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诺雷·德·巴尔扎克《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版次:2018年5月第1版;2018年5月第1次印刷

ⅰ《赛查·皮罗多盛衰记》核心人物关系图

ⅱ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公证人罗甘的家私,由他包养的情妇搅光了。斐迪南·杜·蒂埃劝他冒险投机地产,重振旗鼓。那会儿赛查·皮罗多出人头地的虚荣心,正好被利用了,禁不住罗甘的撺掇,也参与到这项生意中来。不用说,他暂时存放在罗甘那儿的10万法郎,统统流入了杜·蒂埃的荷包。
全巴黎只有花粉商一人知道杜·蒂埃偷过钱,所以杜·蒂埃要把花粉商推入泥坑,直到他不能出来作证才甘休。刁滑的杜·蒂埃躲在幕后,让傀儡查理·克拉巴龙出面冒充银行家,暗中支配着花粉商的命运。
除了这桩不靠谱的地皮生意,赛查·皮罗多还发明了一种生发油,可是他想脱离商界,不愿自己经营,索性把“赛查丽安油”交给安赛末·包比诺去做。安赛末·包比诺瘸腿那点儿缺陷,被完美的品性补偿了,赛查丽纳尤其赏识他那股不怕辛苦的干劲儿。生发油的推广工作,由掮客斐列克司·高狄沙全权负责,他带着安杜希·斐诺写的仿单,到处张贴,风行全国。
根基浅薄的人,一朝事业兴旺,便会冲昏头脑,得意忘形。获得荣誉勋章的赛查·皮罗多,快乐得飘飘然。为了追求舒适,他大兴土木,改装住房,装潢工程是建筑师葛兰杜一手操办的,竣工时的费用竟高达6万法郎。不久,街坊邻居又看到他肆意挥霍,开跳舞会,那场晚宴宾客云集,盛况空前。18年的家业,像一堆起火的干草堆,烧到最后连一根麦秆都不剩了。
罗甘经年累月地挪用主顾的钱,终于东窗事发,他拿着亚历山大·克劳太受盘事务所的10万法郎逃走了。这对赛查·皮罗多不啻一记闷棍,无奈他偷偷向哥哥借了一点钱,垫补窟窿,解决燃眉之急,否则,他一定会被家具商、油漆工、建筑师、裁缝这些债主千刀万剐。
空头银行家查理·克拉巴龙按照杜·蒂埃的吩咐,把花粉商多年的信誉批驳得一文不值,因此,赛查·皮罗多向阿道夫·格莱借款吃了闭门羹。这时,杜·蒂埃佯装慈善,送了赛查·皮罗多1万法郎和一张3个月的期票,成功为自己营造了一副好人模样。赛查·皮罗多幸亏有妻子的提醒,才明白所有银行家把他当作皮球似的抛来抛去,觉悟到那笔地产买卖有点不明不白。囿于困境,他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忠心的小包比诺了。
正当花粉商走着背运,像夕阳沉下去的时节,安赛末·包比诺商行却光芒四射,从绚烂的东方升起。可是受着法官叔父的友情提点,小包比诺对老东家的求救也爱莫能助,趁着花粉商宣告破产的当儿,他居然乘机向赛查丽纳求婚,无路可退的独生女除了纡尊降贵点头答应,还能怎么办呢?
作为妻子的公斯当斯挺身而出,拜访特·勒农公爵府,替丈夫谋得一份金库职员的差事,年俸2500法郎。赛查丽纳替家庭分忧,也进了一家时装店做活儿。一家三口有了默契,都变得啬刻,一钱如命,什么都舍不得享受了。
杜·蒂埃曾经写的情书,还握在公斯当斯手里,受着丑闻要被曝光的威胁,他乖乖塞给小包比诺6万法郎,才合法占有了那块价值连城的厂基地皮。安赛末·包比诺始终把花粉商看作合伙老板,他拿生发油的利润给未来岳父还债。加上王上的赏赐,及一家三口省吃俭用的积蓄,赛查·皮罗多的债务都归清了。
精明的安赛末·包比诺,将赛查的股份和葛兰杜装修的豪宅,悉数买下,据为己有。然后撺掇着丈母,瞒着花粉商,公布了他跟赛查丽纳的婚约,岳父赛查·皮罗多刚复权,就急不可待地办了婚礼,翻身为一家之主。而赛查·皮罗多在女儿的婚宴上,突发脑溢血,不治而亡。
ⅲ札记
①赛查·皮罗多的死因是?
②最惨的人,当属赛查丽纳
③安赛末·包比诺是如何白手起家(吃绝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