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期待更好
只有在洛美,西非才是西非,才是那个畅所欲言、无所不谈、言之有物的西非,才是那个理想的聊天对象,不用顾忌中国社会的世俗和家长里短,口水能淹死人,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还有那流言蜚语和人情世故;还有那里的天气,那里的气温,那里的炎热,那里的气味,那里的孤独,那里夏日漫漫,那里的无聊和封闭、贫穷和富有,所有条件汇总起来,然后,才产生出那个最好的聊天对象:西非。那里非常适合西非这样野路子的聊天对象的野蛮生长,不用认真考究对错和真假,只是娱乐而已。回到国内之后,他再也不是洛美时的西非了,他变成了西飞,一个认真忙碌于中国俗世生活的西飞了。他有老婆要顾忌,有孩子要陪伴,有父母双亲要照顾。就像张飞。张飞只有在三国里,才是那个我们熟悉的猛张飞。在其它地方,其它历史时代,人情社会里,张飞再也不具备三国时代那个猛张飞的形象了:性格张扬而鲜明。换个历史时代,张飞可能就不是个屠夫。中间加一个“小”字,可能就是一个女人。张小飞,一个走在深圳街口的现代都市女子,娇小的身材,踩着一双恨天高,摇曳在霓虹灯下。有缺点的人格才是人们熟悉的人物形象,不完美的人才是活人,才够真实。曹操性格饱满,刘备特点鲜明,关羽也是一步一步成为关帝的。没有缺点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人在俗世行走,天天柴米油盐,天天吃喝拉撒,五谷杂粮,焦虑放屁,吃多了打嗝,喝多了好色,虚情假意的情欲,爱慕虚荣的天性,羡慕繁华的通病,寡情贪财的德性,不可能保有完美形象。
我喜欢一个人,有时不是喜欢他的完美,而是喜欢他的拼尽全力仍然一无所获;即使明白会一无所获,仍然会拼尽全力;就是喜欢他那种面对生活的冲击,迷茫和茫然无措,不知道是躲闪还是迎接,我就喜欢他对有些事情的无能为力。我喜欢他的软弱,在某些特定的历史时刻。刘秀是历代开国之君之中最优秀的,却也是最无故事的,没有大快人心的复仇,也没有翻身之后的狗血,只是温润、尔雅、斯文。斯文之人也能成为开国之君?也能成功?我们大部分人做不到这种完美,我们还是喜欢有缺点的快意恩仇,暴力美学,血溅当场,所以很少人写刘秀。我跟着别人的想法想象,刘秀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一个什么样的帝王?一个什么样的丈夫?其实他的起家之地就在随州的绿林山上,随(州)枣(阳)走廊一带,西非的家乡,但我却从未想过去看看、瞧瞧,甚是奇怪。信阳、南阳、襄阳、枣阳,四阳之地,帝王之乡。帝王之乡,我们知道刘邦的故乡沛县、朱元璋的故乡凤阳,但很少有人知道刘秀的故乡枣阳。绿林。洪山。等等。
我平生一直试图喜欢某些人,不管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参加工作之后,后来都不得不中止、作罢,放弃了。但我仍然觉得人和人之间一定是有莫名其妙的磁场存在的。后来接触物理学,宇宙物理学,天体力学幻想学,种种假说,科学假说,更加坚定了我的这种认知。有些人你不管认识多久都觉得很疏远,也很疏离,怎么都熟络不起来,感觉付出的真心付给了空气,无论如何也暖不了他的心,他的心里好像一直有某种力量在拒绝你。有些人你只是见了一面就喜欢的不要不要的,真得有合身扑过去的冲动,理智都付给了狗,像女人的痛经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懂一样。你想弄懂这是为什么却怎么也搞不懂。最后也只能套用俗话,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也可以向更深一个层级去说,有可能这就是命运吧。还可以用更矫情的话来说,这可能就是奇迹吧。文学的幻想里:想这茫茫人海,短短几十年,有多少人,走过、路过,都只是擦肩而过,仅有一面之缘,此生再不相见。有多少关系可以发展到肌肤相亲?
