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点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他——纪念三浦春马君,写在三年祭
我将写的不会太多,可是不写,总有不对劲的地方。
今年要写的话,将是三年内第二次的文章,上次是三浦春马选择自杀的当天,连续小三年间,这种念越来越淡,它是最终没有了么,好像也不全是,在最先几年,会跟三浦春马写信,其实后来不过帮我,以他来助我渡过我自己最难过时候。
这些年就不再写信。
但是这些年,开始频繁洗照片,都是三浦春马,这样,连照相馆女士,也一定会没事时想这个人,怎么相当的怪,一在不在这世的人的照片,二在又不是她家人。
我从昨天就跟一人说了,我写三浦春马君,就是给你写,我不能直接写你,就写他,写他就当写你,你也不要,千万不要怪罪我,我并不是忘了你而保他,他和你都是一国的人,如今都在云彩上。
但是我现在在路上,再苦,再热,再累,也想不起来要看天上云彩。
现在,我书橱的统统两层,一层是你们,一层就是他,我喜欢他躺着那个,每天早上,晚上,都叫一叫,说你和你,再说三浦春马君,这就等于是叫了。
他穿蓝衣,皮质,趴着,他趴着就显无比可惜、可贵,并不可怜,因为这是尤物,这就一直是别人的可怜,因为永远得不到,而不是三浦君本人可怜,他保有的他自己,非常可靠,以后谁也将不会伤害到他。
我会连续洗他这张照片。
昨天,更前周,我做过两辑视频,大家都在开始遗忘三浦春马君,证据就是,观看量,很少,这我都不再揪心,就昨有位姑娘,她说,他也喜欢三浦春马君,他希望在有生之年,也能踫上这样一位认真,温柔的人做她丈夫,我担着就是再热也热情回复了她。
他躺着,头压右手,左手就空出来,无处可放,搁嘴边,眼发出特别柔和的光,我就跟他经常对视,有时是半夜,大部分是半夜。
三年前的2020年7月18号这天的东京一点钟,三浦春马君已不在。
大约两年以后,他才在东京筑地的本愿寺安了家。
他母亲为别人,没为自个,没让他可回土浦市的茨城县城,他故乡以前没有,以后他都回不去。
昨天我和他说,如果我这辈子有钱了,哪也不去,就到日本,哪也不看,先到茨城,再是大阪,一是三浦春马的家,一是川端康成的家。
他频繁问我那要跟团还是自助游?我说还是自己啊,他都很认真在分析,我笑。
累了,乏了,还是会想起三浦春马君,在年的除夕夜,外边大放鞭炮时,我最烦,这时我也是全中国惟一想起三浦春马的人。
以这点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