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点咨询概述 | 近几次记录
3可以写几点,后面慢慢补充
1、咨询从来不是关于“清溜子”(意为那些“创伤反应”),清除这些反应之后,“如果你自己是无力的,那么你还是很难去支持自己走下去”,“重点在于如果你发展出了属于你自己的力量,那么很多感受啊这些让你不舒服的反应自然而然地就会消失”,“之所以之前在清溜子,是因为其实这里面有一朵花,我们都需要看到他,看到你的这部分是如何一如既往的爱你,即使...最终也只是为了提升你的力量感”
2、神经系统的稳定对于恢复生活来说十分重要,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睡觉,然后...进行一些练习。
3、对于睡眠的一个悖论是,越是去紧紧地去check或者去monitor睡眠的反馈,反而会更难得到更少的能量去放松让自己更好地进入睡眠
4、复杂性创伤,我们在应对同一个和适应性需要相冲突的部分的时候似乎会发展出一些额外的次“人格”,表现为我在探索一个解离部分时(例如询问what if我们支持之类的问题),多个部分依次出现,这些部分持续存在,但是阻碍了主要部分的一些release或者说“放下”,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得以体验“when the past is always present”
5、有时候阻碍改变的不止是那个解离部分的可怕,有时候还会发展出一些表面性的循环来satisfy或者说去维持我们状态的稳定。
6、我们如何和创伤部分相处呢,ignore似乎也是很多人的办法,但是那似乎并非长久之计,当我们尝试去消除那些不良的行为时(例如“恋爱脑”的“过度”依恋后复而自我怀疑),我们似乎并不是真的支持ta,再让他去以一个很好的方式去转化,例如之前说的安全的依恋可以创造那样的环境(意为一种我们自由探索关于这个部分的恐惧和愤怒,我们再如何让她表达出来之类)
7、创伤治疗一个重要部分似乎是关于探索,支持,以及转化的。
8、intelligence真的能in charge of 一切吗
2023/02/08更新
大约不到一星期前的时候,为了解决那个一直折磨影响我的愤怒捶桌pattern,我继续着自己的自救计划,一边看van der kolk那本书,按照书里一边看,一边总结创伤的疗愈机制。然后不知道怎么说,突然就开始尝试探索自己的身体感受,很快,我感到愤怒的part想说“stop”,询问如果不stop,不捶桌的话会是什么,我把注意力放在感到紧张的部分,注意到小臂的下侧十分紧张,但是我之前并未过多注意到,然后出现了一些尝试掩盖真实反应的“安全受惊动作”,我感到我需要在真正被trigger并作出那些躯体动作。然后我做出了的是捏住拳、手向后举,我突然感到这个是我从来未做出来过的动作,心里有一个想法“原来这就是ta一直在尝试阻止的事情吗”,随后我俯瞰身体感受,很自然的做出了,更多地惊吓。后面我我做了一个session然后就结束了lol
第二天我感觉自己身体的有个部分,终于不在那样的愤怒了,而是另一种不那么强烈的,焦虑,我感到我第一次拥有了每时每刻的平静。
2023.2.13
在今天前几天某天,我感到我很难从一种焦虑之中抽身而出,然后尝试探索了一下那种突然从焦虑中抽身而出对于我的身体来说意味着什么,然后发生了什么lol,好像又是一些新的动作,不过我捕捉到了喉咙里的感受并尝试引导了一下,然后。今天早上又是什么都没做,一直procrastinate,然后中午之后,有一些类似管理者之类的声音,后面我发现,我从起床就感到一种害怕,而这份害怕让我总是需要一种拖延,而我无法将它视作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想法,而每次它出现,我就需要寻找一个东西来逃避我的事务,而逃避的本身也更加地强化了我的逃避(因为我已经逃避了这么多。horrible things would happen),这似乎成为了我的一个循环。后面的事情是,我做了一个IFS session,然后感觉身体有些僵硬,于是跑到床上去尝试body work,去打开自己的身体感受,后面,我尝试在感到害怕受惊的状态下去做出了那个动作,随即我感到relief,和自在。
后记:我发现这种东西以一种更加复杂的状态表现了出来,它一方面让我觉得抽丝剥茧,另一方面让我觉得其实好像有些part就是会一直阻碍你做body work,类似于可能优先需要做body work的地方阻止你去更好地去完成其他的body work,大概可能是这样的。
我在猜测为什么SE可以治疗创伤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比如说,当你尝试做出那个受惊吓的时候,你其实心里面可能有一些图像,它们可能让你迟疑,或者说让你,但是当你尝试做出这些动作时,你会发现一种“可以”,从体验上,你会理解到原来现在可以这么做了,这不再是当初那个情形?身体的顿悟是很重要的。
2023/3/10
最近两天下床的时候,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现在的我是自由的,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安排自己人生的”
2023/5/20
情人节做心理咨询,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让我觉得神奇的是,我之前的那个沮丧ed叫我尝试去探索和去延展它,然后延展之后,我感到那份沮丧,那份感受是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的。在最后的时候我哭了哭,尽管并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可以这样相对自然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