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印象一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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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南京路 |
初到上海,是一个雨后的晚上六点,正要吃晚饭的时刻。上海的灯点亮了这个有些暗淡的夜空,我站在火车站的西南出口,仰头四十五度,大大的“南京银行”不断的变换这颜色闪动。
呵,上海。
在出站口并没有看到预料到的爸爸,等吧,这是最好的方法。我踩着微微泥泞的地,拎着不重的旅行包,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和人们。 上海的火车站的出站口和其他城市的一样,一样的拥挤不堪,一样的人流涌动,一样的开满了包件寄存超市快餐话吧,一样的商贩吆喝。对于出行不多的我,觉的不如曾经路过的济南或者徐州的开阔和堂皇,甚至有到了哈尔滨火车站出站口的后门一样的感觉,呵呵。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各种动作,以期发现什么别致之处。第一个感觉是上海的警察要比哈尔滨的多的多,在哈尔滨,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才能看到寥寥几个胖胖的警察,他们三两一群,五六一伙抽着烟,斜楞的盯着几个路过的中青年女性和中老年民工们,以监督他们是不是什么有什么不轨行为。徐州警察也差不多,只是奥运前有一次去了几个压钞的似的特警,手里拿这不知道什么型号的冲锋枪,穿着黑色的特警服,顶着半圆的钢盔,严肃的象银行门前的石狮子。他站在候车大厅的门口挨个检查着公民手中的车票,一面喊着“别挤,别挤,排队。。。。”我当时的感觉特别好笑,觉得是好象他押钞时钞票散了一地,大家捡到后又一张张要还给他,他还一边喊“码好,码好,一个个来”。
上海的就显得正规的多了,几步远就有一两个警察在闲散的站着四处张望,时不时的旅客上前询问什么,他们微笑着回答。当然也有例外,有个刚从出站口出来的外地农民样子的中年人拦住了正在行走的一个中年警察,开口说了些什么,那人面无表情的往一个方向一指,又立马饶开一拐进了一栋建筑物。那个问路的农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盯了他的背影定定的看着,过而转身四处张望,应该是寻找下一个问路的目标吧。我把目光从那人身上移开,顺着刚才那警察走过去的方向看去,哦。。。。。呵呵,我忽然明白了,那建筑上分明写着:铁路餐厅。回想那警察的表情,好象是在埋怨:没看到我着急吃饭么,这肚子饿了一下午了哦。哈哈,看来是那农民太不懂形势了啊。
值得一体的是,我在出站口发现了许多穿着红色上衣的志愿者。他们在各种本应该是铁路职工的位置上工作着,餐厅,门口,广场,售票厅。。。。。。他们身上的那一抹红色点亮了这忙碌的车站。这样的事业,恐怕是每个年轻人都希望的吧,内心里让我不由得想对他们微笑,只是希望他们不是铁路职工的子女了,是真正的志愿,而不是工作前的实习了。
老爸直到约定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后才气嘘喘喘的出现,我虽不忍怪他,嘴上还是忍不住有小小的不满,质问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况且是先前早就约好的,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老爸有点委屈的说,来是早来了,只是路上堵车厉害,原先只需要一小时不到的路程堵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老爸怕我着急,最后一站路干脆下车跑着过来的。我听完暖暖的,酸酸的,老爸一直都是这样。不过对于上海的交通还是感觉到彻底的无语,只觉得这好象不能是经常在北国那个悠闲的城市里生活惯的我能理解的事实。在那里,我似乎觉得那么宽的马路有些浪费,如果用来摆摊,一定会多很多可口的小吃的,可惜环卫局以影响市容的名义禁止了,于是那些小商贩都跑到学校对面的小巷子里去了,害的我们这些学生每次出来还要多跑半天路。这是上海给我的第一个有些强烈的印象:堵。
老爸领着我出了站口,我才发现原来上海站的售票楼很豪华,整个十几层的楼体全部灯光通明,想必那寒酸的出站口也只是因为改建扩大而暂时的委屈吧,老爸说,为了上海市政府为了迎接世博会的召开,下令将全市标准以下的商业牌匾都统一更换,全市标准以下的建筑都统一拆迁改造,全市标准以下的道路都统一加宽修整。。。这个消息又让我不由得为上海的大学生一阵心痛,大概又有很多小吃的摊位没有了啊,无聊的学校生活又少了不少乐趣。回来的时候老爸打算打的回去,于是接下来的火车站前出现了我难以置信的一幕:连续问了五六个司机,听说我们要到达的地方后还没等问价就拜手说:不去,太远。
我瞬间有些短路,这下雨天的晚上,不正是挣钱的机会么,据老爸说如果回去白天要五十左右,象这雨后的晚上估计要一百多元。可是人家司机竟然不载,真不敢想象在哈尔滨要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这么NB的的哥啊。
后来我们辗转乘了地铁回去,乘地铁的感觉让我有些久违的兴奋,这实在是一种愉快的体验,无论是硬件的设施和软件的服务上都非常的令人满意,首先在进站前在自助售票机上选择你所要到达的站点,机器会根据输入的信息自动帮你选择换乘的路线和票面价格,之后你会得到一张信用卡大小的卡片,然后像进入图书馆刷卡一样,进入候车区,乘电梯下去到站台以后,首先看到的是悬挂在头上的指示牌,标明乘车的方向,然后是穿着橙黄色工作服的地铁服务人员,他们通常是安静的站立着,静静的扫视着不大的站台,当有人询问或招呼是,立刻就微笑了,向前微微俯身,倾听着那人的询问,然后大声的回答着。问者一般会点头微笑着道谢,而他们也挥手致意,转身,继续安静着他们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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