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机翻】碎片的整合吧大概(上) | togetter
じねん @jinensai
受到这几天的“本格談義”的启发,把到今天为止的推理小说的大致流程忘在脑后地复习了一遍的推特。因为是凭印象自言自语,所以不准确,但我试着把当时的点和线连接起来,营造出空气感。
(00) 虽然是托词,不过,忘记了推理小说的流幕末·维新史风推特(常常敬称略)。与其说是确认事实,不如说是俯瞰整个流程(有错误也有失误)。
(01) 乱步等人试图启蒙,让黑岩泪香等人摘译、改编海外作品而流入的推理小说野心勃勃地、类型性地扎根,但因战争而被镇压而中断(恐怕成为心理创伤)。
(02) 战后横沟的觉醒在海外翻译的浪潮面前也处于劣势。自卑感就像在“阿童姆·F事件”* 1【阿童木- F事件…《朝日新闻》晚报匿名批评专栏辛辣批判“本格派”。其实是木木高太郎的。】中看到的那样,表现在曲折的爱情表现上。走向“本格派”(可惜当时的水平很低)乱步和“文艺派”(以海外水平为目标的运动)木木高太郎的对立。
(03) 有没有出现像芭蕉那样将俳句从余技提高到艺术境界的人才呢(乱步之一的芭蕉论* 2【一个人的芭蕉论…乱步希望通过出现优秀人才,呼吁和鼓舞的随笔。这也是土屋隆夫开始执笔的原因。】),清张以回答这个问题的形式登场。虽然大家都举起来,但“清张的”(非清张)的所谓“社会派”作为经济成长期投下的阴影,带来了灰色的闭塞感。
(04) 与此同时,出现了质暂且不说,量能自给自足的状况,在读者看来,“就算不吃黄油,用人造黄油也足够了”的宽松的伪锁国状态停止了。甚至出现了翻译推理小说不必要论。当然,作者无法接受,进行了各种试错。
(05) “本格”在危机中出于自我防卫的目的,想要获得与翻译品的延续的安心感,将精力集中在奎因、凡·达因、克里斯提、卡尔等人的身上(不可思议的“没有尊氏”式的“没有品牌* 3【品牌…本格推理名匠克里斯汀娜·布兰德。留下了《绿色是危险的》、《杰赛贝尔之死》、《分离的技能》等杰作。铁板的推荐。她的知名度之低反而是异常的。】”)。完美的“扭曲现象”成立了。
(06) 另一方面,角川春树的隐居状态下拥立横沟的美帝亚战略也赶上了王政复古。加上来自文章以外(刑警科伦坡等人)的刺激,出现了不受既有束缚的第一次“新本格”。
(07) 虽然有心理创伤,但仍保持主流自尊心的“本格派”,比起质更倾向于量的“社会派”,以这样的构图来掌握角色的船的第一次“新本格”被两派再次吸收,特殊化为“travel”和“恐怖”,又在其他领域偶尔迷失方向。
(08) 另一方面,出版社方面也对读者的“翻译推理小说无用论”感到了危机感,陆续将海外的文库化或挖掘未译作品投入市场。就这样,作为范本的海外推理小说成为争夺国内市场的竞争对手,形成了专门阅读海外小说的读者。
(09) 在这样的情况下,“幻影城”认为日本也有优秀的作品,进行discover japan,对优秀的老作品进行再记录、再评价,发掘具有独特色彩的才能,赢得局部地区的支持层。
(10) 在这样的形势下,“本格派”(支持“乱步”)和“社会派”(以“乱步的理念=清张”为大义名分,另立其事)两股潮流暂且不论理念如何,只能成为代表国内的国家队。
