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酝酿的“颓丧”
在我意识到应该从紧张的练功状态中抽离去画画的时候,于是早起关闭了闹钟继续昏睡,早上做完核酸后边重刷着《刺客伍六七》边洗澡,缓慢的让我感觉搓下了二两泥,但身体却轻了两斤。

我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整理房间扫地拖地,刷鞋洗衣,一切打扫整洁后买了一袋平时都不太敢吃的垃圾食品,想起之前烦闷的时光里买了一瓶橙子味的芬达和小姐妹坐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颓丧的闲聊。我们一共买了两瓶水一支雪糕一共花了5元,我们惊讶的感叹道“五元的快乐真的好快乐!”

然后听着《慈城公园交谊舞》里的歌词“总有一天我们不再年轻,肚子变大,小腿变得僵硬,变的顾不及自己的心情,变得搞不清楚世界的方向,等到这个时候,抽出一个晚上 dancing in the park”。在手机还剩1%的电时给手机续了命

然后,我想我可以开始画画了!
在关注的B站up主“东东翔”新更的动态中,博舒客套的说自己在凌乱的环境中更有创作灵感,于是自己的工位被安排在了储物间,他每天开始创作前都要经历,沐浴、更衣、焚香、音乐、用膳和运动,最后创作的一天也只剩下小半天。看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好真实……
我时常觉得古人画画之前焚香、沐浴、更衣,不是因为需要这种仪式感,而是需要一种方式让自己完全的放松。至少经过这一系列操作之后,昨天计算着时间紧张练功念经,并时刻注意自己意识的我已经恍如隔世。那样的我没有办法矫情的写出这样的文字,全身心投入在绘画之中,此刻的我也没有办法完成高强度的练功任务。
《庄子•达生》篇,鲁国的木匠梓庆,削木为镶,见者惊为鬼神。他每次创作前,都要进行斋戒,斋戒到第三天的时候能够忘记“庆赏爵禄”,斋戒到第五天的时候忘记“非誉巧拙”,斋戒到第七天的时候忘记“四肢形体”这个时候他就前往山林,看到树木的形态,如同看到已经成形的镶,于是拿回来雕刻出的镶巧夺天工,他谓之“以天合天”
忘利,忘名,忘我。梓庆画画前“乘物”“游心”,而我大概也是一种忘我吧,忘记过去未来,只放松的安住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