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尝试1
这章想写神经、记忆、意识、行为等方面的内容,而矛盾的是整本书的基调是通俗易懂,只做“事物本身”的描述(新视角可以直接指描述,已有视角则更多的是多视角的融合)。但是这方面的内容空白处太多,已有视角的融合太少,实质上就此方面单独写几本书都不为过。确实想有一定积累和抓到些许关键后再来大的融合视角的论述。这样既可以保持宏观视角又可以通俗易懂,只是这样就少了些许乐趣,少了那种不确定性的追寻。
脑波
这里先从脑波与脑活动的生理性联系方面做尝试。
1、清醒与睡眠各阶段的频率变化(偏客观):(一个睡眠周期90-110分钟,整个睡眠(或指整个夜晚)4-5个睡眠周期)
清醒的正常状态:β脑波14-30周波频率、幅度为5~22uV,以及γ脑波?;
躺下刚闭眼:α脑波8-13周波频率频、幅度为20~100uV;(半睡半醒前,或冥想、静心思考、清醒安静状态)
入睡期(睡眠1期):θ脑波每秒4-7周波频率、幅度为20~150uV,10秒-10分钟;(半睡半醒后,做梦,此时容易产生灵感,可以在此时醒来抓“灵感”)
浅睡期(睡眠2期):频率、振幅不稳定(睡眠纺锤波、K-综合波),10-20分钟;(也有做梦的可能、梦呓)
熟睡期、深睡期(睡眠3、4期):Δ脑波每秒0.5-3周波频率,幅度为20~200uV;(梦游在此阶段发生的多)
快速动眼期或异相睡眠(REM期):高频率(去同步化,频率变化、跨度较大)、低波幅,与清醒时类似。90分钟之后开始,第一周期持续5-10分钟,随睡眠周期而增加,最后一次可达40分钟。(做梦阶段、肌肉麻痹(运动神经元抑制引起),对大脑发育很重要)
2、思考时脑波频率(偏主观):
0.1-4Hz:相当老练的沉思者,同时在深睡期醒来大多数人回答“正在思考”。
4-8Hz:半睡半醒状态?逻辑性偏弱,容易产生另一种视角?清醒梦最容易阶段?禅定状态?
8-13Hz:刚闭眼,身体、大脑放松阶段,联想、跳跃性强?容易产生灵感?或说冥想状态?
16-20Hz:梦境?逻辑性弱?;清醒正常高度集中阅读或思考状态,逻辑性强。(高频率低振幅,对应深度睡眠的低频率高振幅)。梦境与清醒的频率相同,为什么逻辑性差异相反?记忆也是。
30Hz以上γ波?:超频处理、快速综合、大脑容易累?深度思考状态?不同脑域40Hz的协作频率?
在清醒状态下,脑波频率从最低到最高都有可能存在。只是需要自我调节的难度不同。
脑波频率主要归纳成β、α、θ、Δ四种节律,整体频率由高至低、振幅由低至高,按电磁波的特性而言频率和振幅都可以表示“能量”大小(即频率越大能量越大、振幅越大能量也越大),而大脑中的“能量”更多的是以氧和葡萄糖的代来表示(或许可以相互验证)。假如再细分的话还可以这样思考,电磁波的产生是由于 消耗能量而使神经元的电信号传递带来的微弱辐射反应。那么1、这个“能量”消耗是主动过程还是被动过程?同时“主动”和“被动”能与“意识”相关联吗?2、“电信号”或“电子移动”产生的电磁波辐射现象,那么这传递的“能量”是由最开始神经元产生之后是被动(或说不需要能量消耗)过程,还是后续“电信号”和“化学信号”的传递都需要能量消耗?
好了,思维再回来。由清醒至深度睡眠的四种节律的整体变化规律:频率降低而振幅增加,是否表示着大脑在“均衡”着“能量”消耗(这与意识向无意识靠近从而降低大脑整体的能耗相似吗?即,用着“最少”的能量做最“优化”的事情?或许这个描述不是很准确,还需要清晰下去),而不是频率、振幅同时在降低!或说,不是让大脑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同时大脑的静息状态和默认模式网络(default mode network),也在表明在大脑清醒时的平静状态下的新陈代谢不比在执行任务时低,大脑看似在“休息”实质上某些区域仍然在活动,而默认模式网络就在表示着大脑平静或未执行任务时的活跃区域的整体假设,同时在大脑执行活动时默认模式网络会受到抑制,抑制程度随着执行的任务量或难度增加而增大。
或许无论是清醒还是睡眠的细分状态下大脑的休息只是看似在“休息”。然后,异相睡眠(快速眼动期)的特殊性也在表示着其对大脑发育的重要性,表现如下:
1、婴儿期剥夺快速眼动期睡眠大脑缩小。
2、许多动物的研究表明:a、刚出生时的睡眠时间较长,同时快速眼动期在整个睡眠中占比时间比其它“年龄”阶段要高,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降低最后保持稳定;b、出生时未成熟(指发育未完全)的动物快速眼动睡眠比出生时成熟的动物多达8倍;c、大脑灵活度越高的物种,每晚用于快速眼动睡眠的时间也越长;
这也可以表明,快速眼动期是大脑发育的关键阶段。或者说一个能够快速支撑其处理或说各种环境条件记录反馈的综合映射单位的基本需要,即发育与清醒状态生理活动相匹配的大脑。同时快速眼动期对大脑“可塑性”或灵活程度关联较大。
3、快速眼动期的脑波与清醒时的脑波最相似,这也能够表明快速眼动期是最靠近清醒阶段的睡眠期,假如快速眼动期是大脑发育的最佳方式,那么快速眼动期与清醒也是最容易相互作用的。或者说,之所以在进化中快速眼动期利于大脑发育,是否也是其离清醒状态最接近,利于大脑开发、利用,或说开发潜能、隐藏备用?同时我们清醒时,大脑所表达的许多特性确实与梦境(快速眼动期)的状态类似。
4、快速眼动期大脑的能量消耗(氧和葡萄糖代谢)要超过于清醒时的(大于11%-40%)。
5、随着睡眠周期的增加,快速眼动期的占比时间越来越大。或者这样假设,第1-2个睡眠周期的深度睡眠(熟睡期和深睡期)时间较长是在恢复清醒时的大脑疲劳,而4-5个睡眠周期的深度睡眠是在恢复快速眼动期的大脑疲劳?或者说,为什么睡眠不是清醒、闭眼、入睡期、浅睡期、熟睡期、深睡期然后一直保持下去直到清醒,而是再增加一个快速眼动期(或说异相睡眠)然后再反复交替4-5个睡眠周期?这是否表示睡眠不只是休息而是对大脑的开发有一定的作用?
