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旧版读书吐槽笔记四(2)下10(可怜巴巴哲罗星)
听到哲罗星占了易筋经,鸠摩智不禁想:“好好一块羊肉,掉到了狗口里”,他顿时便生劫夺之心。
“哲罗星一听出鸠摩智的口气,心中猛地一惊,连忙转头向鸠摩智看来,见他面带笑容,一双手又笼在袖中,这才略觉放心,但就在这刹那间,忽有一股柔和之极的内劲撞向他右手的脉门。哲罗星不觉手腕一麻,五指陡地松开,那本梵文易筋经脱离了掌握向上跳起,心知著了这位大轮明王的道儿,百忙中向鸠摩智看去,只见他脸上始终带著温和的笑容,身上僧袍连衣袖也没飘动半分,竟不知他是怎样发出了那股大力。哲罗星足尖一点,身手疾拔而起,原拟抓回那本易筋经。但人在空中。那股柔和之极的内劲又是无声无息地袭到,正好撞在他的胸口之上,搅得他气血翻涌,一声怪叫向后倒翻了出去,怒叫道:“大轮明王,你这算是做什么?”
鸠摩智微微一笑,伸手一招,那本易筋经飞到了他的手中,道:“这易筋经是少林寺之物,我便以少林寺的武功将它夺了回来。”哲罗星究竟也不是普通人物,听了之后,蓦地想起,道:“无相劫指??”鸠摩智微笑不答。哲罗星垂头丧气,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在一旁目击经过的游坦之,到这时才吁出了一口气来,道:“这位大师好大的神通!”鸠摩智使“无相劫指”之际,神色不动,指力从衣袖中暗暗发出。哲罗星一点就明,知道那是“无相劫指”功夫。但游坦之如何懂得?还当是大轮明王佛法无边之故,所以不说“这位大师好武功”,而说“这位大师好大神通”。鸠摩智微笑道:“雕虫小技,不免贻笑方家了。””
哲罗星能把中文说得这么好,自然悟性不低,知道自己失言被鸠摩智起了贪心,但看他不像要动手的样子,稍微松了口气,没想到瞬间经书就被抢了。这里无相劫指的设定,其实跟青城派和少林派的“袖里乾坤”、和各种远程指力一样,必须先用袖口瞄准,而不是透过布料发射,否则袈裟会穿洞,就失却“无相”之相了。
哲罗星这里垂头丧气可能有两个理由:首先,他们想去少林寺偷经的计划遇到了重重艰难,而鸠摩智似乎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少林寺的高等绝技。其次,鸠摩智露了这一手,是对他进行常规威慑,让他知道双方差距,对方是吐蕃的大权势人物,自己就算把计划执行成功,最终也斗不过他和他的势力。于是只好暂时承认失败。游坦之却认为鸠摩智是佛法惊人,可以凭借神通而不是武功隔空摄物。
阿紫目不能视,这时听得三人都开口讲话,却又难以判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急得连声问道:“怎么了?王公子,你和这大和尚动手了么?”游坦之还未回答,鸠摩智已经伸手向游坦之的掌心握去。他早已看出游坦之的功力极高,但又眼见他毛手毛脚地被哲罗星摔了出去,令他心中疑惑不定,此际便想试一试游坦之的功力究竟如何?游坦之冷不防被鸠摩智握住了手,全身都震了一震,体内阴寒之气自然而然地凝聚到掌心之中。鸠摩智陡地觉得自己所发出的内力竟为对方源源吸去,连忙松手撤臂,吓得心头乱跳。这种情形,他当日在大理天龙寺中和段誉封掌,也发生过一次,却不料如今又重演第二回。鸠摩智以吐蕃国国师之尊,东来中原,虽说是要向天龙寺索取“六脉神剑”剑谱在慕容先生墓前焚化,但其意还在于扬名立威。却不抖先受挫于天龙寺,接著想要挟制保定帝,又被段誉一出手便将他吓退。段誉乃是大理段家子弟,武学深湛,还有可说,眼前这王星天却是什么人,何以武功也如此诡异?看来中原武林能人辈出,自己竟是难以逐鹿了。
