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风华 | 春分


春分·新乐薪火
□初国卿
柳绽青筠槐扑霜,高台茅穴霁风飏。
望中金羽归玄鸟,绝世木雕传凤凰。
斜口器藏薪火种,弦纹钵溢野泉浆。
大河三叠总沈水,新乐七千吾故乡。
按:雪尽霜薄,燕子始归,此际浑河故道北岸高台之上,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沈阳新乐遗址博物馆,正芳华飏沈水,槐柳越春分。七千二百年前,新乐人于此开启沈阳地区新石器时期之新时代,其遗址让沈阳有了“新乐文化”。新乐先民居半地穴式茅茨,渔猎制陶,佩玉珠,磨煤精,使用弦纹或之字纹高足钵等陶器,食榛子,煮黍米饭。出土于此,人类文明自考古以来发现之第一件史前木雕鸟,为新乐氏族之图腾,宛若振翅欲飞之凤鸟,虽经碳化,仍神形俱现,栩栩如生。更有出土多件“火簸箕”之称陶制斜口器,为贮火之火种器,极其珍贵。七千余年,新乐薪火,世代相传,沈阳历史文化名城遂得辉煌永续。


春分 · 新乐薪火 · 节令
待花开
春分是二十四节气的坐标系。
此时,太阳光直射地球赤道,昼夜等长。此后,北半球昼长夜短。南半球昼短夜长。一个真正的春天来到了。
春分与秋分一同,构成了一年的“二分之一”,继而又划分出“四时”“八节”,正合《易经》中“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宇宙观。
春为始,天地暖。人们走出房屋,动物离开洞穴。南方花团锦簇,北方草木蔓发,天地间一派生机勃勃。季节不等人,春日胜黄金。
农时不可误。气象数据显示,春分时节,沈阳平均气温已经接近5℃,相比惊蛰时节骤然升温,虽然还不能开展大面积耕种,但已是春耕备耕的关键节点,农资、农具皆应备齐。黑土地虽得天独厚,气候条件却“两季不足、一季有余”,比起南方,农时更为紧张。
花期不可错。早春的沈阳,桃花、杏花、玉兰花等最先构成春天的底色。杏花灼灼,粉红柔白,被称为“二月花”。农历二月,也有了“杏月”的别称。《沈阳景致》一书中记述:“二月里春分杏花蒙头,中心庙前梳妆楼。”梳妆楼便是沈阳故宫的凤凰楼,曾是后宫妃嫔梳妆打扮之所,又与满族姑娘的扇形“旗头”相似,故而得名。如今,赏杏花仍是春天游沈阳故宫的一件雅事。花开一季,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
奋斗不可怠。人勤春来早,文人读书,武人整备。在古代,草长莺飞时,考试季也就来了。《沈阳百咏》第十九首:“韶华景色遍东南,杏白梨红取次探。偏是戒香依爱煞,禅房争赁吉祥庵。”生动再现了清代学子们在沈城应童子试的场景。童子试俗称“考秀才”,是科举制度下的“人生第一考”。为了能拿下这块敲门砖,考生们会早早来到沈城备考。当时抚近门外街南边有一“吉祥庵”,距离城中考场很近,又肃穆幽静,一到春天,就成了考生争相租赁之地。
想象一下,春光融融,青灯古寺,考生们枯坐斗室,奋笔疾书,偶尔抬头远眺,远处游人如织,空中遍是争翔的风筝,但这个春天与他们无关。
与此同时,浑河南岸的东教场(今天浑南营盘一带),八旗兵一年一度的春季操演也隆重上演,虽战斗力不知如何,但气势煞人。《沈阳百咏》第二十二首:“八旗闪闪阵云开,鼙鼓声真白雨催。一阵连环枪灌耳,误他天外有轻雷。”枪声震天,威风凛凛的气势跃然纸上。
