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写作(七十六)(未修稿)
最近在看一本书,开头的练习是从两张随机图片中提取关键词联想写作,而作者用了蝴蝶与面纱举例,我当时就想到了过往的一些碎片,便有了下面的这篇文章。
蝴蝶与面纱
(1)
“庄周梦蝶,碟梦庄周,蝴蝶的意象总与某种神秘主义式的迷幻联系在一起。”一位荣格派分析师在回忆着昨日所做的梦境。他本做好打算,在记录下一千零一个梦之前,不对其做任何的琢磨。但过往的碎片,却如泉涌般止不住注入意识海中。
好像有一次,也曾捕捉过一只纯白的蝴蝶。作为求生的欲望,释放着才摘采的花粉,迷乱了我的眼,让其重获了自由。
还有一次,是那蝴蝶泉边,虽然再没有那么多自然迁徙的彩色斑点,但温室里圈养的上万双翅膀,依然绽放着不同的色彩。它们,会不会同样羡慕着自由,至少好过于旁边那冷冰冰的标本。
但,也不一定吧。还记得小时候,他是最喜欢纳兰性德的。不只是因为那词的悲伤,也因为他文武全才,翩翩公子、最重感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最好的年纪便逝去了,留下了所谓完美的印记。
一种近乎古怪的美。就像那《金阁寺》,得不到的东西,就摧毁它,那火光中的艳美,邪恶也能成为一种美。
就像那电视剧里,靠体香就能吸引来蝴蝶的美人,自由、囚禁、凄美。啊,那词,便是“凄美”啊,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就像那些为作新词强说愁的青春少年们,说不清是真实还是伪装出来的抑郁与惆怅感,也能让人感到同一种凄美。那是与阳光、干净等同的另一种青春感。
为什么,悲剧就会让人痛心,而凄美却会让人动容与羡慕呢?人真是一种古怪的生物啊。做梦者如是想。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似乎是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动画,《小糊涂仙》还是什么,记不得太清了。她就是变换出翅膀,穿越时间,去改变过错吧。
(2)
至于那睡梦中,披着婚纱的女子,又是谁呢?
不太像年少时的妻子。那时还不流行白色的婚纱,都是穿红色的中式服饰。认真说起来,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八抬大轿办宴席,穷人家都是抱个铺盖卷走过门,就当是结婚了。
相信,也只有伊西丝的面纱吧。那代表着神秘与真理的面纱。
伊西丝本是埃及的女神,作为游客,他曾到过那座城市,却没有跨过鳄鱼所在的水库,前往那代表治愈的神庙。他当时,在想些什么呢?仿佛本能中的某种恐惧与叛逆,让他远离了那里。但是与其有关的倒十字、甲壳虫,却又一直是他魂牵梦萦的幻想。
伊西丝似乎还是母亲,是鹰,是叛乱组织,是生命与魔法的女神,是它拼凑出了丈夫的尸体碎片,复活了亡魂。是圣母玛利亚最初的原型。她是乱伦者,也是医疗之神。
曾几何时,做梦者常把她和芙蕾雅搞混。除了神话里的形象,那也是在动画里的一位双生女神。作为实验者变成了怪物,却也获得了能力。被组织与过去所束缚,同样追寻着自由与真相。
说来,卡巴拉里的生命之树的第一个需要突破的三角,也就做伊西丝的面纱呢。在类似但丁神曲地狱之路、解梦、冥想过后,所到达的第一个难关。
说来真实奇怪,不管卡巴拉、道教、佛教还是基督教里,都教人冥想打坐呢。
他可能记不清了,他曾看过一本,就叫做《伊西丝的面纱》的书,那是和关于歌德谈论生活的书一起看的。后者是关于要在追求自我与对社会负责之间寻求平衡的书。
(3)
真是无趣呢。他停止了他的瞎想。他不喜欢这样,似乎每次的思考,都会转到自我寻求与适应现实、精神与物质、自我与责任这种话题上来。一次两次无所谓,次次都是如此,不同的内容都如此,那一定是错误的道路。这也是他为何不想再分析梦,只想记录梦的原因。如果作为观察者,那梦总会往一个方向发展,也许有一天积累多了,就想通了。
那是最新的一场梦。
戴着蝴蝶面具的化妆舞会。残破的宫殿,已经消亡。人们转世到了新的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是穿越了时空,还是倒转了时间。前者代表有一个毁灭的世界共存,后者则没有。
他们有些是守护正义的战士,有些却是以蚕食他人为生的食尸鬼。那都是些动画里的人物。
战士的王,是被自身邪恶所吞噬的王;食尸鬼的王,却是人类的统治者。
善良的人可以被洗脑、随波逐流,变成邪恶的手下;统治者也可以欲望熏心,变成把同类做成美食的怪物。
舞会是在城堡里,但城堡却没有封顶,能够看到星空。满屋的蜡烛与月光照亮了房屋,不知道有没有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的孩童穿梭其中,或者偷偷谈论事情的政客与黑帮。
少年们偷喝着平日里不允许喝的鸡尾酒,少女们与喜爱的人跳着交际舞,不同职业的人坐在一起嬉笑谈论着,就像以前的北欧一样。老年人有属于他们的地方,做着理疗,调理着身体,不用被这喧嚣所打扰。
这舞会会举行七天七夜,有歌舞,有讲经,有木偶戏,也有音乐会和戏剧。各种杂技、相声、说故事的也会年番出场。等七日过后,所有亡魂都会魂归墓土,等待下个月的狂欢再次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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