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布朗叔叔和他的爱宠
有一个经典问题是,当你要去荒岛生活三个月或三年,
只允许你带一本书,那么你会带哪本?
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本,《乔治布朗叔叔和他的爱宠》。
别说去荒岛,即便派我孤独一人去外太空,去银河系之外的静寂世界生活,我也会带上这本。
一个人要活出多么丰富的生活,才能写出这样一本书呢?
在阅读这本书的十几遍期间,我的脑子一直在提出这个疑问。
不同于佛陀或基督,作者虽模糊,亦有考证。
然而这本书的作者介绍里,却只是简单地一行字介绍:
布兰妮·波利切里,一个拾穗者。
再无其他。
网络搜索引擎流行的当下,关于这个人名,也只提供了简单的信息:
《乔治布朗叔叔和他的爱宠》作者。
再无其他。
多么离奇的事!这样一本并不算冷门的书,居然有一个如此冷门的作者。
我对冷门这个词汇一直保持警惕,
大众口中的冷门经常是热门,你以为的小众常是大众读物。
虚假的冷门作者在欧亚大陆,
真实的冷门作者在南极洲,
而布兰妮·波利切里,她,或他,属于我们认知之外的一个未被发现的大陆上。
当然我秉持着少关注作者,看关注作品的原则,
尽量遏制内心深处的好奇,将精力投入到这本书的每个词句中,却发现它也不好定义。
宗教有凭借箴言、戒律及苦行与显灵的故事著书,宣扬信仰之力,
小说家凭借洞察人性、玩弄结构并操纵读者,
散文以形散意不散的太极句迷惑读者,诗人靠字里行间的傩戏吟唱诱杀读者。
而《乔治布朗叔叔和他的爱宠》则不好分析,只能感受。
要说最接近的评论发生在《卡马拉佐夫兄弟》身上。
那是法国著名评论家塞拉·卡布奇写下的经典段落:
从陀氏的这本书里,笃定的东正教徒看到被严寒冻住数百年的神迹,
早期的精英革命者找到了颠覆与反颠覆之间的纳什均衡,
冬宫里梳着讲究胡须的保皇党贵族大臣们验证了捍卫传统与规则的新时代偏方,
而在寒风中辛苦搵食得劳苦百姓则看到精神白面包和仅存在于遥远想象中的遥远东方的滋补靓汤。
法国人一向以浮夸著称,该评论有夸大之嫌。
但抛开与原作品内容的吻合度而言,
该段文字却跟《乔治布朗叔叔和他的爱宠》这本书无限接近契合。
我把书和评论给我的高数老师看过后,她扶了扶眼镜,言之凿凿地告诉我:
契合度接近67.38493395%。
然后中文老师补充,还要去掉其中的旧俄罗斯成分,
那就由浪漫主义评论又趋近了现实主义评论一大步了。
总之,关于这本书的诸多介绍和感想,
限于我的表达水平,只能借助以上信息来提供一个视角。
我能肯定的是,这本书不适合所有人,至少我认为。
而其余的关于这本书的议论,
我想用写在扉页中的那句话来回答:Djfipeorma llalluyy
以上,就是我关于这本书的全部想法及介绍,希望你也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