他呆了半响,才发出一声长笑,道:“这位女施主不必担心,小僧和王施主惺惺相惜,怎会动手?”阿紫听得心花怒放,道:“大和尚,你倒滑头,明知打不过王公子,乐得说风凉话。”鸠摩智“哈哈”一笑,道:“女施主既是星宿掌门,想必听闻过小僧的法名?”阿紫道:“那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有名,天下和尚多的是,阿狗阿猫我都要认识么?”鸠摩智仍是面带微笑,道:“小僧是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阿紫听了,身子猛地一震,禁不住俏脸发白。游坦之吃了一惊,忙道:“阿紫,你作什么?”阿紫呆了好半晌,才摇了摇手道:“没有什么。”她面色发白,并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她乍一听得“大轮明王”四字,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之名,她却曾听得星宿老怪提起过,知道那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连鸠摩智这样的人物尚且对王星天忌惮三分,自己是何等幸运,竟能结识王星天这样武功绝顶的多情公子!
鸠摩智挟夺经之余威去试游坦之的内力,却被倪老添加了吸收能力的游坦之吸取内力,吃了个小亏。看阿紫吹捧王公子,鸠摩智也对阿紫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阿紫此时的表现与金老笔下的性格不太符合,本来阿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后来发现自己是公主身份后更加骄傲,萧峰又是比她师父还厉害的高手,于万军中决定大会战胜负的角色。怎么可能会对说话嗫嗫嚅嚅的王星天表现出自己受宠若惊的态度呢?此处倪老续的不好。
阿紫心中高兴,道:“原来是鸠摩智大师,适才言语无状,多多得罪。”游坦之听得鸠摩智推崇自己,只当是鸠摩智故意替自己遮瞒,心中已是感激涕零,连忙低声问道:“阿紫,这位大师大有来历么?”阿紫道:“自然,他是佛门高人,非同小可。”这时阿紫赞扬鸠摩智,便等于是在提高她心内所爱的王星天的地位。游坦之连忙向鸠摩智行下礼去,道:“大师,小可不知怎样感激你才好。”
鸠摩智并不出声,只是向游坦之作了一个手势,又向阿紫指了一指。游坦之陡地明白,对方完全知道自己的心意,他这时只打手势不出声,当然是在为自己遮瞒了。游坦之自小不得父亲、伯父欢喜,后来更是在江湖上颠沛流离,受尽了苦楚,从来也没有人关心他、照顾他。遇到的人都当他是脚底下的泥,可以随意践踏,像鸠摩智那样体谅他、了解他的人,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心中感动之极,双腿一曲,竟不由自主跪了下去。鸠摩智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将他托了起来,道:“王施主,若是你不嫌弃小僧,我们结个方外之交如何?”
