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今天是应当调整作息的第二天,又和我妈吵了一架。
经过一个通宵,心悸和崩溃共存的一天在和八点半到家开始睡觉终于结束,吃了一下午的麦当劳,其实吃起来还是很幸福的,毕竟高热量和冰块加持,店里的冷气也是普通水平,外边30多度的天生来就不是我该思索的出门理由。
早上六点半,自然醒,但结局是想起我为何要保持阴间作息的原因
1是社区7-10的常态化核酸,十点对我来说并不是正常醒来的时间,哪怕下午一点可能会更合理一点;2是我家里无穷无尽的小孩尖叫和人类生活动静,对我这种声音敏感人群非常不友好。我需要耳塞子和降噪耳机加持才能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深夜才能保证我的放松和休息,我才能更好地专注的去接触东西。
我们家也从来不存在距离感,没有敲门的环节,没有直白的话。永远是抱怨、命令、假意妥协、崩溃和无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常态,我也从不借宿他人家,美好的童年也不怎么伴随着父母,丧偶式育儿,但是是正大光明的,因为父亲需要照顾年迈多病的爷爷奶奶,他仅剩的假期一般都是在老家度过,或者维持自己的友情、交情和人脉,他绝不是错的。
但我就一定是纯纯丧偶式育儿吗,也不是,因为我妈也没什么朋友。与我爸的八面玲珑相比,我妈更像一个稳重的、偏向掌权的一方。我的记忆里社交的除了自己的中学同学和一个发小,其他的朋友也都是同事应酬和猛然回来会聊一下的大学同学,频率低、次数少且一般是1v1的形式。我就一直觉得我爸的朋友更多,但其实他俩只是方式不一样,只不过我爹那些朋友也就是一堆有求于他的,我完全看不出其中的友谊到底算什么。
我有朋友吗,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有,但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要。
其实也会有过疑惑,如果努力地变成现充,还在和前前任联系,我的人生会不会及得上211?可能会,毕竟现在的结果受他影响就是很大,一个还蛮根本的原因,我,其实是恋爱脑。
听起来还蛮神经的,不婚不育主义者居然曾经想过和一个异性的未来。但确实蛮喜欢他作为我初恋的这个形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和网恋没区别,我们甚至不曾牵手,不曾约会。那时候我还没搞懂到底恋爱结婚是一种怎样的流程,本质是什么,只觉得好像这样能保持作为normal的身份,不会太膈应,像那个阿姨一样过丧偶式婚姻。但现在想通了,我确实很难和正常的任何一个人类结成亲密关系,这是我的本性。我不爱人,又怎么让人爱我。
磕cp是一种很好的精神寄托,我可以把所有过剩的情感投射给这两个形象上,他们虽然有载体但是也不完全是,隔阂不只是语言,还有文化和海峡。我放心地把他们折磨,我安心地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对面的那个人的约会需求、现实问题、情感需求。哪怕是恋爱时,我也更乐意放对象的鸽子,朋友虽然不是常常见面,但是朋友永远是最高优先级。很奇怪,明明说自己没朋友,但是只要朋友叫我出来,我绝不违约,哪怕通宵。
总是觉得自己就是没必要活那么久,一切都是虚无,活着本身就是一种重伤,我只能说如果我真的很久没回消息,就当我死了就好了。本来也有不定时炸弹的旧疾,哪天被某种传染病赶上了,我应该会比很多人都反应强烈,真的会出事儿也会尽量把所有朋友告知一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