然后一天中睡眠时间过长时醒来后大脑反而更累,是否也是异相睡眠时间增加而深度睡眠时间不足导致的“脑疲劳”?是一种“身体”休息足够,而大脑休息不足的表现?
6、快速眼动期的40Hz的脑波频率与清醒中的不同区域各自40Hz协同“关联”频率。虽说高频率的脑波监测是属于最新领域需要最新的仪器还没有太多共识,但是这种稳定的高频率协同似乎又与脑波的大范围关联以做出一些“超人”行为又是相关联的。而在快速眼动期也能出现这种40Hz及其以上的脑波节律,这是否也在表明一种“被动”的进化?预演?
7、梦境或快速眼动期对思维的影响:
a、我们在梦境中的第三视角与我们清醒时的理性思考(或“上帝”视角,或说以一个更高的理性视角来看待“自身”或一切)。
b、梦境中不可捉摸的逻辑跳跃、视角转换、联系等与清醒中的发散思维、想象、跳跃、综合等思考或思维方式是否有联系?如,婴儿到幼儿期异相睡眠时间占比长,那时的孩子注意力不集中、想象力丰富、逻辑跳跃性强等是否是由此带来的影响呢?
c、在梦境中的“记忆”清醒时总是难以记起,而再次遇到相同梦境的“情景”时以前梦境的内容记忆就被关联起来了。然后,我们在思考、学习时平常生理活动不会出现的“知识”、“内容”、“情景”等以“记忆”的形式一一浮现以及联系。这种“隐藏”、“浮现”与记忆的方式,两者是否有关联?
d、“灵感”、“创造力”、“独特视角”这是许多艺术家、科学家、哲学家所追求的东西。如梦中的灵感在清醒被记录后的“创造”展现;又如通过沉思、冥想、禅定让大脑安静下来进入α和θ的脑波节律(据说有非常厉害的沉思者可以达到δ节律)以此来获得“潜意识”带来的“灵感”或说与清醒时正常脑活动不一样的独特“视角”;再如爱迪生将要入睡时让自己惊醒以获得此时脑活动的记忆“灵感”,同时也有实验表明在入睡的第一阶段(θ波)时的“灵感”较强。
e、在异相睡眠的梦境中我们感知到的时间很长但是外界时间却较短,清醒时深度思考状态是也是一样情况。这有关联吗?
通过上面不同角度的罗列,睡眠不只是休息与恢复,或许还有“开发”大脑的作用。那么我们暂假定如此,这里或许还要清晰一点那就是在清醒状态下我们能够利用全部的大脑吗?还是说睡眠状态下的部分脑细胞是属于“潜意识”难以被清醒的时候利用?再或说清醒、深度睡眠、异相睡眠这三种周期变化的生理状态是有不同作用的,是一种疲劳、恢复、活跃、抑制的交替进行?即前面篇章说过的清醒时休息睡眠时活跃 ,而睡眠时休息清醒时活跃的交替表现。
假如假定睡眠时活跃的部分神经元在清醒难以被利用的,那么深度睡眠和异相睡眠是最值得思考的。异相睡眠是离清醒时脑活动最相似的状态,而深度睡眠是脑活跃程度最低的状态。假如脑波频率是表示大脑的活跃范围,振幅是表示活动强度的,那么深度睡眠脑波的低频率、高振幅是否表示这小范围而“高强度”脑活动更容易被清晰些?只是目前脑波检测仪器的毫米级精度难以确定单个神经元或细胞甚至原子层面的电磁辐射情况,更多是区域范围内的电磁活动的整体表现。而再精确的实验也可以进行只是不能作为常规手段,因此明确实验目的和精确设计也很关键。然后,深度睡眠的无意识程度是最高的,但是也有人可以在清醒时的自我调节下进入这种脑波状态(Δ脑波节律),因此可以对比下清醒时和睡眠时两者脑波的细微差别是什么,然后那状态下的“清醒”是有“记忆”的吗?但是有趣的一点是大多数人在深度睡眠被唤醒时说“在思考”,在清醒的时候进入Δ节律的感知是否也是“在思考”?假如如此,这“思考”能够有记忆内容吗?然后,再回到最最要的目的这块:睡眠时的部分脑细胞是否在清醒时不能被利用。即:清醒和睡眠状态下脑活动Δ节律的脑细胞活跃情况的差别。除了大脑皮层的电辐射情况,或许也可以与“氧和葡萄糖代谢”这块来同时考虑。特别,深度睡眠脑活动的小范围、“高强度”的“放电”行为是什么,小范围好理解,但“高强度”或“高振幅”表示的内涵或本质是什么?然后波长、波压呢?再深入思考,每次深度睡眠中的“高强度”部位是相同的吗?不相同原因是什么?相同,那么这高强度开发这“部位”的日积月累能够有什么功能或作用?然后是属于“意识”内的还是“意识外”的?同时可以考虑深度睡眠时的“梦游”行为在意识层面的表现是什么?
