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吃点绿色的东西
出了正月,又挣扎着下了几场小雨,气温忽上忽下的,隔天就能刮吹得脖子冷的风。不过到底是不冷了,屋里有了跟烧暖气时一样的温度。春天就很没有仪式感的到了。
路边的迎春花早早地就开了,像极了不请也来的客人,黄色的,一串一串的,又喜欢挤成一团一团的。热闹的腻人。
隔不久,杏花也开了,倒是洁白,透着点水红,也是一树一树的,开的狠了,花瓣都要散开来,开的放荡,不让人怜惜。
柳芽冒头了,柳眼开出来了,变成绿枝条了。随着风,摆啊摆,让人想到清明快到了。
这时候的水不再是秋天的透彻,也不是冬天的幽暗了,而是有了颜色。暖天的时候是绿色的,刮风的时候是青绿色的。随着钻出来的毛茸茸的草,荡出波纹。
我住的地方,被文明覆盖了,柏油路围住了河水,一丝不苟的。楼房连成了排,规规整整,就连路边的冬青,都被剃了平头,很有规矩的样子。
就是见不得一丝土了,想要踩上土地得去远些的村庄。看见这个季节该长的苗,也得去远些的村庄。不管有没有风,人也渴望去看看不挡视线的野地了。
地里长出了的嫩芽,也让人嘴里生出清淡的味儿。
这个时候地里会窜出来面条菜的幼苗,很不起眼的一种小野菜,一寸来高,几片细叶,铺开也只有半只巴掌大。摘回来,择洗干净,拌点面粉,馏馍馍的时候一块放箅子上。馏熟后粘在一起,有的露着叶,有的面粉被水润的光滑,好像冻玉。
吃的时候也不正式,弄点蒜泥,掺点酱油醋,滴几滴香油。揪一块蘸两下,放嘴里。酸咸味重,刺激着舌头,把过年吃的软绵绵的舌头立马就唤醒了。嚼两下咽了,口感软滑,菜本身没有什么味,顶多回味有点涩。却又爽口的青苗味,让人感觉胃肠都跟着清净了。听说还有清热,调理月经不调的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真。
还有荠菜,摘的时候要掐准时候,早了叶儿指甲大,完了窜出来葶开了花,吃着有长了四条腿的感觉。摘回来,也是洗净,可以汆水,凉拌吃,多放油,不美味。可以炒鸡蛋,也有草的感觉。做汤、炒了也都可以,就是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最适合还是拌馅,荠菜味太素,拌在荤馅里,能吃出特殊的清爽味,拌在素馅里,似乎又成了独特的鲜味。吃着不错。
还有蒲公英,这时候还没有毛毛球的种子,也没有开黄花。连根剜了,晾干泡水喝,可以消炎,我试过,治好了喉咙疼。也可以洗干净凉拌吃,有股苦涩味,有的品种大点的叶子边缘有点小尖,给人一种很粗糙的吃食的感觉。也有炒菜,摊饼的吃法,都不是特别美味。
这两年还见到有人去薅麦蒿,说是茵陈,生草闻着一股臭味,种过麦子的都讨厌这个麦田的头号恶草。吃法据说也是开水汆烫,加作料凉拌。也不美味。可见人是希望获得点绿色土气的。
如果有块菜地,这时候也出来很多嫩绿的吃的东西。菠菜稍不注意就长得老了,选嫩的,叶子厚实干净,墨绿色的支棱着,洗一洗,随便拦几刀,过水凉拌或者和鸡蛋炒一炒,都顺口。
生菜,绿色的卷着花边,中间的茎秆脆生生的,凉拌、蘸酱都不难吃,很清口。
水嫩的小葱,洗干净,就一根根放着,碗里盛点甜面酱,蘸着吃。葱提味,酱压呛,配油饼更能补上点油水,倒是很般配,胃口不好也能吃得多。就是吃完有味,得嚼点遮味的东西。
间断着去摘来,做了吃。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再过半月余,树上就该开槐花了,白色的,散着清淡的甜香,一串串挂在树上,又是另一种吃法了。吃花总让人觉得雅,觉得生活也美好。