(11) 虽然共同努力提高了质量,但不能否认理念不同的政党的“野合”等无理行为,而且感受到这种压力的读者中也有人表示:“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写本格小说呢?”感到非常失望和渴望。
(12) 收容这些读者的地方只有“幻影城”是不够的,读书难民中也会出现“自己想读的作品只能自己写了”的人。也就是“作者=读者”的所谓“新本格”的动向。
(13) 但是,作为弥补作者和读者之间背离的方法,这种方法过于直接了。创作本来就是武术性的“一人一派一流”的“个体”之战,虽然“作者=读者”的构图相似,但与过去“本格派”沙龙式的一体感当然不同。
(14) 初期的“新本格”重视小工具,是为了补充沙龙式的共识,需要在前面树立容易理解的符号和约定。这虽然为吸引普通读者做出了很大贡献,但也成为了被感觉不合的作者和读者贬低的原因。
(15) 然后现在…。随着网络的发展,作者和读者之间正在诞生一种新的关系(不,已经诞生了,这个嘛)。也就是说,既是沙龙又是“个体”,既能交换意见又能确认认识的空间就在这里!大家好好享受吧。(了)
2011-09-30 4:52:39
接到佐野洋先生的讣告,稍微回顾一下名侦探之争。关于都筑先生和佐野先生之间发生过的“名侦探争论”,我想到了一些现在的感觉。虽然最终两位争论的当事人都被打入了鬼籍,但我认为关于“名侦探”的考察,仍然是必须继续思考的问题。合掌…。
合掌…。佐野洋先生的讣告让我思绪万千。站着看《推理日记》的“北之夕鹤~”一集(对不起)的时候,“不对啊佐野先生,即使搜查本部和管辖范围如您所说,到《三矢》以后都适用可恶的现实主义就不对了!”(在心中)的呐喊至今记忆犹新。
另一方面,严厉惩戒所谓“墙上的‘二十则’”式的保守创作姿态,批判不应该用“只要遵守就好”的最低条件来解释“二十则”,这在我心里是有影响的。前些时候读到的《汤姆·机车》中,大阪圭吉逐渐让青山乔介离开舞台,不再勉强他登场,从这一点来看,作者(某种意义上是求道式的)追问自己,就会对“名侦探”的不自然之处令人难以忍受,佐野先生的立场是阻碍作家的挑战,我想这也是一个真理。
但是,作为写作者,挑战的乐趣未必与读者的乐趣直接相关。我不禁想,在思考《名侦探》的时候,我们所需要的应该是与佐野先生的视角有偏差的读者的问题。(对了,我还有一项作业,就是解析“名侦探之争”。太晚了…。)
我嘀咕着,就到了青森车站。在回家的列车上稍微思考一下“作业”。非常粗略地说,都筑先生的“名侦探”是以合乎逻辑地解开谜题的人格在读者之间起到中介作用的,佐野先生的疑问是,这在警察机构这样的组织中为什么不行呢?从结果上看,都筑氏处于劣势,大概是因为最初的立场吧。
也就是说,证明责任过重地落在了都筑先生身上。在思考《名侦探》的时候,有必要暂且抛开争论上的优劣。在“读法”上,都筑先生容易在创作者和读者之间摇摆不定,而佐野先生始终站在创作者的角度毫不动摇。这个差异是相当决定性的。作为推理作家如何写推理小说,我认为佐野先生在方法论上阐述得很正确。如果推理小说与传统文学处于同一地位,那就无从反驳。但是,如果将推理小说视为与传统文学划清界限的运动,其前提就会变得可疑。
在《名侦探》中,创作者意志以外的力量起到了很大作用。我认为,这正是佐野先生视野中的盲点——读者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让作者按照自己的意志从莱辛巴赫瀑布中抹杀的“名侦探”复活了吧。在这里,除了解开谜题的装置之外,没有“名侦探”的必然吗?