临窗而坐,时光辽阔,说的是飘窗外的峡谷,森林和深渊,这间民宿开得真有格局,也真够大胆。临窗而坐,时光辽阔,说的是经历过千难万难之后的格局。临窗而坐,时光辽阔,静水流深,一个人看淡生死之后,可能突然就开悟了,放下了,不再执著了。此时的我看烛光都是忧郁的,看峡谷更辽阔,看森林更深遂,雾气从山腰间飘上来,飘到窗前的脚尖。山尖在仙境里的雾气间飘飞,像若隐若现的山丘。人和人之间的相似,有可能、有时候就是某种相似的孤独,或者某种相同的对情欲的期盼。某种相似擦出孤独的火花。雪在地上飞舞,风便有了形状。雪和风彼此对视一眼,即可彼此相知。雪是风的形状,风是雪的动力。西飞说,你有没哪一个瞬间突然觉得人生好像没有意义了?那个瞬间好像是突然之间到来的,到来之后,你不再害怕孤独了,还特别享受孤独,一个人在孤独里享受自己的情欲,从此之后再也不关注别人的喜怒哀乐了?你也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不再在乎别人是否能够共情你?你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再拼命隐藏自己的情绪,自然而然就放松了,不再与人互怼,也不再与人争辩,喜欢顺其自然,小桥流水、黄昏孤雁,生命随天,也不再与别人掏心掏肺,没完没了地诉说自己的苦难、炫耀自己的幸福,你懂得了深沉,懂得了沉默,懂得了一个面对窗外的风雪享受人间,开始对自己有信心,对他人和世界放下了所有的期待,对生死也不再那么害怕和迷茫。不再去考验别人,知道人性是经不起任何考验的。不再以绝对的眼光看一件事情的黑白,世界是相对的,自己是有底线的。不再委屈自己成全别人。明白所有的失眠只有自己能懂,所有的表演都是自己演给自己看的。历史书里的历史是符合逻辑的,小说事件里的事件都有起承转合,而真实的世界却是随机的,像《低俗小说》。
不管什么事情(矛盾的原因)抽身离开都是绝情。对自己要求很高,对别人要求也很高,但本身却没有能力解决这个要求,就是悲哀。能力配不上野心。不管这个世界是怎么规定的,只要不合乎自己的心意,就与之对抗,觉得是针对自己的。敏感是好事,太敏感就不太好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适合现代海外企业管理。管理者的手脚、职业经理人的手脚被捆得死死的,投资方又希望业绩有所突破,这是职业经理人与投资方永恒的困境。不相信是常情,信任才是奇迹。
抵挡不住诱惑的都是可以被贿赂的,我头脑里有太多经不起推敲、如此类似的道理,时间长了就崩溃了。大多数人留给我们的最终都是平淡、糟糕的气味,没有什么美好可以回想。我被一个人物长期吸引,而且在我的性格变化之后仍然被吸引,他肯定有某种契合我灵魂的存在。所有人都试着去说服别人。这个太难了。同频的人大抵就是这个世界送给你的礼物。我非孤独不合群,只因窗外浮云太迷人。我们在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还谈论语言。谈论语言真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一点实用的功能都没有。西非说,我说,有很多时候,我会去追求一件事情的快乐,而非其内在的意义。这可以让我轻松一些。当然,如果这件事情最后具有了某种意义,也未尝不可。但我不会为了单纯地去追求意义而干某件事。追寻一种快乐是最基本的。回到中国,回到襄阳,回到家里的沙发上,我再也没有失眠的感觉,呼呼大睡,不分白天黑夜,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要躺在沙发上、沾上沙发,我就能不分白天黑夜地睡着。所以我非常享受休假时,躺在沙发上就能睡着的那种感觉。所以我和老婆说我在洛美长期失眠,她不相信完全可以理解。到家后的那种安全感,放松感,松弛感,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说清楚的。在洛美时,我支棱起来的所有棱角,警惕心、紧迫感、不安全感、焦虑,在回到襄阳后完全没有了。所以我对休假的期盼大如老婆。我有机会就休假,有事没事就休假,很多时候都是找各种借口休假,这一点老婆并不理解,后来我也不再寻求她的理解了。人的成长大概从心死开始。躺平从放下开始。我有时候对人的要求有点太严格了。严格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但作为一个管理者,投资人请来的职业经理人,如果不这样的话又会被视为软弱。软弱可不是一个管理者应该具备的品格。管理者带队伍可不能仁慈,也不能太讲人情。那样是带不好队伍的。带不好队伍出不了成绩,最终受伤害的是自己。