梦游(夜游症)是处于深度睡眠期,幼儿发生几率高,与遗传和精神状况(压抑、焦虑、恐惧)有关。为什么深睡期是属于“无意识”阶段(特别是脑活跃范围最低的状况),但行为表现映射的是“精神状况”的根源?或说表达的是内心深处的“渴望”?这也是属于一种“放大”现象吗?或说是其它“意识”(被抑制)干扰较小这部分“意识”被放大后的现象?然后,焦虑、压抑、恐惧等精神表现一般脑波频率较高(或许振幅也较大),这与深睡期的少量高振幅的脑活动有什么关联吗?假如两者都是高振幅状况,那么清醒时的高频、高振幅是因为有其它“意识”的综合干扰而未有“行为”表现,而在深睡期的低频即其它“意识”被抑制了从而放大了这部分“行为”意识?假定如此,那么深睡期的“高振幅”与清醒时的异常“高振幅”是相关联的?能被描述成“深度”“渴望”吗?然后幼儿期夜游症表现明显长大后会缓解,是否幼儿的大脑为发育未完全,在深睡期的“干扰”更少(或脑波频率更低)?那么随着年龄的增加这增多的“干扰”又是什么?
最后,能够清晰“意识”与“潜意识”间的博弈吗?那,究竟“意识”是属于渴望还是“潜意识”属于渴望?再或说意识控制与本能控制的区别,就如同“基因”与“意识”间的博弈一样吗?但是,谁先谁后?谁为方向?
同时有实验表明:“四肢瘫痪者在清醒时“想象”自己运动过程中大脑运动皮层的神经元激发现象在深度睡眠阶段会“回放”或说再次激活大脑皮层相同位置的神经元。”假设“四肢瘫痪者”是有运动能力的那么在深度睡眠时是否也会“梦游”?这实验现象是否能够表明:“运动皮层”的脑波高振幅异常现象(或想象中的),是深度睡眠的梦游原因(在深睡期的再次高振幅激活?)?那么无论是这实验,还是“梦游”的运动行为,我们是否可以优先考虑深度睡眠时的“少量高强度”的“点源(更多的指检测精度下的范围集合)”包括“运动皮层”?但是也有可能这只是异常现象,或说只有梦游行为发生时深度睡眠的运动皮层才有“异常”放电现象,而梦游只是偶然发生。或许需要在清醒时由于精神异常刺激或假想中的“强烈”主观“意向”,在深度睡眠时由于缺少其它“神经元”干扰(能形容成“条件”综合的主观控制吗?)“运动皮层”的再次“回放”或“放大”现象?(由于梦游行为是有一定区域的持续活动(虽说有一定的睁眼行为,“无法”看见眼前事物,表现为在熟悉环境能避开障碍物但陌生环境不能避险或说会碰上障碍物),那么有“空间和环境”记忆的海马也会同时参与吗?)
这个睡眠离清醒状态最“远”的“深度睡眠”假如能够清晰,那么睡眠与清醒最“近”的异相睡眠也可以清晰下。特别在脑波状态相似但“记忆”、“逻辑”却相差很大的情况,这里我们优先可以对半睡半醒和清醒梦做考虑或实验,在状态更加接近“清醒”,或说清醒与梦之间。这种主观意识与逻辑跳跃之间的矛盾(也可以说是“意识”与“非意识”间的“博弈”,同时可以与“内容”与“条件”关联思考)!
我自身也有过很多次“清醒梦”的经历,最多的是在睡眠充足但是在深度睡眠阶段醒来而大脑又想睡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是也有在做梦时正好意识到这是“梦境”从而加强自己的“主观”意识。这两种方式最大感受差别是,醒来后再入睡的清醒梦受外界环境的影响较大,或说那时候对外界的感觉还是比较“敏感”的,这更加接近于“清醒”状态,特别是以为自己醒来了而实际没有醒来的感觉。而在梦中发觉“逻辑错误”从而明白这是在梦中从而有主观意识参与梦境(甚至梦中梦也有发生的情况,这种类似于电影行为的第三视角),这里的“潜意识”(指非意识控制的情景或内容浮现)或“逻辑跳跃”较明显(相对前面的“清醒梦”情况)接近于梦境中的状态,只是有相对的主观意识在里面。
下面我将我自身一次清醒梦的记录摘录下来:
“刚才午休的时候,有意识的进行了一下清醒梦的感觉。在:视觉、触觉、假想中的行为活动、加入意识对“梦境”过程的控制等等的与现实难以区分的感受,让我越来越相信我的推测和判断了。
过程论述:13:50过几分睡眠(开始前就已经有睡眠感觉了,这个时候开始定的闹钟),14:45被闹钟吵醒继续睡觉(感觉到会进行一次清醒梦,感觉描述:应该是处于睡眠一小时(假如把预睡眠加入进去会有一个多小时)左右,即深度睡眠期。这时候被吵醒,而潜意识又想睡觉的感觉。那么“深度睡眠”(或还可以再细分时间吗,即深度睡眠前期?中期?后期?)应该是最好醒来或许是最好的时候,只是需要继续观察、感受、分析、记录等等),15:15左右彻底睁眼起来。
期间开始有清醒时的感觉,睡眠与清醒的中间感觉最开始出现于视觉上(或对光)的延续性感受(即认为自己在睁开眼睛看见了东西,也或许是睡眠时的方位正好对着窗户,室内是黑的面对光源的“映射”),然后在触觉、行动上面的“真实”感觉,自己知道这是梦中。但是这种真实感让我感受到了,那些描述“濒死”、“催眠”等感受,特别是在自己没有被“烫伤”被催眠后或自己假意识认为确实存在后,大脑对神经的欺骗或模拟的真实感受,假如自身激素调节或其它的自身机理也被欺骗了而产生的真实整体调节,那么这情况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所以无论睡眠时,对大脑的开发方向还是生理机能的真实性欺骗都可以成为一个方向。”