每个时代春天的风景不尽相同,但每个春天里的人们,却都一样期待繁花似锦。春分,就像一道闸门,不再困于冬夜百无聊赖的我们,艰难跋涉出暗夜,终迎来长久的天光日晴,那春日的田野也将我们环抱。此刻,周围无处不是光芒,于是,面对未来,我们没有理由不奔跑,面对生活,我们没有理由不热爱。
春分 · 新乐薪火 · 关键词
打卡新乐人的衣食住行
在沈阳的繁华之中,静卧着一座承载着七千年历史记忆的博物馆——沈阳新乐遗址博物馆。这座以新乐文化内涵为主题的遗址类博物馆,自1984年建馆以来便成为探寻沈阳乃至辽河流域史前文明的重要窗口。
上、中、下三层文化
新乐遗址博物馆展厅内陈列着376件(套)珍贵的文物,它们无声地讲述着新乐文化的辉煌与传承。新乐上层文化、偏堡子文化以及新乐文化,三种文化类型交相辉映,共同构成了新乐遗址丰富多彩的文化内涵。新乐上层文化,以磨制石器和素面陶器为代表,展现出古朴而精致的艺术风格;偏堡子文化则以磨制石斧、细石器和附加堆纹陶器为主要特征,彰显出独特的文化魅力;新乐文化是以打制石器、磨制石器、细石器、煤精制品和压印“之”字纹深腹罐为代表,展现出新石器时代人类文明的辉煌成就。
半地穴和“太阳鸟”
新乐遗址博物馆的陈列设计巧妙而富有创意。遗址区的十座半地穴原始建筑得到复原,房址内再现了新乐先民集体议事、宰割狩猎等生产生活的场景,观众仿佛能穿越时空,亲身体验那古老村落的热闹与喧嚣。而高达21米,被人们称为“太阳鸟”的雕塑伫立在馆内广场上,它以文物木雕艺术品为原型设计,周身覆有金箔,象征着辉煌与未来。
斜口器
使用火是人类迈入文明时代重要的标志,先有了部落农业,然后出现陶器。在新乐人的生活过程中,陶器已成为不可或缺的用具,这说明新乐人是已经由游牧走向定居的史前聚落群,并在陶器制作上达到相当高的工艺水平,表现了沈阳祖先高超的生存智慧。“斜口器”也被称为“簸箕形器”或“异形器”,它敞口、斜壁、小平底,斜口呈“心”形或“门”形,整体为箕状,是以取火、载火、传火方便为目的而设计的。可以想象,在东北寒冷而漫长的冬季里,一簇簇火苗正是依靠着这一“神器”点亮了更多的火塘,温暖了更多的先民。
多彩展览
新乐遗址博物馆常设展览《沈阳历史的源头——新乐遗址》和《新乐遗址出土偏堡子文化和新乐上层文化文物展》精彩纷呈。展览通过幻影成像、虚拟互动等多媒体影像技术,以及辅助场景展示等多种手段,充分诠释了新乐先民的生产及精神文化生活所创造的成就,观众在欣赏文物的同时,也能深入了解新乐文化的历史内涵和独特魅力。这里不仅是一座展示史前文化的殿堂,更是一座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来到此处的每一位观众都能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魅力,也能够在追溯七千年文明的时光之旅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文化归属感。

春分
(2024年3月20日甲辰二月十一日)
恰半阴阳际,平分昼夜时。
流光飞燕子,驻影展花枝。
恍惚春深速,蹉跎岁久迟。
山川沉草色,容易起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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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话新乐