某个地方你曾去过,我也来过,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风从远方来,来到你曾来过的地方,来到我现在来到的地方。穿越时空隧道,我们吹过同样的风。颤颤巍巍的肥肉配着白酒,人生的极乐在冬天的雪里飘扬。刚爬到山顶,正好起风,人生的彩旗迎风飘扬。心中有山水,胸中有丘壑,我喜欢电影里女孩的黑皮长靴,还有长靴和短裙之间,那裸露的光腿,在雪花飘扬的季节里分外耀眼。
女人的脸对一个男人的性欲很重要,声音同样如此,身体是性器的外在延展,还有她的品味、气味;裸露的乳房重要性并不明显;光滑的大腿有一定作用,但作用并不是特别大;若隐若现的腹股沟才是诱惑的重地;男人更看重整体效果,健康的肤色很重要,身材的比例很重要,身体的语言很重要,生理契合度也很重要,她回应你的需求,迎合你的生理,她的身体早就在你想她之前为你打开,等待你的进入;天然的讨厌,根本走不到亲密关系之中;更别提肌肤相亲了,身体结合不了,怎么也进入不了,她那里干涩,整个人都讨厌你的亲近,抗拒你的亲热,抱一抱都不可能,西非于是说。我的内心:女人何尝不是如此!
在沙尘暴天气灰蒙蒙的天空下,太阳光仍然强烈,大地好像是被太阳吻过,灼热而又干燥。窗外的棕榈树宽大的叶面上落满了一层细细的沙尘。滨海的洛美也能感觉到撒哈拉沙漠的气息。大雪纷飞的寒流只在中国境内蔓延,在抖音的世界里翻飞,在朋友圈里张扬,看得见摸不着。像那些对着镜头跳舞的美女一样,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也是另一个世界的诱惑,活在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时空里。在秋天的大山深处,雾气在山腰间翻滚。在城市的深秋里,偶尔也有雾气在楼层之间蔓延,好像仙境来到了人间,脚踏城市的祥云,我的飘窗,还有我本人,好像挂在南天门外的雾气里。这样的景色需要录些视频将其留存下来,留给明日幻想。我做自己的旁观者。如果还能旁观正在旁观自己的旁观者,这是一种更高级的意识。我们可以去体验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用体验去旁观体验,用思考去旁观思考。于是我们得到了两种、双重的思考力。意识越高级,对于自己连接的这个世界,体验就会越深刻。其实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自己从各种人生套路当中解救出来,还自己一个大自在的人生。心和身体是自己运做的。它是人的本体。灵魂就是本体最好的旁观者。灵魂是生命本体背后的生命力。灵魂这个概念意味着我体内有一个内在的部分是精神的,有时候灵魂跟我的身体是分开的。结婚没有办法解决孤独的问题。孤独是精神层面的。寂寞是什么?寂寞是生理层面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寂寞的时候需要周围有一个人在那里转来转去的。如果精神沟通者正好是你的爱人,那就好了。但大多数时候,不是。我们首先需要知道:人生无意义。第二,人生肯定很痛苦。第三,人生肯定是孤独的。从哲学的角度来看,这些问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那精神的孤独又是现实存在的,怎么办呢?从道理上我们能懂,从现实角度我们又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怎么办?我个人的办法是读书。通过读书,阅读,结交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去往自己的经济实力和现实去不了的远方,去看不同的风景和人生,扩展自己的视野和见识。我喜欢你展现给我的孤独。那种潇洒面对孤独和寂寞的勇气,像眼前飘飞的雪一样美丽。干练的冬装掩饰不住你的轻盈。这个冬天你的世界下雪了吗?西飞说他喜欢穿格子衬衣的女生。他喜欢那种棱角分明的女生。(我说,你这说得不是你的老婆吗?)温柔的也爱,只不过觉得有点娇气。在爱国和热血之间我选择实用。