这里描述的是自身关于“清醒梦”(或清明梦)的生理性主观感受。而现有关于实验的最主要手段是利用清醒梦阶段可以对眼球“意识”控制这一现象,即研究人员与实验者以眼球特定转动方向和顺序为暗号以判断实验者是否处于“清醒梦”阶段。同时“发作性睡病患者”容易做“清醒梦”这也可以作为研究对象。而关于清醒梦的实验结果:a、大脑的背外侧前额叶(负责逻辑推理?)有更多的γ(40hz)大脑激活模式;b、前额皮层与后脑皮层间的脑波信号关联加强;c、脑活动与大脑清醒时静息态的默认模式网络(default mode network)类似;d、清醒梦中的时间感知与现实中的一致;e、在意识到自己做梦后一般持续几分钟(几十秒和几十分钟都有可能出现,但未经过“训练”大多数一分钟左右的持续时间)就会清醒,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梦;由于非专业人士,无法客观的判断、分析内容的真实性和所代表背后的本质意义。而负责逻辑推理的皮层被激活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做梦的最佳解释。
梦境相对于其它睡眠阶段意识程度更高,而清醒梦相对于梦境“意识”程度更高(在知梦方面,逻辑、记忆进一步加强),其脑活动类似于静息态的默认模式网络。而默认网络是一种整体的、自发的、“平静”的或说脑波振幅、频率适中(α脑波节律?),关于情感、自我和他人、回忆和设想未来的一些认知集合,可以描述成一个维持“人”自身的自发脑活动。只是不知道这是否偏人的一些主观意愿在里面而选取的一些合理描述(或说在脑科学层面来描述“人”的由来)。
但默认网络无疑在脑科学方面是重要的,其主要表现如下:
1、一般研究默认网络两种情况表现明显:清醒时眼睛聚焦于一点(或一物)和闭眼5分钟后。假如按研究范围来说,默认网络或许在整个生理状态周期中都可以研究。
整体来说默认网络在清醒的平静状态下、睡眠时的前阶段、清醒梦时(也一般是睡眠时将要醒来前,因为知梦后很容易醒来)都会出现。或许可以归纳成α节律状态。这是属于清醒时最容易睡眠状态,睡眠前、后离清醒也是最近状态,可以形容成清醒和睡眠的“交集”状态!
只是有个疑惑,清醒梦或清明梦究竟整体脑波频率是大于异相睡眠的正常梦境还是小于?假如清醒梦是α节律那么频率是要小于异相睡眠的。但清醒梦时背外侧前额叶有40Hz频率出现,且大脑的联系程度更强,那么相对于梦境或许清醒梦的脑波频率更大、振幅更低?
但是可以是这样(这假设基于清醒梦的脑波偏向于α节律,假如不是那么后面无意义,先做假定):异相睡眠时脑波去同步化、高频率低振幅,如海马中回的θ节律,大脑皮质出现γ脑波频率40-60Hz。先假定如此,那么异相睡眠高频低振幅在清醒梦时频率降低但振幅增加,大致由γ或β频率降至α节律。类似于清醒时“工作大脑”转换成“默认网络”(那清醒梦这时频率降低了,而大脑各脑域的相互联系加强了,那么被“抑制”的部分是什么?),但是有清醒时的40Hz“协同”频率吗?那么异相睡眠确实可以是一种“潜能”开发模式(如异相睡眠(γ频率)梦境中的隐藏和浮现与超频思考(γ频率?)是否有所关联)。只是整体“工作”方式或相互连接方式和活跃脑域或许有所差异。
然后,或许频率间的边界不是那么的清晰也是一个原因。那哪些生理状态更容易出现协同频率?协同频率更好还是混合频率更好?或说两者各自的优势是什么?
如协同频率表现在慢波睡眠中的同步化和清醒“工作”的“协同”(这协同频率又是否是因为上个章节中所描述的:意识向潜意识和固定表达时这种“最优化”的能量消耗的“默认”或协作模式。即人与环境相互作用稳定后“默认行为模式”时各脑域神经元间的共同“协作频率”?再如,深度睡眠(或许昏迷也是如此)这种“无意识”的情况的同步化程度高,或许更多的在于旧皮层与环境相互作用的一种稳定表达。也就是说深度睡眠的脑活动部分或许更多的在“旧皮层”部位?)中,而混合频率(或指各脑域频率是不一致的)除在异相睡眠、浅睡期、清醒中还在哪些状态中?
再回到整体的思考,睡眠中的异相睡眠和清醒中的工作大脑都可以是高频率去同步化的“变化”或“波动”大脑。而清醒与睡眠的中间状态大脑整体是“平静”的α节律(或以传统的“默认网络”来表示)。深睡期是整体恢复阶段(但高振幅又是可以思考的一点,但大脑的整体能耗状态是相对一致还是较低的?需要查资料,但,假如深睡期的高振幅是指旧皮层与环境的“稳定”表达,那么其内涵是否如同心脏高频率“活动与休息”的交替进行,以表达一种“稳定”长久的关系(或说不要让活跃与恢复的间隔时间过长,这种越来越“高频率”以至于在单位时间内的“永久(或永恒?)”的展现?这不能这样说,除了慢波睡眠是大范围的“协同频率或振幅”,其它生理活动更多的是混合节律。或许如脑干的神经元控制的内脏和运动等在深睡期的高振幅表现(运动方面可以指”梦游”?)在清醒中也会有?或许如控制内脏活动的“高振幅”神经元表达是长时间的稳定表达?)一样?只是心脏的表现关系是“频率”,而神经元的表现关系“振幅”?高频交替以至于“永恒”这可以理解,但高振幅与长久“稳定”表达有什么关系?该如何理解?但是振幅不是一种稳定的表达,或说人一天的生理周期振幅是变化的,而不是一直高振幅,在这角度来说振幅与“稳定”似乎关联不大?这不能这样说,除了慢波睡眠是大范围的“协同频率或振幅”,其它生理活动更多的是混合节律。或许如脑干的神经元控制的内脏和运动等在深睡期的高振幅表现(运动方面可以指”梦游”?)在清醒中也会有?或许如控制内脏活动的“高振幅”神经元表达是长时间的稳定表达?)。那么,异相睡眠的“活跃”与清醒工作中的“活跃”是否有不同吗?各自的方向的差异?特别异相睡眠的大脑能耗是要高于清醒时的。假定异相睡眠的脑活是与清醒不同的,那么清醒时(向睡眠靠近状态)的“默认网络”与睡眠时(清醒梦或刚睡醒状态)的“默认网络”的状态是否有“差异”?
