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春风吹 花儿在轻轻睡 是什么在向窗外轻轻飞 蓝玫瑰和咖啡的香味 是爱情正在抚过我耳垂 为我偷偷撒下幸福 不要叫醒我

在我死后 请将我种成 一棵会开花的树 来年三月 在一夜之间 开满白色的花束 你若记得 我们的誓言 在很多年以前 樱花也好 玉兰也好 只要是棵春天的树
春有百花冬有雪。
花仔=春天。凝仔=冬天。

她被捧上神坛,奉为女神,然而实际上她骨子里只是一个停止长大的小女孩罢了。

如果有一天 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 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 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 这春天里
花仔,四季如春,她是长不大的。

乐坛大哥李宗盛,也是对谢春花赞不绝口。他曾告诉这位女生,“你已经正式进入这个行业,在被越来越多人所知时,应该思考如何才能带听众往前走。”
如今24岁的她,做好这样的准备吗?“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两方面的事情,因为观众在进步,我也在进步,我们每个人都在成长,之所以能够,怎么说呢,就是这个本来就是一个双方的事情,因为当听众越来越成熟,他们听懂的东西越来越多以后,也会明白越来越多的东西。当然作为创作者应该更加严肃地去对待这件事情,不能用一种随意或者说吊儿郎当的心情去对待音乐。”
花仔,没有成熟。
花仔,不能带着听众往前走。反倒被我这个听众拖着往前走,甚至拖也拖不走。

在Joni Mitchell发行《Blue》 一周年后,同样毫不妥协的创作型歌手Neil Young制作了一张突破性的唱片。在接下来的35年里,他坚持不懈的自省,将支撑起一段人们无法预测的音乐之旅。
Lana Del Ray=夏天。
至于我,喜欢Neil Young的《Harvest》,注重结果。
我大概是秋天吧。老气横秋。

梦想早早成真,随之而来的既有额外惊喜,也有沉重负荷。年少成名让人对“命运”而非“意志”产生了某种近乎神秘的定义——最坏的结局就是拿破仑式的幻灭。年少得志的人相信,他的愿望之所以能实现是拜头上的幸运星所赐。年介三十才显山漏水的人,对于意志和命运之间的比例,会有一套均衡的概念,而直到四十岁才出头的人,则多半只重视意志。当暴风雨袭击你的小船时,这种区别就会显露出来。
年少得志者得到的补偿是,他们相信人生是一件浪漫的事。从最积极的意义衡量,这样人就能永远年轻。当爱情和金钱的首要目的都成为囊中之物时,我手中还有大把岁月可以虚掷光阴——在那些我其实无法让自己追悔的岁月里,我一直在追寻“永远不散的海滨狂欢节”。
花仔年少成名,林仔大器晚成。
咱俩绝对不是一回事。我的青少年时代,惨不忍睹,被迫进入漫长的蛰伏期。我最擅长自学,最擅长累积,所谓秋收冬藏。所以看到花仔,明显缺少累积,不能厚积薄发,她要是能像我一样就好了,怎么会不开花?
我遇到花仔,枯木逢春,枯木生花,这是春天的魔力。她像个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十分有趣。假如没有花仔,我不会萌发对音乐的兴趣。这是凝仔,或者其他人做不到的。
花仔,是我的春天。

未经世事的尚优,从一开始便由着恩秀引领着,因为她,他品尝到了爱情全部的甜美,但也同样地,他也品尝到了爱情全部的苦涩,他哭的很脆弱,我相信屏幕前每一个观众都会同情他,可我们都知道他留不住那样一个女人。
《春逝》,是花仔的剧情。
她永远是春天,没法进入下一阶段。这是一份,没法过冬的爱。

看见你和他在我面前 证明我的爱只是愚昧 你不懂我的那些憔悴 是你永远不曾过的体会
换个人继续卖春。
花仔没变,我们变了。我们老了,花仔永远年轻。

请原谅我 好想自私将你占有 你的寂寞就给我承受 换你过更好的生活
我怎能自私将春天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