游坦之忙道:“大师,小可……怎敢?”阿紫道:“王公子,虽然鸠摩智大师是吐蕃国的国师,只要你到了辽国南京,遇著我姐夫是辽国南院大王,你的身份自然也低不了,倒不必过于自谦。”鸠摩智听了一呆,辽国乃是当时一等强团,南院大王是一人之下的大臣,看来这瞎眼小姑娘倒是个金枝玉叶,说道:“这位女施主说得不错,王施主不必太谦了。”游坦之摇手道:“大师,我……”鸠摩智一扬手,一股劲风逼了过来。游坦之几乎连气都闭了过去,下半句竟是说不出来,只听得一股细若游丝的声音钻入了耳中:“你若是再加推辞,必然被段姑娘看出破绽。我如今也不能与你多说,今晚子时,我会前来看你,到时再作详谈便了。”
游坦之连连点头,看阿紫和哲罗星两人像是根本未听到鸠摩智的话,心知鸠摩智这一番话是专对自己一人而说的。他咽下了一口口水,道:“大师既不见弃,小可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鸠摩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无意之中,竟结识了王公子这样一位英雄人物,实是教人高兴。”游坦之则衷心地道:“小可若能时时得仰大师丰采,已是心满意足。”鸠摩智转过头去,对呆在一旁面色发青的哲罗星道:“佛兄,我看王公子也用不著你,不如向王公子求个情,准你自回天竺去吧!”事到如今,哲罗星不但不能再叫游坦之带著去找波罗星,而且那本梵文易筋经又被鸠摩智夺了去,心中怒极恨极,渐渐万念俱灰,道:“王公子,我想回天竺去了。”游坦之自是求之不得,忙道:“大师请便。”阿紫道:“这两条蛇儿,我也不要了,你带著它们滚远些,可别再教我撞上了。”哲罗星垂头丧气地带著两条大蛇,一齐向西离去。
此时阿紫显得很懂事,游坦之发现有人居然能暂时降住阿紫,心里不胜欢喜。作为一位不学无术的少年,他在游家庄时虽不算一呼百应,也是掌上明珠级别,但自从父亲死后,他就只靠命硬来闯江湖了,没遇到几个好人。其实他伯父和父亲不大喜欢他,从金老的书中倒也没看出来。鸠摩智是懂得话术的人,对游坦之折节下交。鸠摩智同时传音入耳,此时的态度已经颇为强硬,迥非同等交好之意了。
哲罗星赔了双蛇又丢经,图谋如同春秋大梦,但还好波罗星那边还没有漏馅儿,他嘴上说回天竺,其实多半还是要到少林寺找师弟碰碰运气。游坦之有了鸠摩智撑腰,自然不想再去见经常暴打自己的波罗星,他的zz歧视暂时只对天竺,不对吐蕃。此时阿紫居然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大度,没有借机强占双蛇作为脚力。
鸠摩智道:“两位请便,小僧身有要事,且谋日后相会。”游坦之听得鸠摩智要走,不禁怅然若失,但想及他今晚子时又会前来,才忍住了心头的怅惘,道:“大师请。”鸠摩智临去时又是微微一笑,在宝相庄严之中,使人感到亲切崇仰,真如神仙中人。游坦之看得呆了,直到阿紫催促,他才如梦初醒,两人继续缓缓前行。游坦之只盼天黑,天黑之后,又只盼子夜到来。夜深露宿,阿紫早已在草地上睡著,游坦之却来回踱步,翘首相望。到了午夜时分,果然看到鸠摩智如行云流水也似飘然而来,游坦之连忙跪了下去,鸠摩智伸手扶起,道:“我们既已为友,如何还行此大礼?”游坦之道:“大师,小可万万不敢高攀,即使与大师为奴为仆,也觉自惭形秽。”
鸠摩智微笑道:“别吵醒了段姑娘,我们走远些。”他携了游坦之的手,向外走去,只不过走了小半里,他已以七种不同的武功来试游坦之的内功门路,却只试出对方的武功像是星宿派的“化功大法”,但功力之深竟是难以测度,而体内所蓄至阴至寒的毒质也已到了不可想像的地步。鸠摩智早已存了利用游坦之之心,此际意念更决。游坦之却是毫无所知。不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座林子之中,游坦之又要跪下行礼,被鸠摩智轻轻扶住。游坦之又哀怨道:“大师,你神通如此广大,对我又这样好,若不受我一拜,我怎能安心?”鸠摩智微笑道:“如今我只是与你为友,若是我有意收你为徒时,你再拜我不迟。”游坦之一听此言,竟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起来。当日他拜丁春秋为师,见丁春秋仙风道骨,飘然不群,已是十分高兴,以为有了这样的师父,便也不会再给人欺负了。却不料他和丁春秋之间的关系由阿紫而起了重大的变化,正想另投明师,这鸠摩智虽是阴险深沉,却是宝相庄严,令人一望便生出崇敬钦仰之心,何况丁春秋对他用强,而鸠摩智却帮了他一个大忙,是以当他听出鸠摩智言下颇有收自己为徒之意,实是高兴之极。他手舞足蹈了一会,猛地想起,这大轮明王是个和尚,自己若是拜在他的门下,岂不是也要剃发为僧,又怎能和阿紫长相厮守?一想及此,不禁犹豫起来。鸠摩智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微微笑道:“日后你若有意拜在我的门下,算是我的俗家弟子也无不可。”游坦之大喜过望,道:“大师,那么弟子——”犹未讲完,鸠摩智衣袖一拂,一股劲风将他的话逼了回去,道:“我尚未答应收你为徒,你何以自称弟子?”游坦之搔耳抓腮,不知怎样才好。鸠摩智道:“你若真的有心拜在我门下,先要积几件善功,才能蒙我收录。”游坦之忙道:“尚请大师指点。”鸠摩智微笑道:“有一个大恶人,姓段名誉,你可曾听到过他的名字?”
