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灵光一闪而过,牛顿也吃苹果
时隔好久哭了一下,短暂的十分钟像撤走了身上浸满水的破棉被
朋友愿意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我想不通,但我的确不会带家人出门了。
做梦起来猛烈的想吃烤肉,连着问了有可能的七个朋友都在学校没有回家,也许她们才是对的,我该避开了。但做梦梦到的三口之家是那么美好,哪怕妈妈又在毫不讲理地说自己没生气,差点惹得梦里的烤肉店店员气的掀桌子,我努力劝和。明明那烤肉的香气迎面而来,仿佛又坐在那个e人聚会的韩国烤肉店,那肉太好吃了我念念不忘。
一睁眼听到妹妹的声音,我的梦境醒了,再也不可能出门只有我们三个了,我看小孩哪里都不顺眼。我坚持不可能去发展亲密关系和建立家庭是那么正确,我对这种未成长的个体容错率很低,真的忍不住想打骂,就算我不是这样长大的,但我脾气真的很差啊我至今也不习惯和相差这么多的孩子相处。
眼泪止不住地流,母亲又来强调我要是自杀是来坑她坑我爹,的确还不如养个白眼狼好歹还有情感价值,像这样养一个活死人是没什么性价比。
交流不了是这么多年一直的问题,但她每次都认为这是气话,她以为的没管实际上完全没掩饰她的厌恶,我没叫你啊对啊你也没理我啊,作为管理者的威压总是悄悄在每个话尾。
问题还是在我,我绝不信任每个除了我之外的人,更拒绝着这种虚伪的亲密关系,有时候连“爱”的枷锁都懒得掩饰一下。很多情感都要活在嘴上,美化每一份心意,虽然只是人家顺势而为,还要抛给我人情世故题,我读不懂,我学不会。
尼玛这歌单我听的更想哭了。

好久没有抓住这种浓烈的情感写东西了,有的时候直觉告诉我今天闷闷的,无法再打第三个电话就是我生活的铁律,哪怕一个是预约好的没多问的快递取件,一个是外卖虚拟号电子音,但第三个电话的前后我还是会抵触,哪怕是“至亲”。
什么时候开始害怕电话?什么时候开始放弃生命?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顺势而为。
朋友发来了测试链接,我的一切都是依赖自己和朋友,有的朋友没什么可质疑的,我对朋友的优先级永远高于恋爱关系,至今还记得和朋友去看电影然后被前男友撒娇一整天的样子,想起来只觉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