2013-04-28
推理小说为何追求“真实感”?现在被轻视为“可恶的现实主义”,被认为是让推理小说变得枯燥无味的东西的“现实感”,为什么会受到追捧呢?试着考察了其背景。
最近迅速成为思考主题的是“真实感”。所谓的社会派因陷入“混蛋现实主义”而陷入困境,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新本格主义的结果还可以理解,但问题还是在于“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追求“真实感”呢?坦白说,以现实世界为基础,也不可能出现有趣的故事。
但是,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人的兴趣也会朝着有趣的方向流动。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在经济高速增长期,人们觉得有趣的程度“现实世界>梦物语”的时代不是确实存在吗?因为正在上班,所以稍后再说。
从睡着到重新睡之前,稍微持续地喃喃自语。很难证明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人们觉得有趣的程度是“现实世界>梦物语”。作为现役理论的杂技演员,我想举一个用垃圾制造的海上填海造地的名称为“梦之岛”的象征来代替证明。因为无意识表现在这些部分。
我经常从作者和读者的双向性、互换性来谈论推理小说,如果是夹着棋盘的对峙,把棋盘放在边界线上,即使作者和读者所属的世界不同,也能勉强成立,但我认为,如果要紧紧地分成四组,比拼智慧和阅读能力,就必须共享一个平台(同一平面)。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现实世界”是不需要说明物理法则的、非常优秀的意识共享空间。无论好坏,在“现实世界”充满能量,人们的兴趣被吸引,趣味存在于此的时代,寻找推理小说的素材,展开推理也许是必然的。
由于作者和读者共享相同的时空和概念,即使无意识或不自觉,也可以无限保证“公平”。但是,追求更高层次的“公平”是不够的。“真实感”的要求是对“公平”的希求。时刻表诡计因为可以实际执行所以很有趣。但是,任何事情都会有荣枯盛衰。经济增长到顶,努力得不到回报的闭塞状况,酝酿着斜视“现实世界”的模糊意识。斜向建造的宅邸并非偶然,也许反映了当时的时代氛围。可以说是“现实世界=梦物语”的阶段。
毕竟不睡是撑不住的,所以黎明时分就到此为止。
2013-11-06
嗯。(这是很难结束的…。)就这样徒然地继续着。
经济增长到顶,“现实世界”的魅力锐减,作者和读者可以双向往来、立场互换的共享时空,开始向其他事物转移。虽然是所谓的“痴人说梦”,但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循序渐进的。寄给佐野氏讣告的《北之夕鹤2/3 ~》实际上具有象征性。佐野先生的《推理日记》的见解在三矢公寓之后,在心里呐喊着不应该带入现实世界的现实感的这一段请参照推特的总结,在这里终于出现了“现实世界”1/3,“梦话”2/3的页数逆转现象。其分界线是钏路的雾,也是具有象征性的。
如果“现实世界”不有趣,就在作者和读者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创造有趣的时空。《北夕鹤2/3的杀人》发行于1985年,《十角馆~》发行于1987年,角度明显倾斜。被雾包围的公寓变成了孤岛的公馆。《十角馆~》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为了兼顾警察的搜查而与“岚之山庄主题”相连的谱系,其实也可以认为是基于提供方·被提供方的谅解的娱乐空间·主题公园。那里也许是被评为“鬼屋”的横沟世界的后代,不过,那里还有别的机会…。
2013-11-07
关于“读者层”意识的变化带来的推理小说潮流的重新审视。以高度经济成长期为中心,从“读者群”评价轴的变化(现实←→梦)出发,重新审视推理小说的潮流。
总之,弘前读书人俱乐部我负责的booktalk预定在11/15(日)或11/22(日)举行。必须要制作有关推理小说的概要…。走投无路了,就早点去澡堂。首先是附设食堂的稳定的烤肉盖饭。