游坦之虽然此时算是天龙第一丑,但他依然是个纯纯铁颜控,看到美貌幼齿的阿紫就迸发爱火;看到丁春秋仙风道骨就甘为前驱;此时遇到了宝相庄严的鸠摩智,也被他的皮相吸引,觉得他一定是个好人。
鸠摩智则把游坦之当成试验品,此时游坦之的阴寒武功吸取内力设定,让鸠摩智万花筒似的试探全然无效,此处为了抬高只练武一两年的游坦之,居然用了“难以测度”“不可想象”两个词。要知鸠摩智是见过李秋水(疑似)、慕容博、段誉这些内力如渊如海的大高手的,此时的描写实在有些过了。游坦之想要拜师鸠摩智,找个靠山,鸠摩智则只想日抛游坦之,把他作为攻击段誉的工具。游坦之虽然想拜师,但又舍不得阿紫,鸠摩智秒懂他的意思,给他画了个俗家弟子的饼,不过此饼倒也并非全然捏造,密宗中确有俗家人的一席之地。
游坦之将“段誉”的名字念了两遍,道:“未曾听过。”鸠摩智道:“这人的外貌像是一个王孙公子,看不出他有什么坏处,实在却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天下四恶之中的老三凶神恶煞南海鳄种,便是他的弟子。”游坦之吃了一惊,道:“那段誉是岳老三的师父?那当真恶得可以了。”他无甚见识,这时听了鸠摩智一面之词,便深信段誉是个大恶人。鸠摩智道:“你要积善功时,第一件事便得去对付这个大恶人段誉。”游坦之猛地吃了一惊,道:“大师,这……段誉既是这样的大恶人,武功自是高强之极,我……我只怕……”他说到后来,两排牙齿打颤,竟是语不成声。鸠摩智道:“你看我神通如何?”游坦之道:“大师神功绝世,小可见所未见。”鸠摩智道:“这就是了,我教你一招功夫,你见了段誉,只消和他手掌紧握,就可将他制住了。”游坦之半信半疑,望著鸠拨智。鸠摩智装模作样,在游坦之的身上拍了几下,道:“我已将功力度入了你的体内,你若是未见段誉,千万不可和人用力握手。”游坦之点了点头,道:“那么,段誉在什么地方?”鸠摩智道:“你明日一早,由此向东过去,走出七八里便可以碰到他了。他正在一个杏林之中呆坐。”游坦之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晌,道:“好,我明日一早便去。”鸠摩智见狡计已售,站起来说道:“我们就此分手,等你事成之后,我自会再来看你。”他有心卖弄,话才出口,身形倏地飘超,一股轻风过处,人已无影无踪。游坦之咋舌之余,更喜得遇明师。鸠摩智是因为受过大理段氏的气,自己却无可奈何,又看出游坦之与段誉的武功,大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一个至阳至刚,一个却至阴至毒,才利用游坦之的无知,要他去和段誉一拼。
段誉和鸠摩智前几天在擂鼓山是见过的,鸠摩智深知段誉的武功底细,他以火焰刀加拳脚全然可以制住他,至于借刀杀人让这个不知底细的游坦之去杀段誉,并且还用天下四恶的名字来忽悠游坦之,颇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四恶名头却把小游吓得够呛。鸠摩智与之前的教他“法术”的丁春秋如出一辙,给他装模作样的加持一番,之后就飘然而撤了。
