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乱子
十年不感冒,一感冒惨过感冒十年。
不停地穿衣脱衣,忽冷忽热;喝了十升水,流了四升冷汗,尿了五升暖流,吐了一升痰。
东哥每天与游戏中只有声音的女孩神交,常称自己是纯爱战士,奉柏拉图为祖师,亚当重锤踏碎瑞贝卡的时候连同他内心某些柔软的东西也踏碎了。
纯爱战士穿上崭新的皮衣,有点像向着炮火前进的吴奇隆。我穿上皮衣发了个朋友圈,有点像在问你这瓜保不保熟。
这几天掀起久违的茶风,茶叶、热水、香烟的消耗量,书本阅读量和交谈的词汇量每天以指数增长,茶香与烟雾缭绕,焦虑和叹息声不绝于耳。我买了一瓶从阿姆斯特丹来的杜松子酒,并在送到的当晚穿衣、脱衣、喝水、流汗,反复不断。
仿佛一万匹脱缰的马想在大厦崩塌之前祭奠被夜幕覆盖的华北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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