吃完饭后,我查了一些资料(主要与经济高速增长期有关)。接受的读者的氛围,一定是关键。我认为对梦想与现实的力量关系以及“读者层”的考察一直是欠缺的一块。那么去澡堂吧。有点忘带笔记。整理思绪。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1955 ~ 1973),现实超出了人们的想象,缺乏现实性的梦话受到了轻视。与此相对,现实是充满能量的有趣空间,所谓社会派兴盛的基础就在这里。《点与线》的连载(1957 ~ 1958)可能是引爆剂。
《点与线》早在1958年11月就被拍成了电影,因此可以推测对社会的波及效果也很高。实际存在的交通工具和图表会强烈地吸引读者。整个列岛都变成了游乐设施。这简直荒唐无稽。接受的一方的意识是现实。这个社会派兴盛的时代也就是所谓的“本格的冬天时代”,但出版的阵容却意外地良作云集,客观地说,“冬天时代”根本不存在。然而,伴随着社会派洪流的强力牵引,也可以理解为是推理小说整体的基数扩大并提升的现象。
接受社会派的读者群才是所谓“冬天时代”的本质。1958年,乱步在对谈中说清张是所谓的“一个人的芭蕉”,对偏袒清张的本格·作者和读者来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到50年前去世,乱步的眼光都是指标。洗完澡在某便利店休息区坐下。接着。
1965年乱步去世后,推理小说一带的评价标准逐渐变得依赖标语。因为没有了乱步的题名和日文标题,“杀人事件”就增加了。内容一看就转向犯罪题材,说乱步的业绩也不为过的“奇妙的味道”也很难回顾。给这种状况带来变化的也是读者群意识的变化。经济高速增长期见顶,现实变得冰冷,评价轴就会回到梦话中。旧体制崩溃这一现实层面上的鸿沟,随着“disvover japan”的浪潮,与乡愁一起被重新发现。读者群的评价标准发生了变化。
在此期间,本格界也迷失了方向,虽然喜欢推理小说,但对社会派也有违和感的读者群转向了海外翻译。受到都筑道夫《黄色房间呢~》等作品影响的作者开始以逻辑为卖点卷土重来。幻影城等的流动。不过,都筑的本意与其说是不需要诡计,不如说是复权,主要着眼于通过赋予必然性的存续。这是将荒唐无稽拉回到现实的方向性。但是时代的钟摆从现实回到了梦境,都筑的目标朝着他没有意图的方向移动。回归逻辑基础上的荒唐。
都筑的预测是比欧美落后25年,但在1985年和1986年的推理连演讲中更正为落后50年。大概是觉得正在向非自己本意的方向发展吧。作为校友参加的我,不知今后该怎么办才好。在那之后的1、2年,《十角馆~》的问世奠定了新本格的潮流,但这是一种将梦想寄托于现实之上的荒唐,抓住了已经与游乐设施空间相距甚远,开始在现实的列岛以外寻找舞台的读者群的意识。如果是封闭式圈子,那是可能的。
海外翻译在90年代受到追捧,这与在现实的列岛以外寻求舞台的倾向相比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读者群会向更有趣的方向转移。考虑到各个时代的背景、读者群的欲望徘徊在现实和梦想之间的状况,我想对推理小说这一区域的预测就很清楚了。先回去吧。
2015-10-04
回家。稍微补充一下。《点与线》在维基百科上的注解让我有些吃惊,我引用一下。“(前略)清张的发言如下:“说白了,我自己并不喜欢《点与线》(中略)《点与线》没有任何反响。感觉就像向虚空扔球一样。”
这种“向虚空扔球”的状态,不正是接近读者、接近读者“层”的有效立场吗?这里成为一股潮流的开端。
2015-10-05
从“虚构”与“现实”的力量关系看推理小说的评价轴的转移(基于个人观察的“高度经济增长期”的关联)。从个人观察中补充“读者层”意识的变化对推理小说潮流的重新审视
受众意识的转变还是很重要的因素。(如果人类去宇宙降落月球,充满未来感的万博会在现实世界接连发生的话,以充满希望的现实世界为基础的推理小说会占优势吗…。荒唐无稽反而是作为梦想被科幻收敛的陷阱…。)
《日本沉没》在74年获得推理作家协会奖,如果考虑到送信人和收件人“共享”整个列岛作为相互交流的空间,应该也没错吧。无意识有时也会穿透真实。回顾一下自己的历史,小学的时候反而是偏向科幻的…。在自家的少男少女文学全集里,我熟悉了凡尔纳和威尔斯,班级文库里的宇宙物和电视里的时间旅行者里也有。1年级的时候登月,2年级的时候世博会,不能否认是顺应了时代的空气。
转机在哪里呢?一想,好像是哥哥订阅的初中一年级课程的《蝴蝶幻太郎系列》(池田雄一文/柳柊二画/蝴蝶幻太郎扮演者:千叶真一)。分为“问题篇”和“解答篇”,设计成可以和蝴蝶幻太郎一决胜负的推理篇,千叶先生的真人作品和柳先生的画融为一体。现在回想起来,千叶先生的照片和柳先生的画这一组合本身就是虚实的灰色地带,寄件人和收件人“共享”作品空间,这一点很有意思。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对于自觉地把握事物的思考方式是很宝贵的体验。
