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刊速递 | 严冬里,感受记录的温度

写在前面
文/第37期《京师学人》主编李逸轩 2021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是在这一年,我对许多事情的许多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以说,是在这一年,我才渐渐意识到写作于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虚构和非虚构之间又有什么不同。在我过去短暂的写作经历当中,一个曾经困扰我的、或者说我思考的第一个关于写作的命题是,个人生命体验和写作到底有何联系?写作者的文字能否剥离个人生命体验而存在?当我第一次被指责我在写作的过程中纳入了太多的自我时,我的直觉是“荒谬”。但我并不知道如何反驳。 而我在过去的一年里,为当时的判断找到了理由:写作者的不在场是荒谬的命题。任何文字产出都建构在写作者本人上,建构在Ta过去全部的生活经历上。正如帕慕克所言,“小说的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当我们完全忘记作家存在之时,正是他在文本中绝对在场的时刻。”

帕慕克(图源:新京报)

谷雨实验室《一个农民工思考海德格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文章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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