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下发烧的
一个冬夜,奉孝被广陵王从歌楼里捞出来,那天晚上,风雪呼啸,寒意料峭,二人从温暖的室内走出,奉孝那袭绯色的袍子被风吹得翻飞,那风也吹得他颤抖了一下。
广陵王的马车停在一处隐秘巷口,她走在前面,面色平静,但拿着歌楼的消费单据的手攥的非常紧。
奉孝身上的酒热被吹散了,寒气就阴测测地渗进来,登上马车后,奉孝靠在车壁上,一头长发散落而下,姿态倦懒如狸奴。广陵王看着他的脸,觉得此人实在太能花钱,真想把他交给荀彧啊……
回绣衣楼的第二日,吹了风的奉孝就发起高热,他苍白的面颊染上一层病态的薄红,蜷在厚厚的被子里不声不响地忍受高烧带来的浑身酸痛。
他彻底没有力气了,他引以为傲的头脑也因着病痛而无法好好运转。
“你来看我了,我的英雄…”奉孝在高温中睁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广陵王。
广陵王并没有回应他,而是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奉孝有些疲惫的笑了一下,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广陵王的手上,那温度高得惊人。
“殿下…咳…怎么这样看着…咳咳…咳…看着嘉…”奉孝的声音又低又轻,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像是再也坚持不住,闭上了眼。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眼前这个状态很烂,破碎不堪的病弱谋士,确实勾起了广陵王心底深处的某种欲望和黑暗。
这柔弱书生睡觉时只穿了一层中衣,广陵王很快就把这层布给扯下去了,她摸到了这副滚烫的瘦弱之躯,胸前薄薄的肌肉和修长的四肢。奉孝觉得喉咙里要冒出火来了,高热时的肌肤被广陵王微冷的手触碰,激起阵阵颤栗。
“殿下…?”他青棕色的眸子里有难得一见的迷惘。
广陵王的手已经抚到他的大腿内侧,烧的几乎神智不清的奉孝自然是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他只能随着广陵王的摆弄,把那双修长的腿摆成她想要的模样。
“殿下…!啊啊……好痛………不……”奉孝发出模糊而嘶哑的声音。
亲王非常轻易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尽管这让对方见了血。她的手指//仿佛被柔软蚌肉紧紧//裹//着,只不过那蚌肉烫得厉害,几乎要融化了,高热中的承受者俨然已经痛苦不堪,泪水从那双含情眼里滑落,仿佛已经再也不能忍受。
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能做,在这种情况下,还硬要发生过激行为,实在是太过粗暴残忍,他甚至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高烧让他的呼吸愈发困难,他望着面前表情平静的广陵王,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搞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是很没意思的。
广陵王收手了,她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但是今日也足够了。很快,表哥被请到了这里。华佗检查了一下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又看了看广陵王:“你这是准备直接玩死他?如果你刚才没有停止,那再过几个时辰,他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不是很好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广陵王迅速压回心底。随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这次做事实在欠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