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3
2022年的第三日。
广州的今天回温了一些。有一种松软却无关的热意,阳台上打滚的猫,加多几块冰的咖啡,对面酒店粼粼斜影骤然被拂过风的扰动,抱着查理小王子犬买烟的外国女子……
我看琼狄迪恩的《向伯利恒跋涉》,她形容琼贝兹“贝兹小姐其实并不会这么说话,但她努力(也许是无意识地)坚持着自己或他人在年少时代那种天真、骚动以及对世界充满好奇的能力,无论这种东西感觉多么虚假、多么浅薄。这样坦诚开放, 这样脆弱易碎,恰恰就让她能在所有年轻人、孤独者、不善表达之人、怀疑世上无人理解美、伤害、爱与手足情谊的人之中广受欢迎。”
这种审慎、冷静、客观、刻薄且清淡的讽刺,安慰着我。
去年一整年,没有写东西,既羞愧、又破罐破摔,离生活太近,近到被吞噬,而很多时候,那个所谓的距离,也许是一个刚刚好够观察又不至疏离常识的日常生活;内心时有愤怒,因为被迫要丢弃这种距离,我们这种人(不加阐释),常常会警惕自己的精神生活过于“充盈”,因此转身到日常里用力过猛,容易卷入到不易觉察的关系里。
“你能讨厌我吗?”——
不。我只想分析你。我这么想。
我也还有一些故事,在天桥散步的时候,它就死了。它被我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