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书
昨天晚上做了梦,梦里的你分成了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和曾经的你一样,欺辱我,欺骗我,伤害又漠视着我。另一个人宽慰我,安抚我,亲吻我,和我做爱,和我走在海边潮汐的木制小径上,夜间潮热散漫的海风如我们彼此一样散漫闲暇,她为你求情,安抚宽慰我对你那些恨和杀的思绪。
这梦境清晰地成为了我自证逻辑进入意识的脑海的证据,我从某一刻完完全全地相信七月在香港发生那么多事情,那个一面背德一面伪装的人和我二月所见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你杀害了她或是如何如何,如果我称呼你为LE,那我该如何称呼她呢,所以你不是LE,她才是LE。我真正爱的她去了哪里,流失飘散在黄浦江天空的一片片气球中还是与迪士尼夜色像温泉热气消失不见的烟花的白烟里。无论是黄浦江的气球碎片还是迪士尼的烟花气雾,都是我无法寻找的狭缝。
这样二分的人格一面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彻头彻底的白痴——你是个混蛋,但是她不是。一面又让我不至于每次想到和你的片刻瞬间都恶心地干呕——永远背德永远不腐烂永远美丽——你为成为一个婊子欣然高心,她会在龙华寺前的小径含羞着表白。
与因果律二元背反的果因率或许可以解释你的痛苦,你前二十年的伤痛,你如睚眦般斜目看人而遭排挤,你将友人的出现认为成“伤害与救赎”对半的意义,你只会流泪而从不历练的身躯,轻而易举被随手可见的物的拯救,你的不幸或许皆是你此方的果,而非你此方的罪为前二十年的果。
我既然无法再诅咒你,那我只好衷心地祝福你,祝福以后你所钟爱的浪漫永远只在那让你心跳加速的酒后,而这份浪漫永远在酒精的嫣红离开你的脸颊前消失不见,祝你在这样飘散的瞬间里消耗你所有的日夜和生命力,直到最后你所迷恋的转瞬即逝的浪漫和你的生命一起怅然消失掉的那一刻,直到你贪婪眷恋着的不腐烂的背德之美随着你肉体一起腐化消失的那一刻,那时,你的热望将就此孪变为生命最后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