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对马致远唱辞的“化用”(实无直接证据,只一直觉而已)
读陈鹤 《海樵先生集》有十余年时间了,对其《炎居苦俗因入萧山养病张子成郊园》一诗印象极深,以为甚妙;近阅马致远《开坛阐教黄梁梦》钟离权之唱辞:
俺闲遥遥独自林泉隐……
俺那地里无尘,草长春,四时花发常娇嫩,更那翠屏般山色对柴门。 雨滋棕叶盛,露养药苗生。听野猿啼古树,看流水绕孤村。
我脑中即闪现出陈鹤的那首诗来,其诗云:炎天病起厌逢迎,借尔深山且避名。偶对野翁忘出处,暂随农侣话阴晴。林猿乞果时穿木,海月窥人夜过城。赖有流泉能灌圃,隔窗时见药苗生。
gut feeling——陈鹤在写“炎居苦俗……”这首诗之前,当有阅读过马致远的此一杂剧,钟离权唱辞中的“林泉隐”、“野猿啼古树”、“露养药苗生”诸意象,为陈鹤巧妙的化用在了他的诗作中,转而为“深山且避名”、“流泉灌圃——药苗生”、“林猿(乞果)时穿木”——经这一意象,在斟酌后又得到颇具画面感的“海月窥人夜过城”句,形成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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