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mur
有一种肃穆的安详
冬天包裹人时,总是平静的
如同站在干燥的海洋深处
年轻时我做过关于斐济的梦是蓝色的
冬天是深蓝
克服羞怯时仍如一只巨鸟
我的友人变成玻璃骨头的巨人,随着风声发出脆响
大气暖流汇合在海口
渔获从容进入餐具,两只梭子蟹,一把碎莳萝
资本主义能伤害的亲密关系成为新的议题
躲避一只巨鸟并不高明
房间的天花板远起来
冬天的红色也是低微的
像情人亲吻后颈的颤栗
当我看到爱人们分离时
就已经知晓现代的到来
我们不再用性器官传递恐惧
孤独如同糯米纸一样容易被口水消融
在这样的时代
我们仍在寻找爱人
我就是以这样的心情爱着你,上帝
冬天的爱情理应是肃穆的
当我们相遇时,冬天已经过去了很久
我如同一个人鱼似的赌咒
珍珠已散落海洋的每一处
La m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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