2、默认网络在静息态时是活跃的,而在执行任务或工作中时是被抑制的,其被抑制程度是与任务量成正比的。或说,α节律的默认网络在转变成β频率时是被抑制的?即频率增加振幅降低的整体生理规律?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假设,在θ和Δ节律时也有“默认网络”?即在Δ转θ,θ转α时振幅的降低表示也有“默认网络”被抑制?假定如此那在振幅最高的Δ节律(深度睡眠)的“默认网络”一种比清醒安静状态(静息态)更基础的网络模式吗?那这是固定的“点源”还是随机的?假如是“固定”的那么是开发潜能备用,还是指旧皮层和边缘系统的一些“固定”表达(如内脏活动?如睡眠时胃液增多,有这方面的控制“点源”的加深吗?)?而随机活跃或在清醒和异相睡眠被抑制而在深睡期活跃的?如在前两个睡眠周期深睡期主要是恢复清醒时的疲劳而后两个睡眠周期深睡期是恢复异相睡眠时的疲劳,那么这“活跃”、“抑制”的交替是否有所不同,即“点源”的差异?虽说这算不上真正的随机。
然后,θ节律的“默认网络”相对于α节律的区别呢?至少在“灵感方面”或潜意识的创造方面有加深的现象,然后在闭眼后θ节律“浮现”“画面”的清晰程度上是要高于α节律的(这方面后面会详细论述)。这又是否与入睡期的“顶尖波”有关呢?
最后,在浅睡期的纺锤波的振幅高、频率也高(相对)和K-综合波的脑域全覆盖又分别表示着什么呢?然后浅睡期是否也与异相睡眠期一样的有特殊作用?
3、默认模式网络的发散性思维和创造能力。
静息态的默认网络算是离睡眠最靠近的基础神经网络之一(至于睡眠后的无意识状态还是否有“更”基础的网络模式,由于缺少人自身的感知描述难以清晰,但可以通过某些特殊的设计来达到目的,前提是在该清晰的地方先清晰了,做好基础工作。就如同基础物理的原子也是猜想出来的,相对于雾中摘花的“暗物质”的思考来说这设计容易的多。),但发现时间较晚,矛盾的地方偏多,有一定的共识但模糊的地方太多了。我一个业余人士认知更是浅显,所以这里我做一个偏我主观理解的论述,不去纠结太细节的东西(甚至有些也是根本性的基础)只做整体假设。
首先我假定“默认网络”是在有意识中脑域相互链接范围最广的“稳定”的神经网络。少了“任务或工作”状态的那种“专注”,这种“自发性”是源于各脑域相互联系的加强,能够把一些“工作状态”中的“局限性脑域”给打开,而越是能够将一个个不同任务状态的“局限”给打破,将其连系、组合起来越是能够打破“常规”视角也就是平常中的任务或工作视角,以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特别是在这些任务态大脑的局限性加深过程中获得的“独特的”、“新的”视角去融合时的反哺作用。或许,为什么时常出现在工作中面对一道难题百思不得其解,而在放松的游玩或休息中却突获“灵感”或找到相互间链接的关键的缘由。也就是说通常所说的发散性思维和创造的由来。(至于“梦中”、“潜意识”中的灵感和独特联系又该如何思考,这也需要清晰)
然后,还有一种γ频率的“超频”思考或说大脑的高速运作状态,这是局限性的还是默认网络和任务状态两者的加强版?即既有默认网络的广度也有任务状态的深度?只是这种状态能耗较高,大脑比较容易累,而不像静息态的默认网络可以长时间存在。而在局限性方面,这种超频思考似乎对外界的感知方面减弱了,就如同沉浸在“理念世界”的封闭理性之中,这又是否是丘脑阻断了感知系统进入新皮层中,只是新皮层间的“狂欢”呢(这又与异相睡眠中抑制运动神经元和减弱感知有什么同异之处?)?而这种局限性只是减弱了新皮层与旧皮层之间的联系,而对整个新皮层的广和深没有影响?
好了,默认网络思考到这里篇幅已经够多了,为了不过于复杂化暂停于此。但到了此刻,我们的主要目的:睡眠对大脑发育或潜能的作用和清醒时能否利用睡眠时开发的“潜能”。这似乎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以留给大家做思考题了。只是又有一个更基础的关于脑波和频率的矛盾:频率不一定代表着活跃范围。
矛盾在于这频率所代表面积的大小和“背景”频率关系?或说小范围高频率和整体高频率(整体频率高范围大的情况很少)的区别,只是似乎存在小范围高频率其它区域“频率”降低的现象。比如静息状态与任务状态,任务状态频率更高,而静息状态脑活跃面积更大,两者的能耗相差不大。在不考虑振幅的情况下,任务状态“活跃”脑域的频率更高而其它背景频率(假如加入振幅呢?)低于静息态“活跃”部分,而静息态“活跃”脑域频率低于任务状态,但覆盖脑域面积大于它,只是静息态背景频率是高于任务态还是低于或是一样的(假如是深睡期Δ频率呢?这“背景”似乎更有对比性。)?然后,“背景”是考虑频率更适宜还是振幅更好?(只是加入一点数学的统计方式就会简单些,或说容易清晰很多东西也容易准确表述)
不过,上面的情况可以优先实验α、θ、Δ这种稳定或说其它干扰频率少的“同步化”大脑状态。静息态的默认网络(或说α节律)研究较多,其它研究似乎较少。
只是优先要清楚这一点,电极所监测的一个“点”所代表脑区域的“频率”究竟更多的是表示神经元激发数量的“集合”,还是单个神经元被激发的“次数”?即频率究竟是表示数量还是次数?(然后考虑“协作”或同步化本质?)