我想有一个小院,能够装下我的春夏秋冬。四季的花草,四季的风,四季的雨水,四季的阳光,还有四季的蔬菜和瓜果。我在四季的变换中写下四季的文字。冬天有雪相伴,夏天有鲜花相拥,秋天有瓜果满园,春天有春天的雨露。那个幻想之中的、文字之中的小院,春天的风一直吹进秋天的收获,夏天的雨水一直吹进冬天的雪花里,我在一天又一天的蚊虫叮咬里感受四季之中的夏季。人生就是度过春夏秋冬的时光。我酝酿了许多美好,只是四季的风吹暖了我的笔尖,慵懒了我的灵魂,最终幻化成了无从记录的日常。文字就这样消失在了冗长的日常里。所有美好的文字都消散在四季里。没有任何文字能打消我静静地躺在冗长的阳光下享受我的慵懒。我就喜欢这样无欲无求的自己,在时光里消磨掉生命。山高路远的诗和远方,就让它在梦里沉睡下去吧。我接受所有的遗憾。我满足我的人生不够完美。我不想去假设我的人生如果如果。这种假设没有意义。我偷了黄昏的酒,还想拉晚霞的手,活得营蝇狗苟,却想念海棠花瘦。石头小屋穿行在我的梦里。雨水淅淅沥沥的石板。音乐响起,我好像忘记了时间。那是一个中世纪的城堡,还是一座梦中的情屋?满山的雨雾,红衣女孩的背影穿梭其间。她的脚步轻盈,我的心态敞亮。奔赴诗画人间。情绪不好时,允许自己萎靡几天。我个人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时候不用说话,就能理解彼此,比如在沙尘暴天气里,从树阴下吹过来的凉风抚摸皮肤的感觉,我们就有相同的见解。美妙中透着惬意。那种美妙就像小猫咪的爪子,轻轻地在皮肤上来回摩挲(摩莎),能痒痒到心里。一个女人理解一个男人,就是在女人的废话里,男人拼命的点头,抑或默不做声的观望着。眼神里满是宠爱。打断或争辩,不是理解。理解一个人是会默默地听她说下去,即便是废话。亲密感强的两个人,即便对很多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也能理解对方说话时的立场,全力为她的说法辩护。而非不耐烦地打断、声嘶力竭的反驳。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她们两个人相互倾诉时,就能看出来。她们俩没有给别人的介入留下任何空间。她们俩就是一个整体,相互充电。相互取暖,相互帮助,相互之间都感到满足,彼此之间都能看到天边的晚霞。风从彼此的手指间穿过。虽然我很喜欢阅读和写作,但我并没有十分投入。我还是喜欢随自然而然的写作。比如今天早上,我就喜欢静静地享受这份清凉,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看书,而非毫无灵感地去堆积文字。虽然喜欢听敲击键盘时的那份清脆的声响,但也不能因为喜欢而去敲击一大堆干瘪的文字。文字也是需要感情的。有感情的文字里面,有人的味道、大自然的声音和美丽的画面,甚至能感觉到风吹动的声音和女人内心的喜悦。人是一个感性的动物,从未停止伸开触觉感知这个世界。在这种状态下有时会因为无意获取的信息而郁闷。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纸质书、手机、平板、电脑、阳台、夕阳,组成了我的幸福生活。
你最近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在你面前感到害怕?在你面前,我没有办法流利的表达我的观点,还有我的感受,特别是我对你的看法。很多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困难重重,沟通非常不顺利,你却不以为然。
我可以很奢侈地去追求我心中的欲望,想读的专业,想过的生活,比如阅读,比如写作,比如精神生活、徒步旅行、摆烂、放空,比如去前面寻找那个自我。我希望我的每一天更接近于那个自己,那个我想成为的自我,这就是我对我自己的奢望。放下,先要放过的是自己,西飞说,我大概是在四十岁之后才找到了那个自我,那个我喜欢的自己。我想,我很庆幸,我在四十岁的时候就找到了很多人有可能一生也找不到的,那个喜欢的自我,也有很多人很幸运,很年轻的时候就找到了那个喜欢的自己,比如像你,夏天同学。比如像我,西某人。是吧?
