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泥炉烤红薯
最近一轮的病毒的战斗力超乎想象,就像说久了“狼来了”,猝不及防狼真的来了。猜了半天它的规律,发现根本没有规律。
一个疏忽大意,就在上周三被它打败,重温新冠套餐,至今还头晕脑胀,连咳带喘。最可恨的还是好不容易捡起来的运动习惯又被打断。
上周四周五回单位老基地出差,哪怕蓝天白云绿水青山,也不能缓解一丝一毫无穷无尽的盘山路叠加感冒带来的痛苦。

事没怎么办成,但是听了老办公楼的故事,看了当年的画,遇到枝头的一双喜鹊,也算不虚此行。


当年画中苏联风格的小楼,据说有放电影的露天阳台,全木结构的楼梯和二层地板。曾被改建成小学,后又荒废,目前是建筑工人当作临时仓库和住所。
车从烂路上颠簸而过,走在放学路上的小朋友转身立正面朝着车敬礼,司机鸣笛回礼,有种旧时光在此勾留不去的错觉。

周末寒潮席卷四川,冷空气卷着雨丝往领口袖口里钻,走在街上冷风吹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赶紧坐下来吃一碗热热的豆花儿。
这种用黑红桶装豆花挑着卖的小吃在本地已经绝迹有几年了,这几年都是过年时候才能碰到,碰到一定要买一碗,

豆花儿担子旁边,是糖炒板栗和烤红薯的摊子。
摊主袒着上身,拿一只大铲,翻得板栗砂子哗哗作响,热烘烘甜丝丝的香气替老板招徕客人,这种天气里没有人能拒绝烤红薯和糖炒板栗。

随着冷空气到来的,还有更痛苦的人事变动。六个人的办公室到下周就会变成我和可恶老头的1v1战场——啊,凛冬将至。

这周又看了一遍《梁祝》(徐克版),那时候的港片有一种奇怪的魅力,说它高级,它布景服装处处透着粗糙;说它不符合历史,它理直气壮借古讽今;说它是喜剧,它能让观众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一版马文才从来没出现过,新增了英台妈妈和高僧这条线,给观众展示一样的开局,不一样的结局。妈妈让英台去书院,我自己解读为妈妈想让英台在进入婚姻的牢笼前,享受最后自由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