假如再考虑整个生理周期脑波的大致性规律:频率降低振幅增加的现象,即再加入振幅的思考那一切又变得更复杂了。大脑这上百亿个神经元就如同深空的繁星一样深邃,待人去探索和发掘。但只纠结细节或许我们会忘记“宏观”是什么了。
大脑皮层
通过脑波与生理活动的关系思考虽然收获了一些零散的视角,但没有关联起来对本质性的东西产生一些反馈,仍然停留在概念的假设上面,反而因为细节上的复杂性需要在基础工作方面做积累。而大脑皮层这里我想做个整体性的联系思考。
大脑整体分旧皮层(包括古皮层)、中间皮层、新皮层,各自皮层又有分层现象。这种皮层间明显的隔离分层以及其功能的表现说明了时间的进化差异(如同树的年轮一样),而这种“时间记录”与地球环境、人类活动习性和进化特性是可以相关联的。
旧皮层、中间皮层组成的边缘系统的“生命”基础稳定的表达,又是否是因长时间与环境相互作用后,因环境与基因的相互间的稳定带来的“固定”表达。而新皮层更多的是因为人类群体协作,因语言体系、更复杂的协作“变化”和精细的操控等等造成的“差异化”需求?同时,这种“稳定”的基因表达(边缘系统)是在出生后就“快速”形成了,而新皮层更多的是在婴儿和幼儿阶段逐渐形成?这种“逐渐”包含了一定的“变化”或说特异性需求(如大脑的可塑性或应对“环境”的变化性)?同时“异相睡眠”又是新皮层发育的重要途径之一,这种睡眠与清醒的关系又是什么?
边缘系统组成的“记忆”反馈系统,是一种稳定的“环境”和“基因”表达,海马或许与“空间环境”关联最大,而空间环境是组合其它元素的“支撑”或框架,因此需要海马构成回路。(而杏仁核的情绪“记忆?”的皮下结构呢?这种“情绪记忆”和“空间环境记忆”是两种不同框架吗?即两种不同类型“记忆”?这个可以再深度分析下。如是海马先出现杏仁核后出现?)。
假如边缘系统表示着某些“固定”表达部分,那新皮层是否表示着“变化”部分?而这变化该如何思考?下面我截取前段时间的思考记录来详细说明。
环境(主要由空间和感知系统所察觉到“物”所组成):自然与人
语义(语言体系):脱离于自然的人造之物
环境记忆与语义记忆两者间在“记忆”方式和表现的差别?如神经元“回环”或传递链条(或“途径”)的关键差异是什么?比如一个是“海马”,一个大脑皮层,两者间的传递差异?再比如,“环境”或“情景”记忆需要光、声、触觉、嗅觉等等的综合“记忆”反馈的作用,而“语言”和“语义”是较直接的“记忆”作用反馈,或许更多程度上与“睡眠”有一定的相似性。再比如,主观感受中一段记忆内容的片段和连续的差异?或许“语言记忆”的连续性更强,而“环境记忆”的片段性更多?然后假如数据化来表达,现实中发生的一分钟或一小时时间内容的“片段”记忆的数量来表示连续性程度?
文字和环境都可以作为长时记忆的条件,但文字往往是环境的映射或说没有了环境记忆那么单独的“文字记忆”也会由于缺少对照物而使“文字”变得“空白”?但纯概念类的内容呢,如数学或公式?纯哲学概念?
我们就假定“文字”是由人创造属于人类进化的后期产物,但对大脑的进化较为重要,而空间和环境记忆的脑域在先而“文字”、“概念”记忆的脑域在后,两者是分开的。那么究竟是相互不干扰的独立运行,还是“主动放电”先要经过“空间和环境脑域”再经过“文字和概念脑域”?或许两者都有,大脑发展趋势是:“文字和概念脑域”越来越脱离“空间和环境脑域”?再比如电脑与虚拟环境的构成也会加深这一过程。那么精神与现实的隔离、精神分裂症、梦境与清醒,这种不同“视角”的割裂是否也与这种脑域间的“隔离”有关,那这种趋势也是“加深”的吗?这样的话,自然前置的固定“环境”在先、语言体系在后,这种先后造成了脑域的先、后区域化(这可以与“记忆”、“内容”、“条件”联系思考),而在此时的“微观”中“环境”和“语言体系”都变成了“固定下来”的“条件”,而“宏观”中的“变化的固定”又变成了新的“条件”,这又会成为新的“脑域”吗?而“环境”与“语言”的关联加强(因为都变成了“固定条件”)那么这“隔离”的两脑域也会相互联系的增加,或许就是加强了“主动放电先经过“环境脑域”再经过“语言脑域””的过程。那么这种角度的话,这种“隔离”或许也不是趋势。(不过还需要考虑,语言体系的建立确实与个体和群体的主观感知和共识关系很大,虽说“自然”本无表达,但是语言体系的建立本身就脱离不了“自然”的“条件”,因此“语言脑域”的形成本就脱离不了“环境脑域”,两者或许一直就是联系的,“隔阂”或许还需要思考。脱离“自然”的自我体系的形成(如语言、概念)?睡眠与清醒的关系?然后,也可以对比如无语言体系(相对)的黑猩猩与人的相关脑域的差异、只会英语、汉语、或少众语言体系(如隔绝的非洲部落的语言体系)之间脑域差异等等,来实验清晰)。但是,假如两者间缺少关联或者一种是“固定条件”一种是一直在变化或说“非固定条件”那么这种非固定的或说个人的“主观想象”而非群体的共识变成“固定”就会依然“加深这种隔离”。但是“非固定”能够变成“条件”从而形成“隔离”的脑域吗?不能的话如何加深?但是,假如是脱离“微观”或说绝对意义上的“空”即与“微观”无任何关联的“条件”,那么非关联的前后“条件”是否能够“加深隔离”?特别是后条件在一直“扩大”。那么可以分成这几种情况吗:a、老条件与新条件是相关联的,即隔阂和联系的相互促进;b、老条件与新条件是隔离的,即相互间隔阂会越来越大;c、“微观”有老条件但“宏观”一直在变化的,那么隔阂能形成吗?或有新的脑域形成吗?