那就是1971年、1972年的《向太阳怒吼!》, 1973年迷上了《刑警科伦坡》(←哥哥的介绍),读书方面遇到了《暂名中学杀人事件》(辻真先)和《海市蜃楼博士》(都筑道夫)。上了中学后,受哥哥的影响,我开始写推理小说,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沉迷于推理了。中学高中1年~ 3年《横沟正史系列》(i、ii),沉浸在横山,高中2年的生日,还是从哥哥那里得到了《飞奔的尸体》和《义眼杀人事件》(佩利·梅森系列/E·S·加德纳)。关键时刻竟然牵扯到哥哥,这让他再一次感到惊讶。
中学的时候“高度经济成长期”已经到顶了,未来的不安在扩大中,UFO、诺斯特拉达姆斯、神秘传说和周四特别篇全开的状况下,李小龙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降临了。也许在这个时候,虚实已经开始逆转了。《现实>虚构》的方向也是斜上方偏移的。也许是对现实的冷淡促使了横沟“鬼屋”的再次登场。也有作为乱步亡后的巨星被“赋予权威”的一面吧。大学一年级的冬天,我正在写长篇小说,听到讣告后,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写一辈子,留下不朽的作品。
话虽如此,却给人一种诡计已尽的感觉,杂志中也有很多中间小说独自走过的真实感,虚实的平衡倾向于“现实(虚构)”,但仍惰性地持续着。我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在新本格黎明期之前,通过反复试错摸索出的自己的风格。提出与现在的风格一脉相承的“集体讨论推理”也是在这个时期(1982 ~ 1984)。当时完全是眼高手低,怎么也不能随心所欲,就在这样的过程中,新一轮热潮到来了。虽然表示欢迎,但对世界逐渐封闭的倾向难以首肯。(
因为封闭了,就很难在灰色地带往返。如果在那里产生的一种“咸淡水域”被分离为“淡水”和“海水”的话,可能会发生蚬贝的捕获量下降的事态吧。“啊,反正总会解决的,随你的便。”这种冷漠很可怕。把接“点”扩展为“线”和“面”。所以才会用心去实践。虽然很难,但很有意义(给自己压力)。那么,首先制作booktalk用的概要,根据输出确认的方针好好写完新作吧。昨晚在“装饰画”的合评会上,“邪马台国”的假设得到了很好的反应,感觉不错。
2015-10-11
从言灵的观点来看,区分本身就包含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低评价,这是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把兴趣、爱好的不同程度的平等性的事情按阶层来谈。难道就没有其他恰当的用语和区分吗?(读前和读后所谓的“世界线”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才是冲击度的真正大小,“人的死亡”完全不能作为这个指标。)
回顾自己的历史,注意到的是“虚构”和“现实”相互进入的咸水区=灰色地带的问题。在经济高速增长期,“现世”是无法预测的有趣的空间。在推理小说成为主要战场的时候,如果把“梦”作为补充的是SF,也许会比较好。这是我记事以来的见闻,也许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候,但我记得电视剧的最后一个镜头都是“这部作品是虚构的,登场的人物、设定都是虚构的”。在后置舞台上看到的《向太阳怒吼!》正是如此。
从70年代后半期开始,无法设想光明未来的不安社会,也许成为了惩恶惩恶的时代剧、特摄英雄剧,或者刑事剧需要的基础。在“现世”和“梦”之间跳跃的工具不就是面具、化装(桃太郎武士)、变身、携带手枪的许可证吗?都筑道夫呼唤“名侦探复活吧”也是在1975年,符节符合了时代的空气。他的失算在于将荒唐无稽的诡计唤回“现世”,但“现世”本身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果是无法预测的有趣空间,名侦探还能纵横驰骋,但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空间。