龙行之地 文脉初祖
古浑河北岸的高台地上有一群聪明手巧的原始人,他们建造了沈阳最早的楼盘——新乐下沉式庭院;他们留下了三封来自岁月长河里的信,印证了相互叠压的上中下三层新乐文化遗存;他们沿沈阳的龙脉缓缓而来,穿过千年,与我们相见。
2024年,沈阳市皇姑区继续将“岁月遗珠”新乐遗址的“来信”发送给越来越多的国内外游客:区委书记化身导游,以新颖亲切的方式展示新乐遗址博物馆的独特魅力;北京朝阳站里,巨幅海报将新乐遗址的身影传向全球各个角落;皇姑区营造了浓厚的文博宣传氛围,推广这张沈阳的靓丽名片,仅春节期间新乐遗址博物馆游客接待量就增长2.4倍。
新乐遗址见证了辽宁乃至东北地区史前文化遗址从稀缺到多见的发现过程,见证了新石器早期在沈阳这块热土上已经开始有人类活动,她是皇姑区一颗在龙山路上噗噗跳动的心脏,沈阳的动静脉均在此川流发动。越来越多的人在“考古”中“寻根”,新乐遗址博物馆勾联并巩固甚至重塑了城市的集体记忆和精神图腾。
“龙可任意隐身或现形。它在春分登天,在秋分潜渊”,阿根廷文豪博尔赫斯引用《说文解字》来描述不可思议的东方龙。春分前后,角宿从东方的地平线腾空而起,仿佛驾驭一匹青铜的战马把时间穿透。苍龙七宿在不同季节、不同时间,会出现在天空中的不同位置。龙,是隐秘的物质或时间,它最早来源于古人对星空的观察,其象形对应二十八宿的“苍龙七宿”。
龙的童年,据考证在距今8000多年前的辽北大地上,远古聚落内的先民用石块堆成了一个图案——查海遗址堆塑龙也许就是龙刚诞生时的模样。彼时千里辽河如练,滋育了远古时代厚重灿烂的文明,见证中华文化起源,象征人类文明进化的除了查海龙、红山玉,还有一个“龙岗”之上的古老部落。
新乐文化:来自远古的惊异
亚洲大陆雄踞于世界的东方,是人类的发祥地与古老文明的源头之一。尘封的卷轴复又舒展开来,一个新石器时代的部落文明正从东北亚浑河之畔升起,一弯碧波之上,飘来一叶扁舟,手握木雕鸟纹权杖的新乐女神被部落族人无限仰望。勇立船头的女首领展示7200年前令人惊叹的豪华与尊贵:颈上挂着精致的玉珠串项链,手边是精巧的煤精制品、木雕艺术品,脚下是保存火种的斜口器、石器、陶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新乐人做不到。
女神带领新乐人在浑河北岸建立起母系氏族村落,他们在这块土地上世代生息、群居、繁衍、劳作,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出灿烂的文化。他们熟练掌握制陶工艺,能蒸饭,并有部落图腾;他们智慧勇敢,开始了刀耕火种、渔猎繁衍的生命传承;他们不仅为后世留下了中华古代文明发展的重要印记,还准确力证沈阳先民文化与中原文化的一致性。新乐遗址的发现,与在长江、黄河流域发现的西安半坡、浙江河姆渡、山东大汶口文化等同样重要,它见证了中华文明起源“满天星斗”说,证明辽河流域是中华文明的摇篮之一。古老的新乐文化拨开历史的烟云,为今人讲述一段穿越7200年的文明史话。
天龙背负起众神的宫殿
浑河里的沙,是将不可捉摸的时间切割开的圆盘与指针。据考证,1万年前沈阳寒冷而荒凉,到距今约7000年气候变暖,雨量充沛,草木繁茂。这段沧海桑田的变幻记录在《新乐遗址概述》中,原本皇姑新开河以北的高台地曾是一条古河道,水域宽阔,流量巨大,因其丰富的自然环境孕育出新乐文明。辽金时期浑河改道五里河被称为沈水,当年的新乐人便是临河而居。
