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幸次郎眼里的杜甫(2)过度解读
在现如今,对一个事件的过渡解读,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病态。
回归常识,回归人性,回归大环境和时代背景,才是认识一个人,一个事件的正确态度和视角。
之所以会过度解读,有时候是为了拔高人物,有时候则是为了贬低人物。其实,一旦过度解读,那就不是作者的本意和愿意了,而是解读者自己的私心,偏见和杂念了。
人间有些人和事,本来是模糊状态,有着“不清不楚”的混沌美,可是有些人非的要去折腾,把一切搅混,达到自己的目的。浑水,才好摸鱼。
人们说的话,本来清楚明了,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一定要解读,一定要猜测,搞得鸡犬不宁。
多少人能够做到“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屈指可数。大部分人的心和身体,都会随风摇摆,不知所踪。
吉川幸次郎的《杜甫私记》,这本书中的杜甫,也有过度解读的嫌疑。譬如杜甫的诗《奉同郭给事汤东灵湫作(骊山温汤之东有龙湫)》中诗句:“坡陀金虾蟆,出见盖有由。至尊顾之笑,王母不肯收。复归虚无底,化作长黄虬。”说杜甫很早就知道安禄山要反,此诗可以作为证据。
对这个观点,我翻看了一下资料,他沿用了钱益谦的观点。可是,这个观点,放在一个正常人,而且那个时候的信息还没有今天这么发达,杜甫也不是一个有神通的人,他怎么可能知道安禄山要反?那时候可是太平盛世啊,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出人头地,出将入相,谁会想到大厦顷刻间就倒了呢?
再说了,正常的思维都是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大家的才可以过正常的日子啊。
对这一段过度解读,我不以为然。
对当时出现的金蟾蜍这件事情,大多数人的看法,一定是好兆头。只是后来安禄山反了,而且当了皇帝,大家才马后炮而已。
讲一个听来的故事。某个人家里养了一只乌龟,每天准时会的浮出水面听新闻,一旦电视画面里有家里人喜欢的人出现,它就会偏头看电视。主人觉得很惊奇,到处讲这个奇闻异事。对这只龟的解读,因为家里人的好恶而观点迥异。喜欢的觉得它有灵性,不喜欢的觉得它是一个灾星“你好好的龟,难不成变成精了?”
赋予的意义,强拉的高度,脆弱,容易断和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