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聊斋四

《闲话聊斋(四)鸟语》陈再明23.5.22

一个通晓鸟语的人 世上有真正通晓鸟语的人吗？蔡笆《释梅》说过:″昔伯翳综声于鸟语，葛庐辩音于呜牛″，就是说伯翳能与鸟语，葛庐知百鸟之音与之语。《聊斋-鸟语》讲的就是一个懂得鸟语的道士的故事。 蒲松龄，他首先不像前人那样摆出一个搜奇猎奇的姿态，不故作神秘。《鸟语》里的道士在村中募食，听到黄鹂鸟叫道、″大火难救，可怕！“，便转告村人小心火烛。但大家都取笑他，毫不准备防火之县。第二天果然发生火灾，村民便惊叹他的神算，甚或称之为仙。道士说:“我不过知鸟语耳，何仙也！″ 道士的本領传到县令耳中，县令便请道士为客。这时，一群鸭子叫着走过，县令就问鸭子讲什么？道士回答:"鸭子在讲:″罢、罢，偏向他！偏向他！你家里人一定在吵架了。″县令一听，五体投地，他就是被妻妾相吵闹得不耐烦，才走出来。于是，便把道士长留在身边。 一天，县令正在宴客，忽然听到杜鹃叫，客人问它在说什么？道士回答:″它说:′丢官而去′。″众人都大惊失色，县令大怒，立刻赶走了道士。不久后，县令果然因贪污之事东窗事发而革了职。在这里，蒲松龄分明是借一个懂得鸟语的道士，来揭露、讽刺、惩戒天下的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