地龙决江开渎,划定河流的走向,伏藏龙则守护凡人不可企及的宝藏。1625年4月,清太祖努尔哈赤不顾群臣贝勒们集体反对,放弃刚建好的东京城辽阳,迁都盛京沈阳——一块等待雕琢的璞玉。从此盛京沈阳正如“盛”字一样,盛开在历史舞台,成为清王朝的发祥地。
传说中努尔哈赤迁都的一大考量是沈阳乃“凤落龙潜”之地。从古至今沈阳城北都有龙脉一说,勾勒出来是由长白而永陵起运(新宾县),由起运山而福陵天柱山(东陵),由天柱山而昭陵隆业山,一脉相承,直到沈阳以西塔湾而止,是为“龙脉”,也称“龙岗”。永陵以及沈阳故宫、福陵和昭陵,都建在这条“龙岗”上。而从皇姑塔湾街无垢净光舍利塔往东3公里左右,黄河大街边儿上的史前村落——新乐遗址刚好也在这条龙脉之上。一座有着2300多年建城史的古城,由关外第一城华丽转身“一朝兴盛地,两代帝王都”,原来这繁城之下,暗藏着一条“龙岗”。
翻开文韵悠远的沈阳城市历史,解码千年古城的文化自信样本,第一条文化脉络就是史前文化新乐遗址。
地龙决江开渎划定河流走向
新乐人在新开河北岸第一次点燃沈阳文明之火,皇姑以“龙岗”和古河为中心,成为了文化积淀深厚的沈阳城区之一。皇姑区有一条路名曰“龙山”,新乐遗址静静的隐藏在新开河北岸斑斓的树影和错落的龙山路楼群中。这座发掘于50年前的人类遗址,沉睡数千年后重见天日便惊艳世人,将沈阳有人类活动的历史从原来的5000年前推溯到7200年前。放眼全国,沈阳更是唯一在特大城市中心保存史前文化遗址的城市。
这是一段魔法般被解剖和保存的时间。上世纪70年代之前,北陵公园西侧有个北陵公社,公社办公地就在新乐电工厂旁边。1972年北陵公社水稻技术员孟方平到沈阳故宫办业务,偶然听到文物考古人员讲解文保知识,他想起了自己在新乐电工厂厂房改造时发现的那些形状各异的碎陶片。第二天他就把陶片上交国家,经鉴定是新石器时代晚期文物。依考古惯例,以发现处所为名,故命名为新乐遗址。从1973年开始发掘,经过几代考古人发掘5次,终于证明了新乐这一史前文化遗迹的存在。
走进占地17.8万平方米新乐文化遗址,仿佛能听到从远处的高台和地穴传来的、属于远古部落族人劳动时的声声呐喊。悠长的新乐文化在这里悄然搏动着,辽河畔的史前文明之花从千年文明中苏醒,又自如游走于山水城池之间,她坐落的龙岗之下便是古浑河故道。沈阳的发展与浑河从未分开。
龙魂以鸟为腾护卫候城
静卧于时间里的,是一只沉睡的神鸟。新乐遗址横空出世五年后,一件极为罕见的木雕艺术品的出土引发巨大的轰动和辩论,最终这件文物被定名为“鸟纹权杖”,它的一飞冲天改写了一连串历史。这件雕刻的图案已呈现出高度的视觉美感,展现了7200年前新乐先民高超的雕刻技艺和审美情趣,它向后人讲述它的主人在新石器时代曾经创造的繁荣与文明,为人们还原新乐先民的精神世界带来无尽遐想。
论图案形状,这只木雕似鸟非鸟,有人认为似鹰似鹏,也有人认为似鸟似鱼,但大多数认为是鸟形,契合了《山海经》中“食黍类的氏族信奉鸟图腾”这一说法。但也有学者认为,木雕上的纹饰是鳞片,因而雕刻的形象可能是龙。另一派传说考证者则认为,努尔哈赤打猎时看见了一只凤凰,于是一路追随到沈阳,木雕“鸟”其实是凤。众说纷纭中有一点毫无疑问,作为原始图腾信物的炭化木雕展翅翱翔,直冲云霄的气势代表着沈阳人民意气风发的精神风貌。