然后再换个角度,这里或许可以分成前后三种逻辑关系:新、老“条件”的形成—脑域的分离—主体“感知”的分离。
最后睡眠与清醒的“隔离”是需要同角度思考,还是另一角度思考?或许另一角度思考的好?
或许是起初“自然”和“语言”是相互关联的,然后语言脱离于自然相互“隔阂”,再语言自成体系或“自然并列”变成“固定条件”,(之后就是可能“推断”)自然和语言体系间的“隔阂”打破,或说当人的自然改造和主观意识与自然相互作用越来越明显时,这种相互包容性;但是考虑未知与变化再变“条件”的可能(可以是新的“条件”,也可能一直是“变化”本身);再或许“语言体系”(“新的”条件融入后)越来越独特,这种隔阂的加深。
然后,联系“拆分与融合”思考。不同条件区域是不同的(语言系统与现实条件的对应,及其脑区域的关联性),而这种条件的融合对脑区域联系的作用?拆分对条件的细化作用?
上面就是前段时间的思考片段摘取,思考的非常细,关于“变化”的角度罗列了很多,这是一个大的视角关于着“新皮层”究竟是由“固定”走向“变化”还是“变化”回归于“固定”,待后面融入更多角度后再来综合“揣测”。
但就上面这里可以归纳下:空间环境组成的“客观”之物在先,作用于光、声、触、嗅等感知系统和海马(还包括其它脑组织,只是海马对空间和记忆的“整合”很关键,而空间和记忆是支撑现实中“物”的关键,如同“框架”的作用)所构成的边缘系统,形成“空间环境”记忆,由于长时间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一种稳定的关系表达,这是要早于因群体协作所构成的“语言体系”。而两者间有如同“物自体”中A与B之间的映射关系?只是新、旧皮层间的“隔阂”在先,而“物自体”概念的形成在后,所以可以描述成“自然”之物与“概念”之物(形而上学部分)差异形成(如语言体系的局限性和不可说部分)的客观支撑?
对于上面这种假设支撑,还有一个关于大脑“可塑性”实验现象:1、人失明后听觉和视觉能够激活“视觉皮层”,也就是说视觉皮层被听觉和触觉所“占据”。2、“当我们对蒙住眼睛的参与者进行持续的测量,大约一个小时内,就在视觉皮层中观察到了涉及到触摸的活动。”这两个案例研究者的解释是:“大脑的可塑性”。也就是说大脑会不断地变化去适应新的情况,以表示大脑的灵活性。
对此,我的解释是:新皮层中的视觉区域被激活的原因不只是光感对“物”的激活,声音、触觉也能激活这“物”的本身在“视觉皮层”的反馈或映射!也就是说,视觉皮层不只是处理视觉而是对“物”本身的映射或“理解”反馈。
或许新皮层枕叶的视觉区域代替了旧皮层边缘系统对“空间环境”的作用,假如旧皮层对“物”的感知是A那么新皮层对“物”的感知是B。这两种“隔离”的感知。然后,有大量证据已经表明长期记忆是存储在新皮层内。那么“海马”的记忆功能的作用就要大打折扣了!再加上新皮层间“视觉皮层”(支撑“听觉中枢”、“味觉中枢”、“躯体感觉中枢”等的联系的框架?)和“语言皮层”(包括“视觉语言中枢”、“听觉语言中枢”“运动性语言中枢”等)也是相互“隔离”的状态。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进一步假设:旧皮层对物的映射是A,视觉皮层对物的映射是B,“语言皮层”对“物”(这“物”是表示“语言体系”所对应的“物”,与前面两者的物是有所不同的)的映射是C ?
这样,对前面“自然”和“语言”的关联方式的后续表达就可以继续分析了!新皮层代替了旧皮层对物的感知,而“语言和文字”这种人类协作的语言体系因为人对环境的“共识”对应而“固定”下来,继而在新皮层中形成了与视觉皮层相“隔离”的“语言皮层”,这是人类所创造产物对人类自身影响的一种“物理性”的影响转变!
而物和“物”,A、B、C这五者间的关系又该如何理清?是A和B之间的隔阂大,还是B和C之间的隔阂大?那A和C之间还插入了物和“物”之间的差异,那么这种“隔离”又该如何理清? 或许,“物”和物的差异,物是相同的,但每个人的“物”有所不同,而这“物”在大脑皮层的“记忆”与物的隔离,是“精神”“分离”的根源!这源自每个独一无二的人自身的!
宗教缓解着这种“割裂”,物理和数学也在用另一种形式努力着,当都破灭了又有什么来融合这“割裂”?“割裂”或“精神疾病”在未来是种趋势,但“融合”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哪怕这是越来越不可能的事!有“分裂”总有共性,在每个“微观”有一定基数的“分裂”也有一定基数的“融合”,继而在每个“宏观”相互促进,或许这也是我前面写“拆分与融合”的初衷。就如同“永恒与变化”的思考一样!
然后,现实中的精神疾病患者、“天才与疯子”、被困在新皮层中的逻辑和记忆,这种“语言系统的囚笼”在精神疾病患者中又是常见的现象。因为不管那种数学语言逻辑的天才哥德尔,还是大数学家康托尔,或是徘徊在精神病边缘地带的语言哲学天才维特根斯坦,再或是普通患者中也有许多是被困在自己的“语言逻辑”之中。是否也是,“自然”和“语言”在大脑中的“双重”(或三重)隔离?!
对此,加强新皮层和旧皮层之间的联系和加强新皮层各脑域间的联系(如语言皮层与其它皮层间的联系),比如静息态大脑的默认模式网络这种“平静的”、“全面的”长时间各脑域加强联系的方式是否有助于“恢复”“正常”?再如电击治疗(如ECT),以加强各神经元或脑域间联系,对精神疾病效果显著。又或是其它方式的这种打破脑域间“隔阂”的“保持(或指经常性的)”?
