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桥，金黄的笑
——献给这个初秋向我微笑的路人
嘴角咧开的那瞬间，意义便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桂花用味道来昭示这样的喜悦，金灿灿的，
阳光也被金桂泼出的香甜吸引过来，
光的影子追着一种融通的金黄，甜滋滋的。
路人似乎并未踌躇在这初秋的喜悦里，
他们成群结队，他们咧开嘴角，但他们没有笑容
他们的确并未踌躇在这初秋的喜悦里啊！
但是呢，总有如此通透的空气能理解这种困惑。
空气很轻，空气也很重，空气浮沉在空气中；
空气的旅程不会被任何人察觉，而任何人都需要被它经过；
轻盈从来不会被忽视，轻盈被嘴角咧开的意义浸透。
空气会因为轻盈的身手而逗弄路人的不悦，
它上蹿，它下跳，它上蹿又下跳；
它前躲，它后闪，它前躲又后闪。
路人不屑于理会，但他们确实被空气惹怒。
他们把怒气留在心里，那咧开的嘴角因此而被赋予了意义
他们把这种动作传递给彼此，彼此将这种意义牢记
空气再也无法惹怒他们，他们对此决定彼此承受和消解。
逗弄与惹怒之间隔着一道小桥，隔着一段深渊
小桥的左边是桂花的香甜和阳光的金黄；
深渊的右边是深渊，深渊的右边还是深渊。
咧开的嘴角会裂开吗？咧开的嘴角会撕裂嘴角吗？
空气相信自己的轻盈，也相信自己逗弄的目的。
路人会相信空气吗？他们会吗？
看呐！空气咧开了嘴角，空隙间丰腴着喜悦的清甜。
他们看到了空气的笑容，被空气拉进笑容里，
他们看到了轻盈的、浮沉的、调皮的空气，通透的空气
他们与空气之间只有一个笑容的距离。
2022.09.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