新乐木雕深藏于地下七千多年未经扰动,一场大火让这件史前艺术品碳化后得以保存至今。它是目前所知史前遗址中出土的唯一煤精制品,经过了半个世纪,新乐遗址的镇馆之宝鸟纹权杖仍是我国存世最早的木雕艺术精品,所使用的煤精制品仍在改写人类用煤的历史。与煤伴生的煤精琥珀又被称为龙的魂与魄,如果说沈阳的祖先7200年前已经存在,真正的城市文明却是在这支首领权杖的光芒之下迸发的,是它赋予了涅槃重生的“太阳鸟”永恒的灵魂。
虎踞龙盘今胜昔
沈水之阳,浑河之畔,百之聚落,藏而千年。一座城市,发掘出各具特色的历史遗址,一处遗址,展示出跨越时空的城市魅力。构成我们的物质是时间,无尽无休的时间,7200年岁月文脉悠长,坐拥远古龙脉和图腾神鸟的新乐文化遗址,沈阳可谓凤潜龙盘之地。新乐文化所创造的物质成就与精神内涵早已融入了中华文明和辽沈大地,如春风化雨,甘霖润土,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
文明是一个民族的根,不仅关乎我们的当下和未来,更关乎我们内心的自豪感与归属感,新乐文化瑰宝回溯至古老的昨天诉说文明的源起,我们理应保护好这稀世珍宝,使她与祖国大地的其它文化遗产共同构成泱泱中华的自信之基、力量之源。
春分天地人和合,人间法天地精神,神龙驭风、兴云、布雨,造福众生,唤醒古文明传奇。作为中华民族“精神代言”的龙,在春分时节迎来了最高光的时刻。不管龙的身份如何变换,一切美好而向上的事物都可以是龙,它是7200年前开疆拓土的新乐人,也是今天每一个自强不息热爱生活的沈阳人。人间最美春分后,龙的传人蕴文明演进伟力,成灼华生命传奇。
马克辛:春分画沈阳新乐遗址博物馆——
新乐人看世界 与世界人看新乐


春分节气之前,沈阳的一些地方冰雪还未完全消融。我们在沈阳新乐遗址博物馆宣教部主任侯金男陪同下,用了半天时间在博物馆采风——场馆外观,院内广场、雕塑,馆舍、展品,遗址地穴,独具特色的博物馆内设图书馆,一一纳入我们的镜头。马克辛教授在拍摄素材过程中登上博物馆办公楼,从三楼走廊打开窗,探出身去扫录院内的场景,别致的建筑,静穆的高树,白雪覆盖的草坪……
3月18日,马克辛向记者介绍了手绘沈阳新乐遗址景观的构图思路——构图的近景是新乐遗址的一个半地下展厅,好像我们在一个新乐时代的民居里。这张画有点儿蒙太奇的手法,近处展厅内的下部是新遗址出土的重要的陶罐和器物,包括那个镇馆之宝木雕艺术品。几件器物下方有文字标注是什么物品,近景比较耐看,好像在新乐人旧居办展览。
构图的外框,就是先民的那种外观有点像金字塔的草屋的框架,加上木质结构的绳子,好像一个窗口,也可能是门,这是意象的。透过框架的室外景观,我选择的是新乐遗址复原的先民聚居群落、当代对遗址考古发掘的场景和远处的太阳鸟标识。近景有新乐人的雕像。整个画面的组织,通过树的变化和草屋、人像、游人等建筑、雕塑、人物之间的疏密远近的环境感,营建新乐遗址比较美的景观效果。
两面的树就是沈阳的老槐树,加上龙爪槐的小树,还有一些行道旁绿篱植株的排列,用这些烘托环境。画面中在博物馆参观的人物是色彩比较鲜艳的。其他主色调为黄色,灰黄的那种,感觉古朴一点儿,有点儿历史感。
马克辛说:“通过这张作品,我们要呈现的是新乐人看世界与世界人看新乐,新乐遗址是沈阳历史文化和史前文明与全球文化与文明交流互鉴的一个重要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