出了正月,又挣扎着下了几场小雨,气温忽上忽下的,隔天就能刮吹得脖子冷的风。不过到底是不冷了,屋里有了跟烧暖气时一样的温度。春天就没有仪式感的到了。
路边的迎春花早早地就开了,像极了不请也来的客人,黄色的,一串一串的,又喜欢挤成一团一团的。热闹的腻人。
隔不久,杏花也开了,倒是洁白,透着点水红,也是一树一树的,开的狠了,花瓣都要散开来,开的放荡,不让人怜惜。
柳芽冒头了,柳眼开出来了,变成绿枝条了。随着风,摆啊摆,让人想到清明快到了。
这时候的水不再是秋天的透彻,也不是冬天的幽暗了,而是有了颜色。暖天的时候是绿色的,刮风的时候是青绿色的。随着钻出来的毛茸茸的草,荡出波纹。
我住的地方,被文明覆盖了,柏油路围住了河水,一丝不苟的。楼房连成了排,规规整整,就连路边的冬青,都被剃了平头,很有规矩的样子。
就是见不得一丝土了,想要踩上土地得去远些的村庄。看见这个季节该长的苗,也得去远些的村庄。
不管有没有风,人也渴望去看看不挡视线的野地了。地里长出了的嫩芽,也让人嘴里生出清淡的味儿。
这个时候地里会窜出来面条菜的幼苗,很不起眼的一种小野菜,一寸来高,几片细叶,铺开也只有半只巴掌大。摘回来,择洗干净,拌点面粉,馏馍馍的时候一块放箅子上。馏熟后粘在一起,有的露着叶,有的面粉被水润的光滑,好像冻玉。
吃的时候也不正式,弄点蒜泥,掺点酱油醋,滴几滴香油。揪一块蘸两下,放嘴里。酸咸味重,刺激着舌头,把过年吃的软绵绵的舌头立马就唤醒了。嚼两下咽了,口感软滑,菜本身没有什么味,顶多回味有点涩。却又爽口的青苗味,让人感觉胃肠都跟着清净了。听说还有清热,调理月经不调的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真。
还有荠菜,摘的时候要掐准时候,早了叶儿指甲大,完了窜出来葶开了花,吃着有长了四条腿的感觉。
摘回来,也是洗净,可以汆水,凉拌吃,多放油,不美味。可以炒鸡蛋,也有草的感觉。做汤、炒了也都可以,就是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最适合还是拌馅,荠菜味太素,拌在荤馅里,能吃出特殊的清爽味,拌在素馅里,似乎又成了独特的鲜味。吃着不错。
还要蒲公英,这时候还没有毛毛球的种子,也没有开黄花。连根剜了,晾干泡水喝,可以消炎,我试过,治好了喉咙疼。也可以洗干净凉拌吃,有股苦涩味,有的品种大点的叶子边缘有点小尖,给人一种很粗糙的吃食的感觉。也有炒菜,摊饼的吃法,都不是特别美味。
这两年还见到有人去薅麦蒿,说是茵陈,生草闻着一股臭味,种过麦子的都讨厌这个麦田的头号恶草。吃法据说也是开水汆烫,加作料凉拌。也不美味。
可见人是希望获得点绿色土气的。
如果有块菜地,这时候也出来很多嫩绿的吃的东西。
菠菜稍不注意就长得老了,选嫩的,叶子厚实干净,墨绿色的支棱着,洗一洗,随便拦几刀,过水凉拌或者和鸡蛋炒一炒,都顺口。
生菜,绿色的卷着花边,中间的茎秆脆生生的,凉拌、蘸酱都不难吃,很清口。
水嫩的小葱,洗干净,就一根根放着,碗里盛点甜面酱,蘸着吃。葱提味,酱压呛,配油饼更能补上点油水,倒是很般配,胃口不好也能吃得多。就是吃完有味,得嚼点遮味的东西。
间断着去摘来,做了吃。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再过半月余,树上就该开槐花了,白色的,散着清淡的甜香,一串串挂在树上,又是另一种吃法了。
吃花总让人觉得雅,觉得生活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