好了对于大脑皮层这块一个模糊的框架是有了,想要再近一步的话或许后面再融合些其它视角看能否清晰这框架本身或有更大的跳跃!?
思考:
1、关于语言体系。
1.1、 文字和语言记忆与语义记忆这两者是有不同的,“文字”和“语音”对光感和声音的感知系统而言是相关联的,如同物的光和声的感知一样。而语义记忆是一种更近一步的模糊状态,与“梦境”的直接作用相似,或许更体现在“理解”方面了!
然后,文字(光感)和语言(声)记忆对应感知,语义记忆对应“情绪”。这两者是否是感知和情绪的递进!?
再与快速眼动期、记忆、情绪的假定关联相结合呢,然后语言体系的层次?串联关系?能够联系不同角度带来些许本质性的东西来吗?
1.2、 因“事物本身”(或简化为“自然”?“物”?)所产生的歧义是大多数矛盾和隔阂的根源,为核心来总结描述。这也可以是一个大方向!这与“空”一样也是联系许多东西的关键。数学之于科学、空之于哲学,“事物本身”之于“人”或社会。但,以各自不同为核心也能串联“所有”!只是各自的“意义”或“关键”或说“核心”不同。
再如与“虚与实”的相关程度较高。
而语言体系是联系所有的关键。
就如同光之于科学的重要意义,既有体系(串联所有的核心或指基础也行)方面,又有人体构成与相互影响方面。或说,这“体系”的自发形成就是围绕“人”自身而来的,或许是由无意识的自发“选择”而形成的“体系”,这两者是有潜在逻辑关系的。
1.3、关于《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书中-〈有关精神疾病的午后对谈〉章节的思考摘取:1、虽然遗传原因关联较大,但其它关联也较大,人人都有精神病“症状”(或许这也生理结构或生理现象有关,这就如同默认网络一样,边界是模糊的,更多的源自于共识基础和框架定义的清晰和边界设定)。2、“思维扩散和思维被广播”是精神病重要症状之一,早期容易出现。这一点可以思考,这种感觉我以前也有过。假如再“泛化”点,是否可以描述成对“我”的感知的一种“扩散”或广泛化?如,把外界的一些与自身无相关的“事物”,代入了“自我”进去,联想成与“我”相关的“事件”(或在因果关系中加入“我”,实质上这只是种错觉。特别是为了在逻辑完满,加入如“外星人”或其它虚构的超理解的干扰,来逻辑自洽。然后在半睡半醒状态下的幻听、幻视也是类似“自我”的延伸,这与“虚构的内容”关联极大!或说跟当时的心态(或说情绪、潜意识类)相关,你是处于“恐怖”状态下的预设那么就是相关幻听幻视,你是正常的预设或对周遭事物的可能性“到来”(特别在睡眠时过早清醒后而又想睡时的半睡半醒状态下。比如〈颅骨穿孔-如影随形〉应该就是在不敢睡觉但又太困了,在这种半睡半醒下的幻听幻视。随着最后的情绪加深(或许3个星期左右),精神状态的模糊(既有精神上的“焦虑”问题,又有长时间睡眠不足的生理问题)状态下的长时间保持,或说这种特殊“任务态”的长时间加深或放大)那么就是正常幻听幻视。)。3、被采访者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向他学习下。
上面论述的:“对“我”的感知的一种“扩散”或广泛化。”再与语言体系和记忆(其中逻辑自洽是很关键点一点)关联,这又是一个很现实、很常见现象(或说与人密切相关,就如同语言体系就是以“人”为中心而来的)。
2、在现实中的一个关键现象。
入睡后期(清醒梦)、入睡前(脑波α、θ节律)、安静思考(发散思维状态下),或许都是靠近α节律(或指节律适中)或说静息态下的大范围脑活动(同时相对于思考状态,运动、感知也是适中还是偏抑制状态?或说相对于睡眠是“活跃”的,相对于清醒时的正常状态又是“抑制”的)。而这种脑域联系范围较广的生理状态(如何自我调节或靠外在物理手段配合,快速进入静息态、默认网络或适中脑波节律的方式也很关键,这是生理和心里的共同调节、协作,这是可以训练的。就如同佛家的禅定、古瑜伽的身心状态等等,也是在追寻一种思考状态。然后,如何使静息态和任务态的大脑活动相互间快速转换?或想要任务态就保持任务态的“专注”,想要静息态就能进入静息态的“全面”,这两者的相互促进或作用的紧密?转换频率?或兼备?如40HZ协作?高频高振幅或超能状态?大脑较累,非持久状态这也是的,但是是否通过静息态和任务态相互协作的练习,能够提高“超能状态”的持续能力?),是“创新”能力(发散联想、融合创造)的基础支撑!这也是在知识大爆炸、AI兴起、哲学和理论科学的滞后等共同作用下的“创造能力”缺失现象的破局方式的一种,同时任务态和静息态的相互促进就如同拆分与融合的相互促进一样也是需要利用的方式。
这种生理状态的保持、运用是硬件方面的支撑,在软件方面形成一种“学习”的体系方法加以配合,如:好奇(可以分无目的和有目的两种方式)、追寻、积累、分类,越是在“空白(既可以指“有的无”,也可以指“无的有”。或直白点说,“有的无”可以指一切事物本无表达,这更多的是一种能力或信念;“无的有”可以指这种“无目的性”的追寻,在空白处生根发芽。)”处积累的越多,那么融合起来创新程度越高。而万物的相互联系性是融合的另一个关键,同时这一联系性的核心是:这本就是源于“人”这一视角的“语言”(而语言的情绪递进和记忆假定也是可以联系思考的方向)集合。人和语言的主体性表达就是这相互联系的关键!但是,变化、运动的相互联系(或指自然“万物”相联的内因)在地球和近地空间(也是我们研究自然和人类活动范围最多的地方)较突出的一个现象,就比如电磁辐射和引力的变化和运动主导一样。
同时隐藏、浮现或指神经元间相互隔阂又相互联系的现象(或指静默、表达也行),也是融合或创新的硬件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