游坦之在林中呆站了好一会,方转身走开。他轻轻回到阿紫的身边,只见她仍是沉沉熟睡,在星月散光之下看来,那俏丽的险庞更是显得十分可爱,又见她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梦中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或是捉弄了什么人,因此不由自主好笑。游坦之呆呆地看看,恰有一阵轻风掠过,将阿紫的长发吹掉在脸上,他便伸手轻轻拨了开去。阿紫似有所觉,略翻了一个身,口中呢喃道:“王公子,王公子,天下武林只知南慕容、北乔峰,却不知道还有你这个西域极乐王。”
阿紫分明是在讲梦语,游坦之听了心中十分受用。南慕容、北乔峰,全是武林中顶尖儿的人物,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却可与这两人相提并论,可知她对自己的情深似海。他伸手抚摸著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觉得自己冒著奇险剧痛扯去了头上的铁面具,确是十分值得,他日如果能够拜大轮明王为师,说不定真能学就一身武功,那时候不用再怕被阿紫看穿底细,日夜提心吊胆了。
游坦之以臂作枕,在阿紫的身边躺了下来,仍是侧著头望住她,这一夜竟未曾合眼,朝曦初升,慢慢移到阿紫的脸上,她才软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游坦之忙道:“你醒了。”阿紫一个转身,伏在草地之上,伸手按住了游坦之的手背,道:“我做了一个梦。”游坦之问道:“你梦见什么了?”阿紫道:“我梦见天下的高手全都集在一起,互争雄长,以定武功次序。”游坦之道:“结果谁占了第一?”阿紫笑了起来,道:“有一个倜傥不群的年轻公子,拳打南慕容、脚踢北乔峰,少林高僧不敢出手,星宿老怪连声讨饶,武功天下第一的自然便是这位少年公子。”游坦之道:“这个少年公子却是谁啊?”阿紫脸上一红,在游坦之的手臂上停了一下,道:“就是你啊,你这个糊涂虫!”
游坦之飘飘然,陶陶然,一时之间,不知讲什么才好。阿紫“咯咯”一笑,道:“怎么,你打不过他们么?”游坦之忙道:“阿紫,别只管说梦话了。今日我要去对付一个大恶人。”阿紫忙道:“什么大恶人?”游坦之心想,阿紫姓段,那段誉也姓段,不要自己讲了出来,惹她心中不快,便道:“我也不知他叫什么,只知他是一个凶恶之极的人,非除去不可,而那人的武功又十分诡异,我和他出手的时候,你最好站远一些。”阿紫道:“我知道了。其实,反正你总是赢的,我站得是远是近,又有什么关系?”游坦之道:“我们这就该走了。”两人手携手的向东走去。
此时的阿紫对游坦之居然近乎死心塌地,还给他起了一个“西域极乐王”的外号,这名字一看就像个淫僧,给鸠摩智做徒弟似乎也不算辱没了。二人醒了之后,阿紫给游坦之讲述梦境,米汤把小游灌得悠悠如在天国。小游准备带着阿紫去办事,他此时心眼居然极多,就因为二人同姓,就不跟阿紫说段誉的名字。此时阿紫有可能知道她有个哥哥叫做段誉,虽然萧峰不知道这件事,但段誉在中原行走两年余,武林中早晚也要传开。阿紫十分信任游坦之,所以二人出发去找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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