我再喊一次的,是错听成我喊了崔同学女朋友的名字,他把事儿弄大了。我赶紧拉了同宿舍好几个在场的同学证明是任盈盈,而不是她女朋友的名字。
我现在想不起崔同学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却记得他追女朋友的起始。文理分班结束,高二开始了,那么多新同学。晚自习是大声背诵语文、历史、地理、政治等等。我和同桌老李刚认识,旁边是早就认识的崔同学,我们仨借着全员朗诵声,研究哪个女孩漂亮。我们很草率的决定了不远处一对女同桌是最漂亮的,接着就决定分一下,崔同学追他后来的女朋友,老李追崔女友的同位,我呢,就追我喜欢的另一个女同学。
马上行动,老崔一来二去和女友谈成了。崔女友同位把老李拒了,老李伤心了两天,转头数落我了,因为我怂恿了他俩人上,自己压根没行动。
我比他俩还草率一些,喜欢的女同学有点多,其中一位窦女士拒绝我之后一段时间,跟另一个张姓同学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高三的时候,有天午饭前张同学和他的朋友四哥叫住我,说不要再打窦的主意。我还是一脸懵逼,忙说不至于,过去了就翻篇,何况这么久了,现在高三我要上大学,不至于跟你抢女朋友。老张说你今天上午上课往窦女士那里看了挺长一段时间,他和窦小姐都感到不痛快,因此要警告我一下。
彼时我纯情少年可能因别的女同学,或单纯是天气冷暖而发会呆,没想到张窦心比我还细,从那时起我就注意在正式场合别老盯一个地方看太久。当然公共场合看到美好的人物,比青年时更有自信地去审美。
张窦伉俪误会,我觉得也有高一时我和老张就打过架有关系。
那一架更是莫名其妙,我俩前后桌,我保证,事后老张也确认,打架前我并没有碰他桌子等之类的侵犯他。就是下了课他骂我,我问缘由他还是骂,我自然骂回去,并越骂越激烈隔着桌子打了一架。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拳拳打脸,被拉开后桌椅板凳倒了一地,女生吓得要命,我俩都流血了,眼睛都肿了。
后来我问跟老张聊完的班主任,他因为啥骂我,我哪里不妥当我就改,毕竟这之前我自认为跟他关系挺好的。班主任也没说明白为啥,跟我说这事儿过去吧。所有关心这件事的人都跟我说,老张这事儿是犯神经病,没有理由。
但那是高中唯一的痛痛快快的纯纯粹粹的干架。后来很多时候干不起来、干不痛快,即使干了也不纯粹了。因为后来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一对一的对立,而是每次背后都要有一群人、两派人。
痛痛快快打的唯一一架,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缘由的。
由王心凌引起来的这一小节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最后再讲讲高三帮老张一起来找我的四哥。四哥有个大哥混社会,所以看似自成一派,但名声在校内。他的几次斗殴事件以后再表;说的是有天下午放假回家,我和一位女同学穿着校服到市区商场美食排挡里吃麻辣烫。当时下午两点,除了我俩,还有七八人一帮混混在不远处。这真是我多看了一眼,对上了,七八个人看见校服马上围了过来,笑嘻嘻的诈唬着要钱。
我认出其中一个人是刚被学校开除的,在之前到我们班找过四哥。我说你是四哥的兄弟老刘吧。老刘马上笑脸对其他人说,是兄弟,算了算了。
我和女同学吃完走去车站的路上,她说我现在还害怕。她说幸亏你认识老刘。我诚实的说,我跟四哥关系一般啊,跟老刘也互不认识,我跟上次四哥一人大战的那帮人关系倒不错,你应该也认识。
周一回到学校,女同学说,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