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电脑和时光机
一月六号老彭和妈妈来上海,接我和哈噜回南京。八号带妈妈去了珠海和澳门旅行,错峰出行,游客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天气非常好,让人快乐。就是我太懒,什么都还没写,正大光明地欠着一篇珠海和一篇澳门的日志。再后来发生了一些离谱但奇妙的故事,2024的开头果然不一般。我还在等待后续,尘埃落定之后,一定好好写一写。
上周五和小朋友夏老师相约吃寿喜锅,我跑去浦东找她们,积极提供占座服务。每年冬天都需要一些甜甜的牛肉,但吃完一次,又很久不会想到。外面下起了大雨,吃得太饱,只好在商场里绕圈圈,仿佛雨天不能出去散步,只能在车库里绕来绕去的彭哈噜。回家发现,自己和衣服都散发着浓郁的酱汁味道,仿佛一个行走的寿喜锅。
周六打扫卫生,整理家里,运动完毕,沐浴更衣,本来准备看《怪物》,结果还是没勇气打开。我喜欢是枝裕和,喜欢他用最轻盈的方式讲沉重到喘不过气的话题,但一个周六的下午,思考再三,还是放过了自己。打开了老伍迪的第五十部电影。倒了一杯起泡酒,拿出小零食,听着爵士的BGM,能逃避一会儿是一会儿。
周日汪老师带我古北walk。上海真是个大城市,相隔不到十公里,仿佛是另外的气质完全不同的城市。在高岛屋楼下吃了soft cream,逛了有1.5升可尔必思、章鱼小丸子和炒面面包的超市,感觉仿佛在日本,还是那种乡下的小城。
逛完街之后跟汪老师回家,借了书,偷了大眼,蹭了豆腐卷和茶包,大包小包地回家。晚上降温,风呼呼地吹。小猫咪巡视完家里,就躲在了床底下,警惕性还是有的。只是我刚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就跑来客厅找我,喉咙里咕噜咕噜的,要我摸。一会儿小猫咪就圈成了毛乎乎的一团,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警惕心有,但也不多。
周一赋闲在家,用mac连着投影仪,放着澳网当背景音。往年澳网几乎都在过年期间,大家一起看澳网成为了我家春节的保留节目。今年过年太晚,没有和家人一起看,感觉挺奇妙的。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上次回南京,把联想的笔记本给了老彭。他非常喜爱,声称比我之前给他买的华为好用一千倍。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他喜欢就好,毕竟这个电脑购于一穷二白啥也没有的2022年5月份的上海。在那个时间节点,其他都不重要,京东能发货就行。
我没把华为带回上海,想着过年回家还能用。找出了旧mac,插上插头,还是很好用。之前屏幕被我摔坏了一小条,但问题不大。用了十几年,从未让人失望。电脑打开,文档停留在2022年7月的日志。那一年的七月一号,公共场所再次开放,我激动地重返上海博物馆,正在计划去青海的旅行,认真想要不要请一年的congé sympathique。你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相互联系的。而旧电脑和日志就仿佛一台时光机。
旧mac的键盘其实很好,但拿电脑的时候,找到了鹿当年送我的粉红键盘。于是连上了机械键盘,噼里啪啦地打着字,气势恢宏,仿佛什么绝代文豪。大眼蹲在我旁边的抽屉柜顶端,优雅地舔着手,迷惘地看看我,然后认真地望向空气中虚空的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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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ku 赞了这篇日记 2024-01-25 22:2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