那么,话题稍微回到高度经济增长期的60年代,有描写“现实”先于“虚构”的暗示性不可思议的反推理小说《给虚无的供品》,70年代后半期有“现实”和“虚构”交替的《匣中的失乐》,都筑的《黄色房间呢~》介于两者之间,这是非常具有暗示性的。这两部作品过去常常被当作奇书一类的东西而被垂首评价,但如果从虚实的关系中解脱出来,不就可以纳入推理小说的评价轴了吗?《匣中的失乐》连载于幻影城,这也是一种启示。连城的《回川殉情》也可以从虚实的角度重新解析。
随着“现实”变得艰难,在虚实之间跳跃的名侦探活跃的舞台被拉到了与“现实”隔开的有限空间。都筑作为一个例子提出了“吹雪(岚)的山庄”或者“远海的孤岛”的主题。也许都筑先生也没有想到,后续作家会在那里遭遇雪崩。当时被作为参考的是横沟因循守旧的牢笼中与世隔绝的村落。横沟以瓦解为主题的事被推到一边,只有设定作为“鬼屋”的规定被接受了。评价标准在70年代后半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另一方面,“虚构”开始使奶白色的雾变得不需要。
70年代秋野畅子在电车里把《红色命运》中的角色和现实混为一谈的轶事很有名,接受的一方也对80年代的残酷现实感到失望,就不会再把“现实”和“虚构”混为一谈了。在《匣中失乐》中,以局换局的虚实从一开始就被描述为“虚构”。以诡计和企图成立为最优先的世界观造型,今天可以说是那个潮流的延长上吧。如果说有问题,那就是作者的情况也被放在了最优先的位置,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读者抛在一边。这也是作者和读者的“共享”被现有的推理小说所掩盖的状态。
如果想探索新的可能性,与其依赖现有的“共享”,不如“提议”新的关系,这是我现在的立场,也就是说,我很享受生产的痛苦。关于“日常之谜”,我想补充一下,在被认为是难以理解的“现实”中,存在着这样的仙境,只不过是臆想导致的思考停止而已。倒不如说,“想思考”这一人类潜在欲望的号召力远胜于赤裸裸的杀人。
2015-10-12
在用“~杀人事件”来概括推理小说之前——从“死”(概念)到“尸体”(对象)。在推理小说中,由于用“~杀人事件”来概括,所以很难看到“死亡”(概念)和“尸体”(对象)的区别。
我一边在大浴场里浮想联翩,一边提出“~杀人事件”是乱步灭亡后,对自我认同感丧失自信的推理小说一带诸氏的“共犯”所造成的“虚张声势”的产物的假设,但“死亡”的概念和“尸体”的对象似乎混在一起了。这两者似是而非。俯瞰的话,从“死亡”(概念)到“尸体”(对象)的流程本身与近现代推理小说从诞生到发展的流程大致一致。它变质为被解剖、剖绘的对象。将其落实为以伦理观为代表的概念性评价是不合理的。
“人死”的有无这一评价尺度,多半偏向于作为“概念”的“死”。从今天的角度看,也许将其视为以“共犯”的数量积累为背景的“旗帜”更为恰当。滚动“尸体”是明确表明这是推理小说的标志。因为下大雪所以回家了。
继续。连推理小说都能把概念和对象统一起来,一般人就更不用说了。推理小说玩弄的是“尸体”,却被认为是在玩弄“死亡”。简单的“~杀人事件”的连发助长了奇异的眼光的事例吧。恐怕有一段时期试图将推理小说在文学上“高尚”化的运动也是一种灾难。这是一种偏向概念的回归祖先的行为(虽然我很痛心)。但正如克里斯汀娜·白兰度所说,“优秀手艺人的工作”更适合推理小说。
因此,所谓的“大量死亡”所带来的,是从“死亡”(概念)到“尸体”(对象)这一从文学到推理的“飞跃”语境,作为现实现象摆在读者面前,我认为,将其理解为虚构和现实在结构上重叠的事态或许更为妥当。“死亡”这一概念被认为是“尸体”,这一认识被所有人共享的契机就是“大量死亡”。这并非毫无意义。只有这样,侦探才有可能大展身手。棺材按照“死”的概念被埋葬之后,是多么不自由。
对象的代表是“尸体”,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但这也是可以代替的部分。只要是制造者和接受者共同认识的对象就没有问题。这是需要下功夫的地方。沿袭前例,只演奏固定的乐谱是没有艺术的吧。总之,先把道理编好,就会有以上的“预测”。我想至少从逻辑上说明了不能赞同以“人死”的有无和“事件”的规模那样的东西来决定等级制度那样的偏向概念的等级。
2016-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