致命愤怒,带来的往往都是灾难,不管是历史上的英雄,还是人世间的凡人,莫不如此,概莫能外。
我的理想是每年能挣八十万看两百本书。在隐秘的内心褶皱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我的内心里住了一个恶魔还是一个天使?自从我放下了执念之后,我好像也放下了对别人的关照。我不再关注别人的感受,我只关注我自己的内心。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绝情冷漠。我也能感觉到别人于我而言,我已经无所谓了。亲人的存在也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们高不高兴与我好像有关,但我不在那么情绪波动了。放下执念之后,人也不再那么敏感了。
早晨挣扎着起床的时候感受到了自己的毅力,给将来抚养两个女儿(布丁和肉包)带来了一些信心,但依旧不理解人的毅力为何要用在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例如寒冬早起。国家应该修改冬季法定上班时间,比如十一点就很合适。没有
今天早上上班的路上,洛美下了一场雨。我看着我昨日写下的这些文字,雨水太小,几乎只打湿了饥渴天空的一角,整个洛美仍然是在灰尘的覆盖之下的朦胧,车子驶过的路面仍是一片扬起的烟尘,人的心情就像抑郁的天空,我的天空和洛美的天空都急需一场大雨,彻底洗涤一次。
千万不要得罪一个小人,他无法跳出真正的逻辑,他会在小人这个基础上变本加厉的发挥。我们对别人的要求越多,失望就越大。这道理同样适用于亲密关系,恋人、夫妻。如果没有心甘情愿作再多的要求都无济于事。肉欲,色欲。身体的欲望。贪婪。好色。我们读书除了娱乐之外,还想从别人的故事里找到一些可以借鉴的经验。
不安的灵魂也会在某个人身上安定下来。比如夏夏和小林。在小林之前,夏夏可不是个风评很好的女孩子。谁知道她的心竟然能在小林身上安定下来,还准备生儿育女,甚至已经孕育成功。
文字直通音乐的感受,非常美妙,像找到了一个心爱的男人做爱,高潮迭起,但我所有这些有关身体、有关声音的比喻,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懂。我喜欢他插入身体的感觉。我很轻松的就将他纳于了我的身体。我不喜欢他带着套套的感觉,我喜欢他直接插入我的身体。性爱的快感带着体液一起在身体里蠕动。我喜欢他在插入我身体的时候带着哄骗的情话。我爱你。我好想你。那是性爱的润滑剂。像蓝天上的白云。朝着海浪奔涌的方向奔跑。和海浪一起追逐梦想。
我超级讨厌沙尘暴天气时无孔不入的灰尘。星期六的早晨,我本想打开窗户透透气,结果招来了落满书桌的沙尘。厚厚的一层像窗外树叶上的粉尘一样厚。像乡间马路两边秋冬季的树叶上的沙尘一样。沙尘暴天气的尾声,早上打开窗户,风是凉的,空气是尘土色,有北方的味道。书桌和平板上落了一层灰。空气干燥的就像着火的嗓子。不管我是否踯躅在闹市街头。我的故事开始了。我在眼睛的引导下开始漫游文学和历史领域。
一场意义重大的表演,对表演者和观众,都是彼此的羁绊。愿意多等还没来得及进场的观众十分钟、再五分钟。每个工作人员对匆忙进场的人重复:不要跑,慢慢来。何尝不是一种真正的温柔。
走出历史的桎梏很难。我对不断碰面的某个人感到厌烦,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让我厌烦他。面子给多了的时候,狗都觉得自己是狮子。伟大的作家,写作这样的人物是冷静的,充分调动读者的愤怒,对作家塑造的这个人物愤怒。要经历过放荡才能走出放荡,要经历过爱情才能判断爱情,作家通过历史的书写挣脱历史的陷阱。精神、肉体、心灵是人类必须经历的三个阶段。无数次,夜晚,难以入眠,重庆,我仿佛觉得自己将手伸向二十三岁那年的自己,她累了在休息,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很熟悉那个她,双手修长,她曾经握过我现在正握着的键盘,写过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的文字,她在那张键盘上构思过许多虚构的人物、美景、美食、爱情、肉体的快感,握着她曾经握过的键盘,就像握着她昨日的手。