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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我骑着电车带L去湖边玩,太黑了路面上,没有路灯开着,只有月光照着路,我尖叫,大叫!大吼!看着树枝和叶子在灰色的天空留下黑影。我打着保票,如果这段路错了,你亲我一口好不好?
滚吧,我不讨厌同性恋,我只是讨厌同性恋发生在我身边。
我只是开个玩笑,因为很高兴,有些记忆终于可以被替代了,对我来说是一种快乐的解脱。
文艺癌就在于,我给他说今天的云,今晚的月光,面前的湖水和月光的粼粼照应。月光是很容易让人抒发爱意的,我说,我肯定会带着我爱的女孩来这里不说一句话地坐上一整个晚上。虽然但是,这是我的秘密基地,我还从来没有带别人来过,我只带你来过。
L说,你可以把我想成农民工的粗俗,哦不对,我也不应该把农民工想成粗俗的,只是,我只会喜欢在这么美的时刻享受最低俗的性爱。
我听着他说着他精湛的性爱技巧,眼前是再美不过的夜景。说着说着,他开始说到了他的真爱,爱而不得是一种永恒的心结,他说他很恨她,很抵触她,现实里的她在恶心不过了,但又想在心里幻想一个虚拟的完美形象。
我们之间是永无止境地交流,在大脑的思考里获得一种比做爱更有快感的体验,这倒不是夸张,我们甚至用这一套分析代入到做爱的体验里。
已经忘了我们到底聊了多少,一夜睡觉过后十之八九的内容都会被忘记,这一切都是虚无的,最后只会让今晚的觉睡得更香。
下午三点零八,好无聊的一刻,此刻他还在我枕边大睡!我已经睡过了,早上醒来给妈妈打回去电话,聊考研,聊每天的努力学习,聊我的未来前景。
好突兀的思维啊,昨晚还在为人生的所有宏大叙事感触,现在我却需要把手机支在耳朵旁,听着我的妈妈对我说一些流水账般的絮絮叨叨,然而我知道,后者反而是更为崇高的。
耳机里是刘舸的《我不能说》,一首臭到极致的中老年人味歌曲,反而越臭越香。
随后下一首播放到了《艺女忧伤》。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要哭了,而现在,我的眼睛因为作息不规律而肿胀,我的头发凌乱,我的胃在饥饿,我的脸颊因为没有涂B5干涸,我的大脑呢,是昨晚的快感后窒息般的休息,颓废,夹杂着一些些为生活琐碎的发愁,还有今天考研任务没有做完,我好像很难哭出来了啊。。。只是觉得好无聊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